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叙白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对她太太游月,属于一见钟情。
清晰的记得那是那年的十二月二十八号,年底,还有三天就要开始新一年的年底。
那年寒冬的然城天气并不好,寒风凛冽景物萧瑟,天气总是阴沉得厉害,才下午四点城市就渐渐开始进入了灯光的海洋。
阮叙白来到绿意时天色已暗,给陆朝言打电话那边却是他秘书接的,说他还在开会让他先等一会,阮叙白只能让何钦开车进了车库。
陆朝言的秘书要下来接他被他拒绝了,上去麻烦,他决定在车里等着就好。
虽然她和陆朝言的关系好,但两人在去彼此公司串门的机会却屈指可数。
阮叙白对好友的公司事情没什么兴趣,要不是陆朝言这两天不知发了什么癫把个人助理给辞了他也不至于还要被他要求来接此人一程。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会也无妨,阮叙白并没有计较太多,见时间充裕便又闲不得的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进入工作状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专注终于被按了几下喇叭的何钦给打断,阮叙白朝前看了一眼就见同样西装革履的陆朝言正朝他们这边走来。
陆朝言很快的就上了车,在他对面坐下,抖了抖衣服道“来多久了,也不知道上去坐着等。”
阮叙白把笔记本合上,语气平淡“没多久,不想去。”
陆朝言边说边拿出手机,“先别走,我问问想想要回去吗,走的话也带上她。”
今天要回静思园,他们几家要好的今天有个家庭聚会。
电话里得知温想也要回去的答案后两人决定再等等。
两人在车里有一句没一搭的聊着,主要是陆朝言说他在听,心情好的话会回他几句,对他这中态度陆朝言早就习以为常了。
“游月游月”
“你过来”
车窗突然被陆朝言摇下,就见他朝车外喊了几句。
阮叙白的目光也跟着他看向车外,然后他就见一个女孩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人越来越近,这下阮叙白也看清了她的五官,长相很张扬艳丽的一个女孩。
他的眼睛不由的咪了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女孩走近,路过他,就在此时她又突然回过头来朝他那扇并没有打开的车窗看了一眼,恰巧阮叙白这时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两人的目光一下对上。
阮叙白一怔,不知怎么的心脏就突然加快的跳了几下。
女孩的侧脸轮廓很流畅,是很标准精致的瓜子脸。
肤色白皙,五官很精致艳丽,特别是她的唇。
厚厚的防弹玻璃上还贴着防光膜,从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但坐在里面的阮叙白却能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菱形唇,口红颜色明艳,和陆朝言打招呼时她又微微扬了扬嘴角,顿时整张小脸就更娇美鲜艳了。
她的唇真好看。
不知为何,阮叙白直感觉身体里有些情感在她出现后就开始异动起来,他的目光随着她而动,终于就见她停在了对面陆朝言的车窗前。
阮叙白所坐的位置是靠车窗内,因为有一半窗户未开外面的人除非探头进来才会看到他,但明显没几个人会这么无聊和没礼貌。
没了车窗的阻碍阮叙白终于可以把人看得更清楚了,目光微暗,那中异动渐渐地变得更强烈起来。
这个角度让他只看到她的侧颜,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不由地感觉呼吸一窒。
肤白,柳眉,亮眸,翘鼻,红唇。
口红颜色并不是鲜艳的正红色,是一中淡淡的红,带得点亮,在车灯的映照下闪着明润的光泽。
很漂亮,但他觉得她涂大红色的话应该会更漂亮。
阮叙白突然感觉有些舌干。
“今年的年会还是由你代表发言,就以自律为主题,你抽空把演讲稿弄好然后发你编辑那,我要提前检查。”陆朝言边说边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a4纸递去给她。
“怎么又是我啊”
她的唇瓣动了动,温温柔柔的声音传出,唇线下垂作出了烦躁苦恼的表情,用来抗议着她此时的不满。
陆朝言又把a4纸往外面塞,“你做的好啊,你不做这个表率谁做”
“可是我已经连续代表两年了啊,你今年换个人吧”
女孩的表情动作比之前大了一些,说话间露出了几颗干净如瓷的牙齿,更生动了。
陆朝言哪里会给她拒绝的空间,“就几句话的事情用不了多久时间。”
“可”
“好好弄,今年额外加你年终奖。”陆朝言懒得讨价还价了,这中时候你讲再多也没用,还是钱最靠谱。
他底下这几个老作者里就没一个省心的,吃喝摸鱼挺积极关键时刻一个都顶不住。
也就游月性子软一点还好说话些,其他的一个个伶牙俐齿,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老板。
一听到钱,女孩并且才和悦了些,说了句那好吧这才伸手把纸张接过去了。
她手指也很好看,葱葱玉指,修长纤细。
舌尖不由顶了顶上齿,阮叙白的目光又深了几分。
“提前弄好,发你编辑,别忘了。”陆朝言又提醒她。
“知道了。”
她把纸塞进包里,“还有其他事吗”
陆朝言道“没了。”
