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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手指都不受控的捅穿了帕子后,史二婶才压下咆哮将湘云打发回房。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降火气,一边不停琢磨这个磨人的丫头要怎么办。
宁婆子拿着卫府送过来的赏梅帖子进屋,见自家太太脸色不好,神色间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太太,门房送了帖子进来。”
史二婶接过帖子只随意的扫了一眼便丢在了一旁,“我这个表姐呀,惯来是个无力不起早的。”
她嫁到史家那么多年,之前待她一直是不远不近的,打她男人袭了爵,到是一改往日嘴脸,多了几分笑模样。上个月云丫头的嫁妆单子一爆出来,更是热情熟络的都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宁婆子闻言不由问道“莫不是瞧上了大姑娘”
史二婶的表姐是卫老爷的继室,虽于卫家也有生育之功,但原配却是留了嫡长子的,将来分家定然分不到多少家产。为了自己的儿子,惦记上绝户财也不意外。
“那丫头八字硬,亲娘老子和嫡母都叫她克了个遍。”史二婶冷哼了一声,斜了宁婆子一眼“再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的。”
“太太的意思是”宁婆子顺着自家主子的话想下去,转瞬间便想到了卫太太的真实用意。
“老太太的孝期还没出呢,昨儿也是不得不去那荣国府走一回。旁的再不能去了。”没给宁婆子肯定答案的史二婶,同样也没有应酬的心思。示意宁婆子以风寒为由回了帖子,之后便继续想着湘云的教养问题。
那劣货绝缘对绝对不能砸在她手里。
史二婶还想着如果不能名利双收那就先将面子顾好时,已经回到枕霞阁的湘云又带着一院子的丫头玩冰。
刚弄了一点冰在院子里,史二叔便派了管事过来安门了。
出了这种事,枕霞阁的安全问题也彻底暴露出来了。临水岸边没有门,冬天可以直接踩着冰面进院子,夏天遇上水性好的也不是没有办法。直通院子的事情可小可大,如今湘云年纪小还不涉及闺誉的问题,若再大一些史家二房的脊梁骨都得让人戳出碗大的洞来。
安道门,势在必行
来了不少男仆,院里除了两个留头的小丫头,其他年轻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回避了。湘云仗着年纪小,很是凑了一回热闹,同时也长了一回见识。
古代的户枢,古代的折叠门
湘云蹲在廊子下,盯着已经装好的院门被下人关上又打开,又盯着那些下人将东厢房的房门用剩下的板子封死了,这才小脸一皱,忧郁的叹出一口长气来。
守株待兔果然只是个传说
湘云蔫头蔫脑的上了楼,见周奶娘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什么。不等湘云问,一见湘云回房周奶娘先一步问了出来“好姑娘,前儿买的铜锁怎么找不见了”
“嬷嬷要那劳什子做甚”凑到周奶娘跟前,两只肉肉的爪子还举到周奶娘眼前,一边让她捂手,一边歪头问她。
自是给东厢房再上两道锁了。
今天的事周奶娘看得分明,越是看得分明,就越是担心湘云的处境。
“就这”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的湘云一听到周奶娘想做什么,当即就笑开了,那笑容灿烂得比夏日正中的阳光还耀眼,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叫人感觉不到半丝热度,“东厢房的事再不必咱们着急上火了。嬷嬷没看见,二叔已经叫人将东厢房的门窗全都封死了,纵是有钥匙也是徒劳。再一个,便是不封,那库房清单散得各处都有,将来自会有人按着单子找二叔核帐。”所以呀,该着急上火的从来不是她们。
