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来的措手不及,甚至一旁的助理也都听见了,看宁愿的神情暧昧,片场的小小一个角落里,此时正在上演让人欲罢不能的戏份。
化妆师一直都在一旁等着,她过去不是没有被人表白过,但至少都不是圈内的人,甚至也绝不是像杜恺这样的熟悉之人。
宁愿脸上是犹豫不决,杜恺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过去的同事,现在也只能说是朋友。
这个问题,她需要好好地想想。
杜恺见她迟迟不肯说话,也松开了她的肩膀,对于宁愿他是势在必得,但他也明白,她需要时间。
助理见宁愿朝着化妆室里走去,也跟了上去,
“愿姐,刚刚恺哥是在跟你告白吗他真的好an。”
宁愿被助理这花痴模样给逗乐了,却也开始思考起的杜恺刚刚的话,她过去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却有过情人。
斯烨跟赵一荻在床上不知滚了多少次,她有过男人不也正常。
她已经是快27岁的女人,她也有正常的需求,解决生理需求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那些男人跟斯烨的长相或多或少有些相似,有的是眼睛,有的是手指,这都是为她所喜欢的。
她的骨子里是慕强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喜欢上斯烨的根本原因,对强者的迷恋是她对斯烨复杂感情的来源。
其次则是因为赵一荻,她那么普通,那么地平凡,可斯烨却选择了她,这无疑就是对她的羞辱。
时过境迁,她的身份已经不同,赵一荻还是那个依附于男人的赵一荻。
而她宁愿,则是要走上属于自己的道路。
或许杜恺的想法她是可以考虑的,她配杜恺,那简直就是绰绰有余。
孔睿接到华城公安抓获的于辉的消息后,立马跟大队中的警员一同前往,同行的还有武警大队的持枪人员。
于辉伤人越狱事件上面高度重视,在全国范围所发布通缉令后,人却出现在了华城,经济中心繁华地段。
却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似乎将孔睿的任督二脉尽数打通,曾经在深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疑题在脑子里似乎都得到了几近合理的解释。
在离开华城前,孔睿联系了一下斯烨,将自己现阶段初步的判断大致说了一下,但没有提及宁愿。
网上地有关于他跟宁愿的传言很多,孰真孰假,但毕竟事关赵一荻的父亲,届时真相若真如自己所想那样,他担心以他的势力,会在未来对很多调查形成阻力。
至于赵一荻这边,她在十四岁就失去了父亲,自己的推断无疑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落实,他需要在得到确凿的证据后,才能告知她这一切。
于辉被带回监狱时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眼神涣散,嘴里只会喊出宁愿两个字。
大哈喇子从嘴里流了出来,他宁愿在外面饿死,也不愿再回到监狱里,过那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孔睿瞅着他这幅样子,淡定地点上了一支烟。
他见过了人生百态,于辉这样的人他见过不少,可于辉在残忍杀害万皓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过那里面的生活是那般地难熬。
特别是对于他这种死刑犯来说。
斯锦尺专为宁愿所举办的宴会赵一荻没有去参加,哪怕姜月姿亲自给她打过电话,问她与斯烨是否出席。
可最终斯锦文这一家中只有姜月姿为了照拂斯锦尺这位家里大哥的面子,独自一人前去,但总比没人去好。
宴会上来往的几乎都是斯锦尺生意上的伙伴,斯沁以及斯澍都不在,今天来此的嘉宾似乎都很不解,为什么斯锦尺会专门为宁愿而举行宴会。
宁愿的身份并不光彩,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事情,却被堂而皇之地搬上台面,这无疑是众人所不齿的。
当初斯澍被接回斯家,那都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后来斯锦尺才承认这孩子的真实身份,斯澍这才被斯家人真正所认识。
宁愿穿上了迪奥春季限款黑色小短裙,跟在斯锦尺的身边,跟今晚所来的宾客所一一问好。
毕竟她也是为人所熟知的知名影星,对于她现在的又一重身份,倒也不会少见多怪。
斯锦尺今年已经六十八岁,他认识宁思秀时是在他去临市出差的一个酒局上,她被人灌了酒,而后送到了他的房间。
他本来不想动她的,宁思秀这张脸虽然算不得出色,但身段却是均匀纤细,堪堪这一点撩动了斯锦尺的心弦。
可宁思秀看起来文文静静地,却是个烈性子,第二天醒来死活要跟他拼命,斯锦尺在高位待惯了,能在他面前公然忤逆的人没几个。
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却也没有想到就那一夜,她的肚子里就怀了自己的孩子,后来她想要告他qj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他也只去过临市一次,后来便再也没有踏足过那块土地,至于宁思秀,也在自己经历的那些数不清的女人中模糊了印象。
要说心有愧疚,那自然是没有的。
但听宁愿说宁思秀的一生十分坎坷,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在过去会受到多少的非议。
跟再加上后半生也是被病魔所折磨,他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一个男人,跟着他的女人还未曾有过这样的不得善终。
除了他的妻子。
透过宁愿的眉眼,他仿若能看到几分宁思秀的影子,却也只是影子,他根本记不清宁思秀长什么样。
宁愿之所以被他所发现,倒也是一场机缘巧合。
在斯烨生日那天,他无意间瞥见了当初留给宁思秀的那条金项链出现在了宁愿的脖子上,这才让他想起了往事。
宁愿与他之间本质上跟陌生人并无太大差别,如若不是看中了她现在的自身价值,这个女儿认不认对于斯锦尺来说没有任何差别。
斯沁刚刚将dark传媒带上一个正轨,有宁愿现在的影响力无异于如虎添翼,这样斯沁就能将更多的精力去争取斯家其他的产业。
至于划分股份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过给宁愿尝的甜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