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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本着对好友的关心,秦寸雪决定给这两人腻歪的时间。

    主要是叶辞柯在腻,死活不肯撒手,非要带奚泠回家。

    让自己的oga处在别人视线下,这对易感期的aha来说是无法忍受的事。

    她应该把奚泠带回家,藏起来,然后在情潮中抵死缠绵,直到把空落落的心填满。

    在奚泠第不知道多少次点头说好后,秦寸雪终于忍不住开骂。

    “叶辞柯你有完没完你家奚泠的伤晾着不管了”

    重新想起奚泠没处理完的伤口,理智终于占据了上风。

    她委屈地“嗷”了声,退到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奚泠瞧。

    奚泠回望过去,柔声安抚“你别担心,包好了我就跟你回家。”

    这一刻,秦寸雪觉得自己在闪闪发光

    解决掉叶辞柯这个大麻烦,她才得以继续上药、包扎。

    在一边季少时越看越觉得好笑,直接拿出手机开始录像“多难得,我要给爸妈看看。”

    秦寸雪深表赞同“给我也发一份,等她清醒了我就去狠狠嘲笑。对了,叶伯母呢”

    “在发脾气,少不得把下面的人整顿一番。白家那oga居然让人混进我家做侍应,差点就让她得逞了。”

    一个发热期的oga会让所有aha疯狂,如果叶辞柯没忍住,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现在过程虽然波折了些,至少结局还能让人接受。

    几十分钟后,秦寸雪终于处理好了所有伤口,动作利落地整理染血的酒精棉和工具,头也不抬地吩咐“别沾水,两天换一次药。”

    这边刚结束,那边叶辞柯就巴巴地凑上来,把秦寸雪挤到一边,对着奚泠说“回家。”

    季少时不得不提醒“妈要过来看你。”

    “不行,现在就走”

    叶辞柯猛猛摇头,她一刻都忍不了。

    她现在就要把奚泠带回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秦寸雪也能理解,易感期的aha没有理智可言,也不会去思考,除了oga以外别的都不在考虑范围。

    “让她走呗,先和叶伯母说一声,等易感期过了再谈。”

    季少时颔首,转身离开,大概是去知会叶萋女士了。而秦寸雪决定帮人帮到底,直接把这两人给送回去。

    一路上很顺利。

    只是叶辞柯跟张狗皮膏药似的,黏奚泠身上,哼哼唧唧要抱她,而奚泠几乎是任她予取予求。

    让秦寸雪把油门一踩再踩,好几次都险些超速。

    等到了目的地,她赶紧把两人“赶”下车,恨不得立马离开这片是非之地,防止自己被狗粮撑死。

    见秦寸雪准备走,奚泠连忙询问道“等等,叶辞柯的病”

    瞥了眼某个满脑子oga的人,秦寸雪开始吐槽“你看她现在能走能动,还能嗷嗷哭,哪像有事的样子。”

    “至于身体虚弱的问题,只能慢慢调养。你好好陪着叶辞柯,别让她生气难过。”

    奚泠温顺地垂眸“好,我明白。”

    话音刚落身边就凑上来一个白毛,委屈地扯她裙摆,要把人拉走“你怎么和她说这么多话,嗯”

    占有欲强到不可理喻。

    奚泠慌忙转头,亲了亲叶辞柯的脸侧“下次不会了。”

    随后任由叶辞柯牵着她进门,没再说过一句话。

    叶辞柯的家,哪怕许久未归也没落上半点灰。

    所有陈设一如从前,奚泠离开时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但还是有变化的,比如来时非要让奚泠穿好衣服的人,刚走进卧室就拉下了奚泠的裙子拉链。

    叶辞柯揽住奚泠的腰,将她带倒在床上,然后

    然后看见了奚泠脸上的创口贴,和手肘处雪白的绷带。

    肩带滑落大半,脸色苍白却一声不吭,只用那双水润的眼睛望着自己,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

    叶辞柯“”

    什么样的禽兽才会在oga负伤时标记她,那不是欺负人吗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不能碰,叶辞柯把头埋在奚泠肩上,狗狗似的去嗅探oga的信息素,以此来获得少许慰籍。

    想到可口的小点心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她就不禁抽噎出声“呜”

    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到奚泠的肩上,又被她手忙脚乱地擦去。

    奚泠拍了拍叶辞柯的背,轻声道“小伤,我可以的。”

    可惜叶辞柯油盐不进,只肯抱着她边吸边哭。

    “呜,不能。”

    “真的没事。”

    像是为了表明决心,青草香的信息素随之而来,带着点清苦,对于叶辞柯来说却无比的香甜。

    是裸的勾引,更是令她丧失理智的催化剂。

    叶辞柯毫不犹豫地从床头柜中摸出一瓶抑制剂,皱着眉拧开瓶盖。

    看见这一幕,奚泠慌忙起身,试图夺下叶辞柯手里的抑制剂。

    可是为时已晚,她眼睁睁看着叶辞柯仰头喝了一口。

    瞬间心脏缩紧,声音都在颤抖“叶”