一听湘云这话,周奶娘也终于从早上那股焦虑中缓过神来了。“到是嬷嬷想差了。好姑娘,只管记得你是史家的大姑娘,旁的事都不要理会,熬到出阁的那一日定有说法。”等将来姑娘定了亲事,自有未来夫家为了姑娘和自家利益大包大揽,很不必她们姑娘出头。
湘云点头,厚颜无耻的说道“嬷嬷放心,我最乖啦。”
书房那边史二叔终于割肉似的打发了他那喜欢占便宜的亲弟弟,然后才有心思问一回丁姨娘的情况。听说史驹找郎中看过,也已经上过药了,史二叔听罢点头,又沉默了片刻,这才吩咐管事“等伤养好了便送她去庄子上吧。”
提起丁姨娘,又不由想到她生的一双儿女。儿子到罢了,赶明儿搬到前院由他带着读书习武也使得,只才四岁的湘渝却
“按理说,三丫头也是我的女儿,放在我身边教养也使得。只是云儿比三丫头大了几日就自己立了院子过活,接了三丫头过来,让旁人怎么看咱们呢。”史二婶才不想将庶女放在自己身边教养呢,史二叔普一说来史二婶就将湘云拉了出来,“东南角的藏云苑如今还空着,不妨给了三丫头住。前儿老爷还说吴姨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最是体贴细心不过的性子。若老爷不放心三丫头,便让吴姨娘一块搬过去。她入府时间短,也不曾与丁氏有什么冲突,定能视如已出的对待三丫头。”
不算通房丫头,史二叔就有三位姨娘,一个是年轻时老太太给的丁姨娘,一个是史二婶的陪嫁丫头江姨娘,一个则是外面的官客送来的扬州瘦马吴姨娘。让一个扬州瘦马出身的姨娘去照顾府中庶出姑娘,史二婶这一招当真是杀人不见血。
“老爷不放心三丫头,难道就放心云丫头不成”此时见史二叔还有些犹豫不绝的样子,史二婶自是又加了把火,“还有今儿的事,老爷总要给云丫头个说法吧。昨儿去荣国府,姑母还说等转过年云丫头出了百日热孝便再接过去呢。那丫头年纪小,藏不住话,又惯来不懂什么眉眼高低”
来年才五岁的小丫头,能给什么说法
史二叔想了想说道“先敲打一下周氏,其他的我再想想。”
“不用老爷说我也省得。”史二婶给史二叔续了回茶,复又坐到对面俩口子说起了旁的事。
“我瞧着珠哥儿也就这两日的熬头了。兰小子还没断奶,宝玉又一团孩气。王家的大丫头自来是个厉害的性子”贾珠一去,贾琏再娶了王家的凤姐儿,荣国府的风向说不定就变了。
史二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与史二婶说起了兵部那里传出来的消息,“若来年御驾亲征,我与三弟许是会提前起复。”
见凤俏如此,翠枝不得不上前接过她手上的活计,一边轻柔的扶着小姑娘靠坐在自己怀里,一边示意翠枝将药端过来,两人配合无间的给昏迷中的小姑娘喂了药,等将小姑娘再扶下躺好后,翠枝才拉着凤俏去窗边炕沿处坐着说话。
“我知你心疼三姑娘受罚才这般瞧不上她,可她虽也是姨娘养的,却是记在先大太太的名下,正经做了嫡女的,她又是大老爷那房唯一的血脉,是史家的大姑娘,别说三姑娘了,就是两府的哥儿都得让她几分。昨儿三姑娘好端端的将人推到湖里险些没了性命。若再叫人知道你替丁姨娘和三姑娘抱屈二太太正找不着法子治你们一家呢。”
凤俏一家是史家的家生子,她姐姐更是被老太太赐给了史家二老爷做妾,就是翠枝刚刚提到的丁姨娘。
丁姨娘是史二太太嫁过来前放在屋里的通房,不但生下了三姑娘,还先了正房太太一步养下了二房的庶长子史驹。原本他们这一房就是正房太太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如今三姑娘又将长房的独苗苗推到湖里,原本就不能轻松放过,又如何能不借题发挥
“也不知道让你来这侍候,是无心的还是”翠枝看一眼床上的小姑娘,又丢了半句模棱两可的话。
