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天呐,我的儿还不快去请大夫”
“昊天,你怎么了跟娘说,娘一定给你做主”
叶昊天趴在床上痛哭流涕,“爹啊,娘啊,儿子被人打了,你们要为儿子报仇啊”
“谁敢打你”
“是一个疯女人,儿子就是买布庄里的东西,清个场而已她就让人打我”
“哎哟,娘你别碰我背疼”
叶昊天的娘顿时不敢碰他了,“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这心也太狠了”
“来人,去把伤少爷的疯女人给我捉回来”
“夫人,老爷”
叶夫人一个东西砸过去,“喊什么喊,少爷成这个样子你们也有责任,怎么保护少爷的”
她挥手,“你这种废物我还养你干什么,滚下去领五十大板”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小的确实护少爷不力,可那伙人太厉害了,别看他们人少,可一个二个都功夫了得夫人饶命啊夫人”
眼看自己要被拖出去受罚,电光火石间,随从突然想起什么,“夫人,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不管那丫鬟说的是不是真的总归他现在只有拼死一搏了,不然五十大板下来了,他也是没命
“什么东西”
“是打少爷那伙人给的。”
“什么我看看。”
叶老爷本是随手接过,可当他看到墨金色的牌子时愣住了,这是
叶夫人已经很不耐烦,“不就一个破烂牌子吗,还以为是免死金牌啊,给我拖下去”
随从眼里的火光顿时消失不见,他完了
娘,儿子只有下辈子孝顺您了
叶老爷出声“等等。”
叶夫人看到叶老爷拿牌子的手在发抖,她意识到不太对劲,“怎么了”
叶老爷缓了一阵,道“确实是免死金牌。”
叶夫人不开心了,“你什么意思”
欺负她没读过什么书啊,免死金牌可是皇帝老儿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他们这里
“把东西给我”
叶夫人接过就要砸了。
叶老爷眼皮子一跳,“夫人夫人,砸不得啊”
他赶紧解释,“你可知这令牌意味着什么这令牌持有者,是巫坪县的人。”
叶夫人稍微冷静了一下,“巫坪县又如何,当我们在巫坪县没人啊我姑姑可是嫁给巫坪县方家的”
她一抬下巴,一脸骄傲,“方家在巫坪县可是有头有脸的世家。”
叶老爷,“可这块令牌是巫坪县五大世家嫡系子弟才能持有的。”
叶夫人,“”
她瞪大眼睛看向叶老爷,“五大世家子弟还嫡系”
“老爷,你会不会认错了啊”
叶老爷摆手,“绝不会错,我能认识,还全靠田兄跟我提过。”
叶夫人有些手足无措了,巫坪县五大世家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就算是方家也没挤进五大世家,更何况她姑姑也只是嫁给了方家的旁系子弟。
叶夫人不安的走来走去,“这可如何是好”
她心疼儿子,眼泪啪啪的掉,“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昊天的苦白受了”
叶老爷烦躁不已,他当然也心疼儿子,老来才得了这么一个儿,“你还想昊天的苦,告诉你人家想灭了我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还是想想怎么给人赔罪吧”
“来人。”
叶老爷先是派人给镇长带话,接着就亲自到家中私库挑选赔礼,等人打听好梁莜的住处后,带着赔礼就上门赔罪去了,是一刻也不敢耽搁,
路上,镇长派人来告诉他,来人是一品轩主家的人,姓梁,并把昨天一品轩发生的事提了一下。
叶老爷眉梢一跳,梁家
梁家可是五大世家之首,巫坪县最最不能惹的就是梁家
梁家派到马景镇驻守一品轩的梁金钊他认识,一直以来对此人他也是客客气气的,没少送礼巴结,怎就招惹上梁家的人了呢
昨天一品轩的事他也听了的,本来打算登门拜访
第一次,叶老爷有揍儿子的冲动
该死的败家子,看给他惹上什么样的麻烦了
叶老爷到梁莜的宅院时,镇长田树仁也到了。
两人互相点头,镇长说“老叶,你这次可惹上麻烦了,我找人问了梁金钊,来的是他姑奶奶。”
“他姑奶奶”
叶老爷心惊了,难道不是嫡系子弟,是管家的大人
小孩子还好糊弄,但大人的话,手段肯定不简单
叶老爷冷汗下来了,田树仁叹气,“姿态放低一点,梁金钊对他这位姑奶奶很是敬重。”
可不,梁金钊听到叶昊天招惹了他姑奶奶,祖宗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骂完就赶紧走了,他要过去给姑奶奶撑腰
“明白明白。”
叶老爷亲自跑去敲门,半晌才有人来,方锦看到这些人,“请进。”
目光落在要跟进来的随从们身上,“我家小姐只请田老爷和叶老爷。”
叶老爷一脸讨好,“小哥,我带了些许薄礼,他们运进来就离开。”
方锦面无表情,“不可。”
叶老爷和田树仁心里同时咯噔一下,这礼都不收,看来这位主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
“是是。”
两人跟在方锦身后进去,一路上都不敢抬头四处观望,头埋得很低,生怕触人霉头,直到见到梁莜。
“小姐,人带到了。”
“嗯。”
“两位,请坐。”
“谢谢,谢谢”
等坐下,叶老爷和田树仁看到梁莜面容的那一刻,惊呆了,这位巫坪县来的主子也太年轻了吧
看着比他们女儿都小
梁金钊站在梁莜身旁,横眉冷对,“叶汉璋,你儿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找我姑奶奶的麻烦”
叶老爷立刻不敢坐了,他站起来,“梁少爷,是小儿年幼,没有分寸冲撞了贵人,在下已经打过他一顿了,此刻正罚他在家里跪着呢”
梁金钊冷哼,“年幼你儿子都二十多岁了,也好意思说他年幼”
叶老爷吓得直摇头,“老小子儿子不年幼,不年幼”
心道这该死的胖子是故意的吧
“金钊。”
“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
“你下去吧。”
“好的姑奶奶,有什么事您再叫我。”
梁金钊圆滚滚的身子灵活地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