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铮听闻这话,便对着手下人道“把人带回去”
接着,他便立刻返回湖州了。
此时的湖州大街小巷上,有士兵跑在大街小巷上,对着要外出的百姓不断喊着“官府禁令,今日任何人不准出门,违令者斩”
这叫喊声响彻整个街头巷尾,百姓们虽然不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也没有一人人再敢出街,这番阵仗,定是要有大事发生。
埋伏在湖州三面城门的人马都已经准备完毕,皆向谢松昌发了信号,可是第四队都人马却迟迟没有动静。
谢松昌这边有些着急的在四处踱步,他对着自己身后的侍卫道“你,再去打探消息,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侍卫正准备出门,就见另一个侍卫火急火燎的赶了进来,他对着谢松昌道“谢将军,第四队人马已经到达”
谢松昌听了这话,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高声道“好叫任何人都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都听我指令。”
子时一刻,当一道信号弹自远方被发向了天空,三队人马见状,便即刻开始了计划好的行动。
他们大喊着“冲啊”
冲向了湖州的各个城门,城门今夜好似守卫十分稀薄似的,轻而易举便被他们攻破,这也叫他们士气大涨。
更加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进了湖州,他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畅通无阻。
随着将军冲在前面的副将,见此情景心里十分疑惑,因为他刚刚带兵冲过两个关卡兵哨时,发现竟然没有一个守卫,这很不寻常。
堂堂湖州,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他便对着为首的将军道“将军,今日这湖州城好像不太对啊。”
奖金早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高声道“怎么你不对我看是那些个朝廷的娃娃兵,看到老子来了,早就被吓的屁滚尿流的躲起来了吧哈哈哈哈哈”
借着他便领着一众人马,快速向前冲去“全速前进,直取湖州府衙门”
副将见此,心里的担心更浓了,可是又不好再说什么,便也骑马绝尘上前。
等他们冲进湖州府衙门的时候,却被眼前的场景吃了一惊,整个湖州府衙门,竟然空无一人
为首的将军一把拉过刚刚从后堂跑过来的小士兵,喊着“后堂有人吗”
小士兵也显得十分惊恐道“回将军,没没人”
将军一把推开那个小士兵,他快步踏入堂上,又疯了似的朝后堂跑去,诺大的湖州府衙门,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波云诡谲。
那将军猛然回头,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朝着众士兵道“不好,中计了快撤”
可是下一秒,就有大批的士兵叫喊声和跑步声传来。
深受重伤的副将,拼着最后一口气跑了进来,奖金立刻接住他,有些着急道“外面怎么样了”
副将十分费力的说着“我们中中计了”
接着他便咽了气,将军见状,立刻对着众人喊道“快撤”
可是为时已晚,大批的士兵冲了进来,不肖十几刻钟,便将这队人马的主力殆尽。
为首的将军,更是被阿常一刀斩下头颅
其他的叛军见了,立刻瑟瑟发抖的不敢靠近阿常,阿常凛冽的扫视了他们一眼,又胆小的,甚至被吓的,手里的兵器都慌忙掉落。
接着阿常便道“不投降者,死”
听了这话,这些群龙无首的叛军们,便纷纷放下了武器。
湖州府衙门这边的情况,按照裴恂的命令,被死死的封锁住了,没有走路半点儿风声。
以至于,谢松昌这边还在自鸣得意的等着大军胜利归来,他脸上挂着笑,仿佛很欣赏外面的厮杀声一般。
外面的起步声越来越盛,打破了何府的平静,是他们来了
可是下一刻,便有人急急忙忙的进了房间,谢松昌看到此人竟然是自己的贴身护卫,他已经身负重伤。
谢松昌心里一惊,便立刻问道“怎么回事”
那护卫便艰难道“将军,不好了朝廷的人打进来了,他们已经控制了何成奇,您快走吧”
可是下一秒,一道气定神闲里的声音响起“谢公子要走去哪里”
裴恂信步而来,而且身后还跟着大批的士兵,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固自在椅子上坐下,瞧着谢松昌万分震惊的模样。
谢松看见此情此景,竟是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们”
裴恂点了点头,才开口道“如你所想,谢松昌,你该和我说些什么了吧。”
谢松昌听闻此,却是嘲讽一笑“我没什么可说的。”
接着他眼里露出一丝很低,手指移动,以极快的速度朝裴恂投去一枚毒针。
可是毒针却猛的被极速而来的飞镖打落在动,是阿常到了
下一刻,谢松昌便被几个侍卫控制住了手脚,一时间,是完全都动弹不得。
裴恂对着阿常道“都办妥了”
阿常恭敬道“回公子,攻入湖州府衙门的叛军分为三路,如今已经全部歼灭,投降的俘虏们,也已经关押进了湖州东郊大牢。”
谢松昌听到这话,他身子猛然一震,崩溃的喊着“这不可能不可能”
喊着喊着,他就要奋力挣脱出来,一旁的侍卫见他太过不老实,便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你给我老实些”
谢松昌有些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这下他的确是老实了,可仍是眼神狠戾的瞧着裴恂“裴恂,我告诉你今天我杀不了你,来日也会有人替我杀了你,你给我等着”
裴恂听到他如此的狠话,下意识淡然的笑了笑“我等着。”
此时有侍卫进来道“禀大人,石室前的叛军已经清理完毕。”
裴恂听到这话,眼神似乎是冷了一分,他起身便道“去石室。”
谢松昌此时却哈哈大笑起来“你找不到她的那石室的机关,没有人能破解,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