    然而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叶辞柯堵住,贝齿被轻叩开,探入了一只柔软的舌。

    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凉的抑制剂。

    骨节分明的手按着她的后颈,她只能仰着头,被动吞咽。

    抑制剂会压制信息素的产生,房间里的oga信息素已经变得浅淡。

    吮红了那瓣柔嫩的唇,叶辞柯将奚泠拥进怀里,抬手揉了揉奚泠的腺体,揉得怀中人彻底软了身子。

    她低叹道“睡吧。”

    说完就当真闭上眼睛,像是准备睡觉。

    但也仅限于此,没等上一分钟,叶辞柯就开始小声抽噎。

    那么大只的人缩成小团,肩膀一颤一颤的,看着就可怜。缺少oga信息素的安抚,她难过得快要哭了。

    奚泠“”

    就没见过这么会自我折磨的人。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叶辞柯“不标记也可以的。”

    “不行,我会忍不住。”

    拒绝得斩钉截铁,只能说叶辞柯拥有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

    奚泠神色复杂,还想再劝一劝“你”

    “别说了,睡觉”

    拿这人毫无办法,奚泠只能躺进叶辞柯怀里,抱着她的一只手陷入梦乡。

    只是某人有没有半夜爬起来偷偷哭,就不得而知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易感期结束于两天后,叶辞柯一觉睡醒,记忆回笼。

    要不是怀里还抱着个人,她就该冲进浴室洗个冷水脸,冷静一下。

    短短两天快要把她过去二十几年的眼泪都哭光了。

    整天树袋熊似的扒着奚泠,连吃饭都不让奚泠动手,一定要自己喂。

    让奚泠穿自己的衣服,换下来的裙子也不能丢,被自己洗干净拿去絮窝。

    可是一件衣服怎么絮她又开始对着奚泠撒娇,劝奚泠把衣服寄过来,直接同居。

    幸好奚泠一直很配合,没有表现出对未来生活的担忧,毕竟自己反应过度,宁愿给她灌抑制剂都不想标记。

    叶辞柯只能安慰自己没有关系,人不要脸的次数多了,只会越来越不要脸。

    察觉的怀里人动了一下,叶辞柯连忙低头去看。

    奚泠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用带着浓浓倦意的声音打招呼“叶辞柯,早安。”

    叶辞柯记得,昨晚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问奚泠“喜不喜欢我”。而奚泠也很耐心地回“喜欢,很喜欢。”

    两个人闹到很晚才睡。

    被心上人表白的滋味特别美妙,内心充盈,耳根发烫,她抿着嘴沉声答“嗯,早安。”

    态度非常克制,甚至有些僵硬了。

    奚泠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一滴泪。

    她把眼泪擦叶辞柯衣服上,仰着头嘟哝着问“你清醒了吗”

    望进那双还带着困倦的眼睛里,叶辞柯淡定的表象顿时绷不住了,这两天奚泠被自己折腾得不轻。

    她尴尬地扯了嘴角“抱歉。”

    “没事。”

    奚泠表现得十分善解人意,反而让叶辞柯更不好意思。

    她索性起床“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餐,有什么想吃的”

    缩在薄被里的oga摇了摇头,没考虑这个问题“你做的我都吃。”

    那满是信任的眼神看得叶辞柯心都化了,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这个人养胖一些。

    早饭做好,奚泠的东西也寄到了家里。大概一个箱子的衣物和日用品。

    叶辞柯扫了一眼,顺口道“只有这么点吗你的抱枕和毛毯呢”

    奚泠叉三明治的手一顿,慢吞吞地答。

    “不用了。”

    “为什么”

    叶辞柯明明记得奚泠很喜欢,自己当初不小心拆了,她还让自己重新放好。

    而现在奚泠抬眸望着自己,说的却是“叶辞柯你不喜欢乱七八糟的沙发,我会改。”

    态度极其小心翼翼,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满是不安。

    像是溺水的抓住了一块浮木,无论如何都不愿放手,只能不惜一切代价,拼命地往上爬。

    没了易感期情绪的干扰,叶辞柯总算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奚泠她温顺到近乎是在讨好,从前翘尾巴、一脸骄矜的样子完全被她自己抹去了,滑向了另一种极端。

    叶辞柯沉默半响,放柔了语气“寄过来,我没有不喜欢。”

    她抬手揉了揉奚泠的头,把人拥进怀里。

    没想到甫一接触,就是出乎意料的触感,让她睁大了眼睛,又匆匆把人推开。

    “等等,你衣服呢”

    奚泠迷茫地扯了一下自己身上套着的睡衣,单薄的布料勾勒出曼妙的身形。

    叶辞柯眼神乱飘,根本不敢看“不是说睡衣”

    “哦。”奚泠垂头,像是在回忆,最后悠悠道“当时你不肯给我,让我就这么穿。”

    “”

    被奚泠这么一提,叶辞柯就想起来了大半,顿觉生无可恋。

    哈哈,不是很想在地球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