凤俏也不是个傻的,翠枝这半句话一说出来,她便反应过来了。长房的独苗被她嫡亲的外甥女推到湖里,为此她的亲姐姐和外甥女都受了罚。如今她侍候在这位病榻前,若好了,那还好。若是有个什么不好凤俏想到这里,直接三步并两步的扑到了雕花大床前。
先是伸手摸摸额头和脸颊,随后又看了一会儿呼吸和用手指探了一回手腕上的脉搏。
还好,还好
翠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拿起一旁的针线笸箩做起了针线。
昨儿是大太太的头七,府里给大太太办丧事,前堂后院不知来了多少亲朋贵戚,三姑娘为了个金麒麟挂坠就将大姑娘推到湖里当时她就在前边侍候,她们二太太和三太太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然后一屋子的太太奶奶们便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们史家两位太太。
三房倒罢了,人家的爵位是自己挣来的。可二房的爵位却是实打实从大房那里接过来的。
再联想一回老太太今年入春没了,前后脚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守寡的大太太便一病呜呼了,大房留下的唯一血脉差点死在嫡母的头七里二太太为了二房的颜面和二老爷的官声也得狠狠的惩治一回丁姨娘和三姑娘。
翠枝和凤俏都不是大姑娘房里的丫头,这一次也是因为二太太以护主不力等等因由杖责了所有侍候大姑娘的人才又将她二人调过来侍候的。
她父母是家生子,祖父母更是老太太的陪房,许是因为她的出身这才将她安排过来。至于为何会安排凤俏翠枝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敢想二太太的用意,翠枝又去琢磨凤俏。她知道凤俏除了替被罚的丁姨娘母女鸣不平,更多的还是因为驹哥儿错失爵位的迁怒。
史家是跟着打江山的老臣,战功赫赫得封候爵。老太爷去的早,便由长子继承了爵位。因当时老太太健在,所以史家并未分家。再后来大老爷一病没了,那拉姨奶奶悲痛万分的产下了大姑娘后也血崩没了。
大太太不曾生养,大老爷膝下无子,唯一的孩子还是女儿,这种时候要么是过继兄弟家的儿子,要么就是将名下的爵位让给兄弟。大太太当时有心过继二房庶长子驹哥儿到膝下,但二太太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庶子一飞冲天,就此得意
借着老太太的手,从中做梗搅黄了此事,让大太太的打算落空,也让长房的爵位顺利落到了二老爷名下。
二老爷得了爵位,二太太也能捞个诰命,而且爵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变成了二房嫡子马骏身上,如此一来不比将庶长子过继出去好
爵位的事告一段落后,大太太不得不让出正院正房,搬到老太太院子后面的跨院居住。因心中有气以及对大姑娘生母的怨恨,对未来生活的迷茫无望,大太太对待大姑娘并不上心,后来还是老太太看不下去了这才抱到了跟前养活。
直到今年入春时老太太也没了,大姑娘才又回到大太太跟前教养,不过没几日便又被姑老太太接到了荣国府小住,这一住就是小半年。还是大太太眼瞧着不行了,才接了大姑娘回府
想到这些事,年轻的翠枝也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按规矩等出了老太太的孝,三老爷一家就要搬出去了。虽说如今距离出孝还有两年,但无论是想留在府里还是跟着三老爷去新府邸都要早做准备了。
她们一家是老太太的嫡系,这半大年因着老太太没了,他们在府里的日子也不如之前体面了,可留下还是跟着离开又于他们家没什么区别。
