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
盛夏拎着行李箱,兴奋地冲薛云念招招手。
薛云念挎着霍廷琛的胳膊走到车旁,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后天就回来,等我。”
“今晚和明晚怎么办”霍廷琛露出些许委屈的表情,“不能抱着你睡。”
盛夏受不了了,“霍三爷,我说你们秀恩爱也要考虑考虑我吧,我都孤寡那么久了,这会对我造成严重打击的好不好”
薛云念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将行李箱递给司机,“我会很快回来的,如果事情进展顺利,明天晚上就可以把琥珀带回来。”
今晚琥珀参加宴会,明天应该会收拾东西离开。
她只有今晚和明天这个机会可以好好和琥珀聊聊。
霍廷琛是真的舍不得薛云念突然走了,却也明白这种事非同小可,不可以耽误时间,“去吧,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要不就让陈珂跟着你们过去。”
“不用了,这两天公司忙,还是让他帮你打理手底下的事吧,我和盛夏会互相照应的。”
薛云念冲他笑笑,转身打开车门走进去。
看到她笑容灿烂的在车窗里挥手,霍廷琛也跟着笑笑,插着口袋目送车子离开。
当车消失在路口时,他转身想进公司,右眼皮却狠狠跳了几下。
霍廷琛猛地顿住,转过身盯着路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或许不应该让薛云念孤身过去。
“霍总。”
陈珂走过来,“会议要开始了。”
“两个小时订一下去锦城的机票,所有事情推到后天解决。”霍廷琛吩咐一句,径直上楼去会议室。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薛云念孤身前往,盛夏也是个小女孩,遇到事了根本没办法应对,更别提保护薛云念了。
陈珂也知道自家总裁在担心什么,立刻去安排这几天的行程订车票。
而另一边,司机已经把薛云念两人送到了车站附近。
薛云念下了车,拎着行李箱和盛夏找个饭店,进去想要随便吃点再去坐车。
只是两人前脚刚到,后面就有几个男人围上来,直接将饭店门从外面锁上了。
盛夏望着玻璃门外的几个人懵了,“这,这什么情况”
“是薛宏伟安排的人。”
薛云念攥紧拳头,立刻猜到这是薛宏伟玩的鬼把戏。
她果断看向收银台的中年女人,“老板,有钥匙吗我看玻璃门的缝隙很大,可以把手伸出去开锁。”
“你以为我就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吗”
中年女人玩着手机,此刻冷静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人,“饭店一个吃饭的都没有,你们也敢进来。”
盛夏吓得捂住嘴后退,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进这家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薛云念掏出手机想要报警。
促使这些人料事如神,应该是薛宏伟特地安排几人,如果她和盛夏进饭店吃饭,不管里面有多少人也都锁上。
而她们直接去车站,不知道刚才那几个男人又会做出什么事,为了阻止她们也许开车撞都能做得出来。
当然,薛云念不能把这种猜测告诉盛夏,会吓到她。
“喂,119吗我和朋友被锁在车站附近的拉面馆了,麻烦你们来开个锁。”
盛夏连忙晃晃她的胳膊,“车票是六点半的,还有十五分钟,我们赶不上了,怎么办呀”
“那就改时间,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去。”
薛云念神色坚定,眼里满是冷意。
任何人都别想阻止她们去锦城。
而薛宏伟这么迫不及待的对付她们,就是知道琥珀一旦来了霍氏,就算薛氏有斯外戈也没多少翻身的可能。
他慌了。
薛云念不紧不慢坐在桌边,拿出手机和盛夏一起看车票。
旁边中年女人皱皱眉,没想到她们这么淡定,把人关在这里和没关一样。
她连忙拿出手机给薛宏伟发短信。
过了两分钟,薛宏伟发来回复,示意她把自己的语音放给薛云念听。
中年女人走到薛云念面前,手机递了过去。
“没用的。”
薛宏伟说了三个字,在语音里疯狂大笑,“就算你离开了这家店,车站照样有我的人埋伏着,今天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去锦城。”
盛夏气得脸红,站起来破口大骂“怎么这么卑鄙啊你自己请外援还不许我们和国际大佬合作了有本事正大光明比一比,你们研制的香水肯定都是垃圾”
“好啦好啦。”薛云念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吟吟的,“你没发现吗他就是为了激怒我们才这么说,不跟他计较,咱们想办法好好应对就行了。”
盛夏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跺跺脚坐在她身边,“真不知道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你们根本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听了这话,薛云念脸色微变,“因为我根本不像他,只像我母亲。”
她紧紧攥紧拳头,心里的怒火被坚定代替。
薛宏伟越是这样,就说明他根本没什么底气。
这种时候她只有闷头往前走,证明给所有人看,她的能力才是最强的,才能和调香师碰撞出所有人都惊艳的火花。
半个小时后,盛夏重新订了车票,而救援人员也来到了饭店,直接把门撬开。
薛云念和盛夏一起出去,警惕地看看四周。
车站本来就是人流多的地方,到处都是拥挤的人群,根本看不出谁是薛宏伟安排的人。
盛夏吓得缩在薛云念身旁,来回环顾四周,“我好害怕,不会有人过来抢我们的包吧”
“不会,他们还没这么大胆,何况我们手机里也有钱,把手机拿好就行。”
薛云念镇定下来,拉着她往车站走。
两人尽量注意周围,顺利来到了车站大门口,期间没有任何异常。
盛夏终于松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们安全了,咱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个人影窜过来。
盛夏下意识抱紧挎包,那男人却擦着她的肩膀摔在地上,完全没有抢劫的意思。
下一秒,男人抱着腿惨叫,“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