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河的这一个通知,让不少关注他的人都涌进了这条通知下面,留言。
手哥,家里严不严重后天能不能播栗子淹没淹坏
哈哈哈手哥这名字还挺贴切,谁让主播露手不露脸。
不错不错总觉得比喊主播大大要亲切。
对,而且喊小河也不太顺口。
我不管其他,我只想知道栗子坏没坏
同问昨天的栗子,我就吃到了一个,其他的被我爷爷抢走了
楼上滚开最起码你还吃到了我从手哥第一次直播就在,我连一袋盐都没抢到。
与楼上一样,实名实惨。
评论继续,傅云河也诧异,怎么这么多人
不过他还是回复了一条说7号直播,栗子没事。
回复完之后,傅云河就不管了,而是走出了房间,与年疏桐一起站在了客厅,两人身后还有哈哈与瓦砾。
此时的外面,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密集的不断掉落。
耳边是雨滴不断敲打着保护篷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此时还未到零点,但也差不了几分钟了,瓦砾的预报还算准确。
“瓦砾,你怎么预报的”年疏桐看着眼前的大雨,随口问了一句瓦砾。
后面最高大的瓦砾,本是金属的脸,却露出纠结与期待,继而又像是遇见了难题一样,思考一会后,终于开口了。
“年疏桐女士,瓦砾借鉴了气象学来分析湿度,气温,蒸发,日照,风向风速,云层的厚度来分析,又针对地理位置,地形地貌”
瓦砾还在继续,当他讲完时,二十多分钟过去了,还问了一句你听懂了吗
年疏桐一手握拳,一手立掌,行江湖礼节。
“瓦砾,终是我愚钝了。我不配,下次不用给我讲了。”
她,每个字都认识,但综合在一起,一句没听懂。
后面的瓦砾一副果然如此,又有些不甘心的说“我已经尽力说的简单了,要不我再讲一遍吧难得你想学习一次。”
“不不用”年疏桐连忙拒绝的说“千万别,别累到你了。”
她安抚好不甘心的瓦砾,一句不敢再多问,而是对着大家说
“都去休息吧,我看着就好。”
年疏桐起来是为看着溪水,不让它上涨,淹过小木屋。
现在看来,该是没什么事情的。
当初选的位置,还是有些高的,不过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哈哈最是听话,转身就去睡觉了,而且躺下后秒睡,鼾声都出来了。
瓦砾是因为雨声太大,睡不着,最后自己捣鼓了一个简易式的耳包,也算是休息了。
只有傅云河一直没动,还站在年疏桐旁边。
年疏桐侧头看向傅云河,“你这是舍命陪君子”
要知道,傅云河的体质,不太允许他熬夜。
傅云河自己也明白,他先是去搬了一把椅子出来,给年疏桐。
“你先坐。”
傅云河说完,又拿出一把椅子,自己坐下。
“我暂时睡不着,坐一会。”
年疏桐也不劝,都是成年人了,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该是清楚。
“给。”
傅云河看着年疏桐递过来的两根绿色黄瓜,上面还带着扎手的小刺。
“谢谢,我去洗洗。”傅云河明白的接过黄瓜,拿出他们储存好的水,洗洗干净。
洗好之后,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人手一根黄瓜,咔成咔成的咬着。
配合着外面的雨声,尽管很吵,但又很静。
一门之隔,仿佛两个世界。
大雨一直下了两个多小时,凌晨两点多终于停下了。
年疏桐看着地面上一小撮的黄瓜根,对着傅云河问“你这是来蹭黄瓜吃的吧”
“呵呵这都被你看破了。”
傅云河难得的开个玩笑,缓缓起身,搬着凳子准备回去休息了。
年疏桐随手拎起另一只板凳,又拿过傅云河手里的那个,一起放在了傅云河的屋内,出去之前说了句“谢谢了。”
背对着年疏桐的傅云河,眼底有着浅浅的笑,回了一句“谢谢你的黄瓜宴。”
年疏桐不在意的摆摆手,头也没回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外面的一片泥泞,天亮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