思及此,翠枝又抬头看了一眼雕花大床,放下针线走了过去。摸摸额头,再掖掖被角,最后竟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回忆起前两日她老子娘的打算。
大太太没了,大房又只剩下这一根独苗,为了名声计史家也不会亏待了大姑娘。小时要仔细教养,将来也会尽力说门上上等的亲事才算了了这桩公案。如今大姑娘还小,身边也没什么人,若他们就跟着大姑娘混,将来以心腹陪房的身份离开史家,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至于大太太留下的陪房那就看谁棋高一招了。
凤俏见翠枝一脸凝重,不由也提心上前,“都两天了怎的还不见醒”
翠枝看了一眼凤俏摇了摇头,待又转向床铺时,便发现小姑娘的眼皮在颤动。于是连忙轻声呼唤“姑娘,姑娘”
元沅的意识早就醒了,却一直躺在那里不敢擅动。耳边是两个小丫头的交谈声,脑子却还在播放一段时长有些短的小视频。
等从那点少到可怜的蛛丝马迹里抽丝剥茧出有用的线索后,元沅一边叫自己淡定,一边在属于自己的记忆里寻找关于红楼这本原著的相关内容。
红楼梦,四王八公,贾史王薛,金陵十二钗史湘云
看向出现在视线里的两个妹纸,元沅心忖了一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新的人生好像还不错
看着对自己笑得一脸阳光灿烂,还跳脚挥胳膊的小胖丫,胤禟无意识的转着拇指上的扳指,脸上也带出了几分浅浅笑意。
秦八两略带几分惊奇的看看胤禟,再看看那边的小胖丫头,努力控制自己那满腹的惊涛骇浪。
打颁金节过后十一阿哥不幸夭折,他们九爷就再没笑过了。如今竟然因为一个小丫头的好看就有了好心情难不成是他们平时奉承的太过含蓄了可不赶明个他也学着热情奔放些
胤禟收回视线,淡淡的扫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弄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诡异气息的秦八两“回吧。”
“喳”
随从牵了一匹枣红马过来,胤禟身手矫健的跨了上去,扽了扽缰绳,那马就迫不及待的踱起步来。
“二哥哥,我也想骑马。”
马鞭落下之际,胤禟耳边又响起了这么一声热情洋溢的兴奋声音。好笑的摇了摇头,胤禟便带着随从回宫了。
大阿哥住宫外,太子住毓庆宫,其他上了七岁的阿哥,不管成没成亲都搬到了东西五所居住。西五所住了三,四,五,七,八五位阿哥。东五所则住了九,十,十一,十二和十位阿哥。不过去年十一阿哥夭折后,东三所就闲置下来了。胤禟带着人往东五所的头所回时,洽巧看见永和宫的太监宫女在收拾东三所,胤禟见此便知道是德妃所出的十四阿哥要搬出永和宫了。
想到十四,胤禟就不由想到老八和老十以及最后的大赢家老四。
成王败寇,他输了他认。所以对于自己那三四个月的煎熬折磨,胤禟不恨任何人。可想到他的儿女因他受到的磨难,胤禟就恨不得生啖了老四的血肉。
八个儿子尽数圈禁府中,长子弘晸更是被圈在方寸之间五十多年。六个女儿更有三个折在了雍正初年。胤禟知道若是老四受意,他儿子们的日子不会好过,弘晸也不会活到八十好几。只是女儿世人跟红顶白揣摩上意,不过是糟蹋他女儿无人撑腰罢了。
只是每每想起这些事,胤禟总要气上一阵,再恨上一阵。可说到底,他最恨的竟然还是老八和他自己。
老四是真的狠呀。不光杀人,他还诛心。他让自己知道自己所谓的士为知已而死,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
不过死后做鬼多年,胤禟有时还会挺同情他们家老四的。累死累活一辈子,最后将江山交给了一块叉烧。
重生归来,胤禟一边庆幸自己能够重生,一边又迅速察觉到了异常之处。
什么四王八公,什么江南甄家,竟让一群包衣奴才如此蹦跶,他老子当年削藩是削了个寂寞吗
