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步三扭,让楼妆想起了当年被她送进帝国监狱的联邦第一美人。
楼妆“”
“我还有几个姐妹没吃饱,你们这边的馒头稀饭都送去我们那儿吧。”
“瞧瞧你们这一个个的,壮得跟头牛似的,一顿不吃也饿不死。”
“都赶紧的,别磨蹭啊。”说完扭着屁股转身离开。
“我呸臭不要脸的”何庆凤骂了一句,气鼓着腮帮子,“不过是勾搭上一个小军官,瞧她那嘚瑟样。”
何庆凤说话间,帐篷里其他女奴拿起馒头稀粥,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仿佛已经习惯了被人欺负,被人压榨。
楼妆难得说了句玩笑话“要不今晚套麻袋打一顿”
何庆凤却当了真“倒也是个好主意。”
“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搞麻袋”说着何庆凤一口干了稀粥,兴冲冲地走了出去。
之后的一个时辰,也不知她去了哪儿,等回来时怀里揣了个麻袋。
她掏出麻袋,在楼妆眼前抖了抖,像是打了鸡血“姐妹,晚上行动”
楼妆“”
“我不”
何庆凤开始装可怜“你忍心让我孤身一人前去吗”
楼妆“忍心。”顿了顿又说,“我跟你不熟,不要拉着我。”
何庆凤一颗心摔得稀碎,作西施捧心状“好歹我昨夜帮了你,我以为我们是好姐妹了。”
楼妆看着浑身写满了“做作”二字的何庆凤,莫挨老子。
想到何庆凤的遭遇,楼妆捏着筷子的手指动了动“等夜里。”
何庆凤脸上一喜,忙点头“我懂,我懂。”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接下来一整天,除了排队打饭,其余时间楼妆都待在帐篷里养伤。
琵琶骨那处的伤属于贯穿性伤口,这里又没有治疗舱,得仔细养着。
很快到了夜里。
月至中天,帐篷外传来三两声狗吠。
“楼妆,走了。”
压低的声音响起,楼妆不紧不慢睁开了眼,就见何庆凤全副武装,手里拎着麻袋,笑得一脸奸诈。
楼妆“走。”
原本还以为她是个女英杰,如今看来,分明是个搞笑女。
不知过了多久,楼妆听见何庆凤用气音说“姚敏出来了。”
楼妆蹲在暗处,远远望着从某个小军官帐篷里走出来,低头穿衣裳的姚敏,侧颜沉静。
等姚敏走到空旷无人处,才松开蠢蠢欲动的何庆凤。
何庆凤咻地窜了出去,麻袋在她手里高高飘起。
第二天,姚敏破了相的消息传遍了女奴居住的几个帐篷。
原本夜夜与她私会的小军官听说她破了相,再也没找过她,没两天就找上了另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奴。
没人再护着姚敏,原本饱受姚敏的欺凌压迫的女奴们站了起来,可劲儿的折磨她。
姚敏躺在床上苦不堪言,对那天晚上套她麻袋的人恨之入骨,没日没夜的谩骂诅咒对方。
可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晚的神秘人是谁了。
时间一晃过去七天。
楼妆养好了伤,褚明诚身边的大太监余万出现在京畿营。
营帐里,余万装模作样翻看了几页名册,手指头戳在了楼妆的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