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柯,被誉为二十一世纪的毕加索,张大千之后的又一代表性画家之一,代表作有小鸡吃米图,暴走的金馆长等等
蘸着墨水的狼毫笔尖此刻停留在祝由好看的双眉之间,叶柯思索了半天,打算给这帅哥的脸上润色几笔,让他彻底倾国倾城。
“嘿嘿,写个王八,再画个王八,吾真乃画圣再世,吴道子都得佩服我。”
正打算搞事情的叶柯,做贼心虚的往身后看了看,再次转身之时,正好对上了祝由一双星辰一般的双眸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和手中的毛笔。
“嫂嫂这是要作甚”
看着祝由似笑非笑的脸,叶柯扯起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道“那那什么我见大人的双眉淡了些,想给你描个眉”
“何解”
“e”叶柯眼珠咕噜噜一转,急中生智道“大人你可是贵为提刑司第一提刑官,双眉太淡不是少了许多威严你想啊,这当年包公在世,就是浓眉大眼,黑口黑面,那才不怒自威呢”
祝由用手撑着床榻,饶有兴致的看着叶柯的双眸道“哦那昆仑奴不止脸黑,就连浑身都是黑色,不是更威风,嫂嫂可是想要将我的脸也涂抹得漆黑一片”
叶柯想了好半天才明白昆仑奴是什么意思,摸着脑袋理所应当的问道“大人你看过吗”
本来以为叶柯会瞎扯,可她忽然的发问让祝由倒是愣了一下,点头道“曾经在番邦进贡之时,见过。”
“他们都不穿衣服的吗”
“当然穿了”
“那大人你怎么知道他们全身都漆黑的”叶柯故作思索,接着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大人你还有这个嗜好你也太罪恶了”
祝由咬着牙,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没了和叶柯斗嘴的心气。
哼,小样,跟我玩姐姐我玩死你叶柯像个斗胜的公鸡一般站起身来,用鼻孔瞪着祝由道“我现在手中有你的把柄了,告诉你,好吃好喝的给我招待好了,我就保守这个秘密,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就将你的秘密编撰成小说,找两个天桥下说书的,让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这不堪的过去小说名我都想好了,就叫提刑秘史,肯定场场饱满,我收收茶水钱都能发家致富,嘿嘿。”
祝由默默的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剑,那剑刃在月光的映衬之下,寒光闪闪,而祝由的身上也散发着危险的杀意。
猎杀时刻
“别别别大人,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叶柯抱头缩在柱子旁边疾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好撑船,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
哪怕功夫高,也会怕菜刀,叶柯怂了。
祝由叹了一口气,手中一翻,那长剑忽然不见了踪影,“好了嫂嫂,别胡闹了,现在应该戌时了,一会儿,我们该去守灵了。”
按照大玄朝的习俗,从死者去世开始到下葬,每晚都需要有亲人守在灵堂之内,因为担心没有人在他灵魂归来之时迎接,前面几日都是姑姑祝桂芝和三妹祝巧她们,明日便是下葬之时,今夜理当由祝由这个亲弟弟和叶柯这个刚过门的妻子守灵。
这不,话音刚落,小梅就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告知他们二人,老夫人正满府寻他们去灵堂呢。
祝由连忙带着叶柯朝灵堂赶去,可走了一般,祝由却发现叶柯不见了人影,只得独自先前往了,此刻,灵堂之内秦老太君坐在椅子上,其余的人也都到了,三妹祝巧正在火盆之前缓缓的烧着纸钱,另一张椅子上,一身宫装的青阳郡主正眼神淡漠的看着祝由。
“嗯怎的就你一人那孽障呢”秦老太君看到祝由一人前来,冷声道。
此时,叶柯忽然从祝由的身后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和他并立而站,喘着粗气。
“哼既然行过了礼,便是我国公府的人,就要遵守我国公府的规矩,这灵堂之内的是你的夫君,今夜该你守灵,却迟迟才来,当真我动不得家法”秦老太君拐杖轻点,厉声喝道。
叶柯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姑奶奶明天就搬出去住,稀罕。”
“你说什么”姑姑祝桂芝脸色一变,“你这野丫头,这是不将我国公府放在眼里”
这古代什么都好,就是这仗着身份乱咬的狗特别多,叶柯刚要祭出打狗棍,就听到祝由说道“奶奶,看样子今日,我说过的话,你们都忘了”
“罢了,这国公府我也不该回来,嫂嫂,随我去提刑司吧,我为你安排住处。”
祝由说罢就要转身离开,秦老太君却是慌了,忙道“好好好,阿由啊,你莫要冲动,莫要冲动”
几人都明白,现在国公府内就只有祝由一个男丁了,他必将是下一任的国公,他若是走了,这国公府可就真的完了。
此时,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青阳郡主忽然开口道“别吵了,明日便是下葬的日子,既然叶柯已经行过大礼了,那今夜便由你守灵吧,这是你应尽的责任。”
叶柯倒是无所谓,冲着祝由的面子,这一晚上,她守就守了,反正她也是个熬夜冠军。
祝由却道“今夜,我与嫂嫂一同守灵。”
青阳郡主嘴角牵起一抹冷笑道“你怕不只是想守灵吧我的好儿子。”
“这就不需要郡主大人操心了。”祝由根本不看她一眼,语气冷淡的说道。
青阳郡主却看着秦老太君道“老太君,这最后一晚按照规矩,理当由妻子守灵,现在您的孙儿却非要一同守灵,您不管一管么”
还没有等到秦老太君开口,祝由先一步说道“我得知大哥去世的消息,一路赶回来,没有机会为大哥守灵,这最后一晚,就让我尽一尽兄弟之情,倒是某些人,连自己的儿子殒命都不曾回来过问一句,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好笑。”
“你”
秦老太君发话道“好了就按阿由说的办吧,夜渐渐深了,更深露重,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