还有那什么荣国府,弄出个叼玉出生的小子不藏着掖着,还天天的叫嚷着大造化这是对九族有多大意见,才能干出这种事呀
见到了八公家出来的小胖丫后,胤禟再次对这个世界迷茫了。此时一边想着他所熟悉的后事,一边步入头所,不妨一抬头就看见翊坤宫的大太监跑了过来。
“九爷安,”周福海对着胤禟打千行礼,起身后恭敬的说道“宜主子请您过去说话。”
“额娘找我”胤禟收回思绪,看向周福海,双眸微微眯起,一抹冷笑扬起,“八两。”
“爷”
“将刘氏拖到前院,杖责二十大板。再将今日所有出头所的宫女太监都各打十板子。”
“啊”秦八两愣了一下,抬头去看胤禟,发现胤禟并不是在说笑,这才一头雾水的进了头所。
周福海“”也不曾想到胤禟会这般吩咐,但他却明白胤禟此举何意,缩着脖子站在那里,心里想的都是宜妃娘娘生的这个小霸王似的阿哥着实难侍候。
“你先回吧,爷换身衣裳便去给额娘请安。看一眼周福海大步迈进头所。
院子里一排春凳,被压在最前面的就是前儿被宜妃送来给儿子通人事的大宫女刘氏。
胤禟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慢悠悠的换了身衣裳不说,还颇有心思挑选了一回配饰。最后又就着规律的板子声喝了半盏茶,这才起身往翊坤宫行去。
翊坤宫这边,周福海一回去便跟宜妃说了一回胤禟那不分青红皂白的吩咐,宜妃一听哪还不知道她家这个不省心的小儿子这是冲她来的。
将手中的瓜子一骨脑的丢了出去,指着周福海与一旁的郭贵人恨恨的骂道“不省心的小王八羔子,我这是为了谁”
见亲妹妹气得脸色都变了,郭贵人也只得做和事佬,“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哪里不懂你是为他好老九自小聪慧,再不会为了一个奴才秧子置气。指不定是刘氏有什么不妥,才惹了老九心里不痛快。”
宜妃仍旧气不过,“那刘氏是去年小选进宫的,我瞧着她算好颜色,这才巴巴的给了他。他到好,只看了一眼就将人打发了这会儿子打人是什么意思。这是打刘氏吗这是打给我瞧呢。”
其实小儿子没的时候,宜妃也恨不得替他去了。可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两个儿子要照顾,还有姐姐和嫡亲的外甥女要庇护。除了叫自己坚强,再没旁的办法了。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后,宜妃便发现次子情绪不高,郁郁寡欢的,于是宜妃便将颜色姝丽的刘氏拨给了小儿子。
半大小子,也是时候通人事了。
不想人给送到了东头所,胤禟也只是看着这个刘氏发了一会儿呆便将人给了他奶娘候嬷嬷。
越想越气的宜妃又将手边的官窑小盖碗挥到了地上,“他到是孝顺。”
“九阿哥来了。”
“我吃她的奶长大,额娘不感激她,竟还拦着儿子尽心意,这又是什么道理”随着宫女的通报声,九阿哥一边迈入殿中一边对着宜妃说道。
“候嬷嬷待儿子最是真心不过,时常劝着儿子跟八哥学一学为人处事,额娘就只会让我亲近五哥。五哥是我嫡亲的哥哥,额娘不说我也不会远了自己的亲哥哥,可八哥,”
郭贵人好气又好笑的斜了胤禟一眼,直接打断胤禟“好啦,别气你额娘了。”
听到这里,宜妃也被胤禟的话转移了注意力,语气阴森的问道“候嬷嬷是老八的人”
胤禟对宜妃一笑,“这儿子就不知道了。”
宜妃“”
郭贵人见妹妹被外甥噎住了,看了一眼的周福海。周福海点头,退身出去查胤禟奶娘的底去了。
“刘氏有什么不妥,怎么就给打发了”郭贵人打发了周福海又问胤禟刘氏怎么回事。
“没有不妥。”胤禟摇头,“只是不喜罢了。”会叫人拖了刘氏打板子,也不过是因为刘氏将他院里的消息传到翊坤宫,想用额娘压他就犯罢了。
至于其他人,不过敲山震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