惊呆了老铁
这是什么表演
你敢相信吗
那猛兽在零度面前,竟然出奇的乖巧
温顺的模样,简直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软糯。
完全不见半分万兽之王的威猛
郭导在此时脸色铁青地走了过来,语气不善。
“零度,你去哪了险些出人命知不知道啊”
零度缓缓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语气云淡风轻。
“对不起啊导演,人有三急”
“那你也不能这样,这是没有出人命,出了人命你担待的起嘛”
“是。”
零度说这话时眼皮都没掀一下。
郭导缓缓吐出一口气。
“零度,你也别怪我说你,这老虎今天疯了似的发狂,你责无旁贷,你看看,把大家都吓成什么样了”
“有什么可害怕的”
零度温柔地摸了摸老虎的毛茸茸的大头,唇角微勾了勾。
“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它们只攻击坏人,不会伤害好人的。”
郭导一噎“你这话说的,在场的人哪有坏人”
零度轻飘飘的眼神落在沈南阁身上,又轻飘飘移开,嘴角挂起一抹浅薄的笑意。
“你别问我啊导演。”
“那我应该问谁”
“问它。”
零度揪了揪老虎耳朵。
郭导望着眼前的庞然巨兽“”
平时隔着铁笼都恐惧的猛兽,现在直面相对,灵魂几乎都在颤栗。
零度掀了掀眼皮,手指抚了抚下巴,“贴心”地说道“导演你害怕是吧恩没关系,我帮您问问好了”
“小老虎,你觉得在场的人谁最该死”
猛兽没有丝毫犹豫,直勾勾地冲着人群后方的顾允恩扑去。
“”
“”
猛兽兽性未除,没有被驯化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人疑惑,有人惊诧,但更多的,却是重蹈覆辙的惊惧。
而零度只是惋惜地摇了摇头。
“啧啧,回答错误,她是该死,但不是最该死的。”
微风轻轻浮动,耳边时不时飘过枯败落叶“沙沙”的响声。
夕阳落日余晖中,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无声,恬静淡远。
昏黄的细微光线透过玻璃窗,在玻璃酒瓶正方折射出锐利的冷光。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零度悠远的视线透过玻璃窗,低声喃喃道。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坐在零度对面的景如风缓缓说道“师父可是想小师妹了”
零度眼睫低垂,一向艳丽的笑容此刻暗淡了几分,眼睫低垂。
缓缓摇晃手中的红酒杯,旋即,薄凉的唇紧贴杯沿,妖冶的红色液体顺着杯壁缓缓流下,直到烈酒全部饮入喉,零度还没有品懂“思念”这两个字的滋味。
“我的戒指,她没有收下吧。”
景如风眉心跳了跳“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师父。”
零度又倒满了一杯酒,全部饮下。
“帮我把戒指拿回来吧,她不收下,我就留着,总有一天她会愿意收下。”
说到这里,零度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紫罗兰色眼眸中有微光浮现。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只要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再改变的一个人。”
“她和沈南阁官宣,就说明她已经认定了沈南阁。”
景如风抿了抿唇,“大局未定,只是恋人而已。”
零度忽然就笑了,“五年前我输给了他,没想到五年后,我还是没有赶上。”
景如风“师父,你醉了。”
“嗒”的一声,只见,零度狠狠把酒杯摔在了桌子上,面色冷厉。
“如风,你说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景如风神色复杂,“师父,如果小师妹恢复记忆的话,她会接受沈南阁吗”
零度冷笑“也许会,也许不会,不过,如果真的恢复记忆,我恐怕才是真的没有机会。”
景如风“真的好难啊”
零度眸色深沉“走一步算一步吧。”
景如风点点头,这才开口问道“师父,那您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
“顾允恩的事。”零度又喝了一口酒,声音淡淡,丹凤眼中一片清寒无半分醉意。
“顾允恩”
景如风皱了皱眉头。
“她被老虎扑伤之后就被紧急送医了,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她的脸被老虎的利爪抓伤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零度眼角轻佻,笑意不及眼底,“既然这样,那就留她一口气。”
要知道,有些人活着,远比死去还要痛苦。
景如风“您似乎很厌恶她”
零度扯了扯嘴角“还记得上次我让你易容去调戏一个女人的事情吗”
提到这件事,景如风抽了抽嘴角。
“当然记得,那女人长成那样,我调戏她鼓足了好大一股勇气。”
零度弯了弯唇,给景如风抛过去一支录音笔。
“你自己听。”
景如风瞥了一眼手里的录音笔。
通体漆黑,质感如同黑玉一般,笔盖金属的尖端还泛着锐利冷白的色泽。
缓缓打开,蓝光一闪一闪,接踵而来的,是这样一段话。
“顾允恩一直记恨司柠”
“就在全民吃鸡2录制的第一天,顾允恩就想要找办法对付司柠,只是苦无没有计策,蓝月正好知道司柠对鸡蛋过敏这件事,于是就”
听完了整段对话之后,景如风脸都黑了,他忍不住怒骂道“贱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更可恨的是,那个橘子,似乎还特别痴迷您她也配”
零度握着高脚杯的手指微微泛白,原本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此时显得更加锐利。
“如果我不出卖色相的话,怎么能让给她吐出这些真东西呢”
景如风一脸敬佩“师父您辛苦了,您付出的,简直比我多太多了”
芝麻眼,大饼脸,塌鼻梁,对着这样的一张脸露出宠溺和爱恋的神情,简直是生不如死。
零度温柔地笑了笑,眼角那颗泪痣愈发娇艳,银发浮动,俊美斯文,如同西方魔幻世界中走出来的王子,声音也雍容闲雅。
“景如风,话已经说到这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