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thy有时候性格恶劣到让人想要揪住他,用麻袋盖住他的头,教训他一顿,但是没想到他在kocher学院倒是出乎意料的安分,当然,缇莎深深地认为这件事和ira姐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对于姐姐一样的ira,他们对她总是很尊重的。
日子一如既往平淡地过着,她重复着每天做功课,练习钢琴的枯燥生活。除了偶尔录一段她弹的钢琴曲发给ren评价,其他时间大多数她都在舞蹈室练舞。
ren到达缇莎家的时候,发现缇莎并没有在客厅,他叫住了一个旁边经过的女佣,“缇莎在家吗”
“缇莎小姐在三楼的舞蹈室,您可以直接上去。”认出是ren,女佣对他微微鞠躬,尊敬地回答。
ren微笑对她道谢,转身上了楼。
三楼算是缇莎的地盘,处处透露着她的生活气息,波西米亚风格的地毯上随意地扔了一本没看完的书,书页被风吹的哗啦作响,周围散乱的扔着一些画,他弯腰拾起一张画纸,有些凌乱的线条七七八八的交错着,他有些看不出来这画的是什么。
“ren哥”一道轻脆的声音响起。
ren轻轻抬头看她,渐变的连体衣勾勒出少女漂亮的身形,时常散落在肩头的的卷发高高扎起,露出有些薄汗的额头,看到他来了,她有些惊讶地微微张口。
他轻轻翘起唇角,将画对着她,“这画的是什么,我有些看不懂。”
缇莎将目光放到画上,抿了抿唇,“随手画的。”
看她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他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去换衣服,我带你出去玩。”
缇莎双手按在车窗上,眯着眼睛感受风吹过脸颊的感觉,看她乖巧的像只露着肚皮晒太阳的小猫,ren微微翘起唇角。
车子停在一座白色的建筑前。
“福利院”缇莎拎着包下车,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建筑,侧头看着ren。
他点点头,“这是我家医院旗下的慈善福利院,我有时候会来陪小朋友们玩。”他低头对她笑着说,“走吧。”
缇莎跟在他身侧往里走,小朋友们似乎都认识他,看到他来了都开心地跑过来。她看着他微笑着跟小朋友们打招呼。
他对小朋友还是挺温柔的嘛,想到她第一次见到ren时,他那双淡漠空灵的眸子,缇莎微微笑着看半蹲在小朋友面前的ren。
“ren哥哥,这个姐姐好漂亮啊,是你女朋友吗”一个小女孩抱着洋娃娃眼睛亮闪闪地看着缇莎。
ren看到缇莎脸颊红红的,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他轻笑一声摸了摸女孩的头,回答她,“姐姐害羞了,不是女朋友,是我的妹妹。”
“我哪里害羞了。”缇莎抿抿唇,轻声反驳他,有些气恼地往旁边的长椅走去。
突然,她注意了一个小男孩,他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树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一小块空地。
缇莎走到他旁边,蹲下来与他平视,轻轻说道,“你怎么不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呀。”
小男孩抬头看了看她,又低下头不说话。
缇莎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了几颗彩色的糖,放在手心里摊在他面前,“吃糖吗很好吃的。”
小男孩抬头看着眼前笑的眉眼弯弯的姐姐,抿了抿唇摇头。
看她在他旁边不说话了,小男孩依然安静地看着地面。忽然一只小小千纸鹤出现在他眼前,彩色的糖纸在阳光下好像发着光,他手指微微动了动,伸手拿过千纸鹤。
“如果你愿意吃我的糖,我可以教你怎么折。”缇莎将糖放在他面前,和他打着商量。
男孩抬头与她对视,过了良久伸手接过糖。
缇莎开心地翘着唇角,将包放在一边,盘腿坐在地上和他面对面。
ren看着树下两人温馨的场景,轻轻笑了,他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过去,“帕卡。”
听到有人叫自己,小男孩抬头看去,“ren哥哥。”缇莎听到男孩小声说话。
转头发现ren站在了自己身后,她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ren无奈地看着她的发顶,“你在别扭什么呀。”
缇莎不理他,ren半蹲在男孩面前摸着他的头,温和地说,“帕卡可以帮我哄哄姐姐吗”
小男孩微微红了脸,将手里折好的千纸鹤递给缇莎,声音软糯糯的,“送给你,姐姐别生ren哥哥的气。”
缇莎对于他会帮ren说话很惊讶,她接过纸鹤,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姐姐没有生气。”
中午的时候缇莎和ren陪着他一起用了午饭。孩子们午睡的时间到了,他们将帕卡送到房间里就准备离开。
帕卡好像有些舍不得ren,却只敢轻轻拉着他的袖子。ren摸着他的头发,跟他保证过段时间会来看他,他才松开了袖子。
缇莎拎着包慢慢地跟在ren身后,手指轻轻地敲着包的卡扣,若有所思,连他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不知道。
她捂住撞在他胸膛上有些酸的发涩的鼻尖,眼眶微微泛红地控诉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啊。”
“看你在想什么,这么认真。”ren微微弯腰,蹙着眉看着她泛红的鼻头,“还疼吗”他抬手想看一下情况。
缇莎轻轻退了一小步躲开了他的手,“没关系了。”他手指动了动,放了下来。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抬头微微笑着回答他的问题,“在想帕卡,他好像有些不对劲。”缇莎回忆着今天与帕卡相处的场景。
“帕卡有些自闭症,很少与别人交流。”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放空,眼神中有些忧郁迷茫。
随即低头轻笑了一声,看着她,“但是缇莎真的是一个好姐姐,看得出来,帕卡很喜欢和你相处。”
缇莎抿抿唇,“他如果愿意和别人交朋友就好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孤独。”
“可是他最怕的应该不是交朋友吧。”他的声音有些淡薄,像是看穿了什么一样,缇莎疑惑地望着他。
“他怕的应该是不确定自己值不值得被爱,不确定能不能给别人爱。”ren的声音有些轻,仿佛下一瞬间就会被吹散在风里。
“想什么呢,我们努力让他感受到爱,让他学会怎么爱别人就好了啊,你真是平白说些丧气的话。”缇莎嘟了嘟嘴巴,拉着他的袖子往前走。
ren无声笑了,任由眼前娇小的少女拉着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要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