也就这么一个听话的,陆朝言心情好了些,难得体恤下属“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谢谢老板,那我先走了。”
阮叙白的目光朝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看去,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羊绒外套,裤子也是黑色的阔腿裤,普通百搭却又好看时尚的冷系穿着。
乌黑如绸的长发松松垮垮的挽了个蜈蚣辫落在身后,身材高挑,脚步轻盈,光看背影都觉得赏心悦目。
很漂亮。
“哎,就没一个省心的。”陆朝言边叹气边把车窗摇上去了。
眼看着她渐渐走远,阮叙白才不动声色的把目光收回,喉咙微干,他打开旁边的矮柜拿出一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
“你公司的”他问,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
陆朝言无奈的回“嗯,听话的也就这么一个了”
“哦。”他回。
两人陷入了沉默,又过了十几分钟后温想终于来了,几人这才出发前往静思园。
“倒挺乖。”许久后,阮叙白淡淡道。
半天才突然来的这么一句让人诧异,陆朝言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什么”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你那个员工。”
陆朝言也没想太多,随口说“我能叫得动的也就她了,嗯,是挺乖的。”
旁边在打游戏的温想好奇地看向两位,“谁啊”
“游月。”
温想意外,看了看阮叙白,“你也认识”
阮叙白没说话,陆朝言和她说了刚才的事,一听到这事温想就不悦了,“怎么老欺负她啊,合着就我姐妹好欺负呗”
陆朝言反驳“这能叫欺负吗”
温想撇嘴“你是不是对我们尚南出来的有什么偏见”
阮叙白虽然不说话但已经听出了不少关键词,他想了想,才漫不经心的看向温想“你同学”
温想又低头开始专注她的手机游戏,脱口而出“同学皆闺蜜,认识很多年了。”
阮叙白没说话了,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游月。
名字也挺好听的。
当晚的聚餐是在阮家,温想尝了不少白阿姨酿的葡萄酒,她已经喝醉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阮叙白今天晚上居然主动倒酒了,自己喝不算还拉着她们一起喝。
温想喝得太多了只能靠在沙发休息等着还在聊得不亦乐乎的父母,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朝她走了过来,努力睁开眼看了一眼,是阮叙白。
“怎么了”
阮叙白在她旁边坐下并没说话,就在温想又昏昏沉沉之际他才开口说了一句,“游月有男朋友吗”
此时温想已经醉得睁不开眼了,“没有,没谈过恋爱,单身呢”
后面他好像又陆陆续续的问了些什么,她好像也回了,但是温想醒来之后却不记得了这些事了。
当晚的阮叙白其实也喝了不少,微醺,躺在床上后他的脑子里就一直浮现今天初见游月的画面。
他做了个梦,梦里他和游月在贴近缠绵,他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坐着,他压着她又吻又咬,强势而疯狂。
她的唇上涂着鲜艳的正红色,烈焰红唇娇媚迷人,女孩白皙藕臂抵在他胸前推着他。她呜呜咽咽着哭着求饶,嘴上一直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柔柔弱弱的带着娇气,却让他越发疯狂
第二天,家里的卫生阿姨一如既往的进屋打扫卫生,她惊讶的发现小老板的床品不知什么时候已换好了,而且换下来的四件套都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挂在了自己的阳台上。
阿姨很惶恐,他这是不是在嫌自己洗得不干净
后来他干脆下了指示不让阿姨去给自己打扫卫生了,不仅自己每天早起把衣物洗了还自己打扫卫生扔垃圾,出门后还把门给锁了。
阿姨很懵,她一直反复的回想自己是不是在那个地方做得不好,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得罪了他。
小老板的床单换的很勤,几乎天天卫生阿姨都注意到了他阳台上挂有床单和衣物,直到他后来搬出老宅后这中情况才终于过去,她又恢复了每天打扫房间的日常。
又是一天深夜,陆朝言接到了阮叙白的久违的电话,来人开口很是直接干脆
“你公司员工游月的资料发我,谢了。”
“游月”陆朝言喝了一口咖啡。
“对。”他回。
陆朝言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天的事情,好奇的问“你要她资料干嘛”
那边陷入了沉默,正当陆朝言觉得他是不是突然死了的时候那边这才传来了这么一句
“我要追她。”
陆朝言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咖啡就这么的洒了办公桌一地。
三个月后的某天,游月惊讶的发现她对门房子终于有人住过来了,她迎来了久违的邻居。
后来这个邻居还成了她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