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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采药人
    “阮郎归重新整修了。”唐绯抬起手来,摸着陆洵的脸,轻声说道。

    “早饭时说的忙些事情,就是指那里。”

    那样的话,方伯通知五哈定居地点变了,五哈有些生气,可以理解。

    “绯绯,我肯入赘没有别的原因,是我真的喜爱你。”陆洵搂紧唐绯的腰,低声说道,“我们不提离婚,好不好”

    娶一个人,便是一份承诺,承诺一世情长,承诺一生只此一人。

    唐绯搂住陆洵的脖子,不去看他的眼睛,很小声的说道“我以为昨晚你发现我们不合适”

    不然怎么会嫌弃说话的语气,那朵白莲花推开陆洵,冷冷地说道“你说喜欢我,是因为我和柳霏说话语气和神情,很像。”

    陆洵从额头开始亲吻唐绯看来昨晚自己表现的不够热切,让绯绯误会了。低声说道“她当年走的是善解人意路线,和你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绯绯,我们不要提别人好不好,我二十九岁了,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

    世家的人,婚姻和恋爱从来不是一回事。若是结婚的人,正好是自己爱着的那个人,这种幸运,需要精心呵护。

    唐绯一脑门黑线,推开陆洵,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闹小孩脾气”

    二十九很了不起吗老男人一枚

    陆洵忙摸唐绯的头,帮某人顺毛,忍笑说道“我的意思是我年纪大,不禁吓,还请老婆大人手下留情。”

    炸毛状态的绯绯,也很可爱自己好像走了很长的弯路,绯绯似乎只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闹脾气。

    “绯绯,对不起,是我太笨,太患得患失。”陆洵松开唐绯的腰,抬起手来轻抚着她的脸,低声说道。

    化身成小毛球都没有避讳自己,还胡思乱想,不怪绯绯要和自己离婚。

    唐绯轻轻叹了口气,这算是先婚后爱导致的问题。自己认为已经是夫妻,那就没有必要走那些恋爱上的小心思,直球进攻就好。

    很明显,五哈把那些直球想得复杂化,变成了旋转球,还是上急旋、下急旋和回转旋组合搭配。

    “陆洵,同意和你登记,你肯入赘只是很小的一方面,主要是和你在一起,我会放松下来,不会去考虑后面隐藏了多少算计。”

    “从我记事开始,见过的阳谋和阴谋太多你遇到我的时间有一点点早,若是三年或者五年之后,我就不会有这种小女生的状态。”

    刚刚升级没多久,便剥离出小毛球有关的血脉,心态不够稳。

    这口锅我不背樱桃树上的小毛球拍着树枝,抗议道。

    唐绯无语望天花板,小毛球相当于自己的一个小分身,目前还没法全天候屏蔽它。每屏蔽两个小时,会有三分钟的漏洞幽幽说道“五哈,我饿了,面条估计没法吃了。”

    “我有加一个小保鲜防护阵,不会影响口感。”陆洵坐起身来,抱着唐绯往外走。彼此明白心意就好,大白天那什么绯绯会害羞。

    唐绯“”

    应该高兴呢高兴呢还是高兴呢那种时候还能想着拌面的新鲜度,呼心情有点点复杂。

    陆洵将唐绯放到沙发上,轻敲一下虚空,轻声笑道“老婆大人亲自下厨做的,我可不舍得浪费掉。”

    唐绯没有理会陆洵,拿起筷子吃面法阵布置的不错,面的口感保存了九成九。面里的泉水流失了一点点,面的口感黏了一丢丢。

    陆洵总算知道为什么,唐绯会对美食的标准,那么高若是自己有这厨艺,评价别的菜品,只会说两个字垃圾。

    “绯绯,以后你还是不要下厨的好,真的很打击人。”陆洵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毁灭性打击。”

    苏苏或者月如姑姑的厨艺,虽然也很厉害,但是苏苏的是可以追赶的,月如姑姑本体不是人,不会让人产生绝望的情绪。

    面条在口里的口感,先是弹,像鱼丸弹牙齿的那种感觉,随后又有种清泉流于唇齿之间的清爽感。

    芝麻香混合着麦香,外加胡萝卜的脆甜,黄瓜的清爽,鸡腿肉里隐隐的草香像是置身于麦熟时分的田园,鸡犬相闻,时光悠长。

    各种味道在一起,没有主味,和谐的碰撞在一起。就像小时候和父亲去乡间,吃的那碗面,只是那时周围有麦田和菜园子。

    “哪有那么夸张”唐绯淡淡地横了一眼陆洵,说道。“不过是用心与否的问题,没什么难的。”

    陆洵“”

    身为一个立志当大厨的人,可以很确定地说,真的很难,蜀道难的那种难

    严少康不知道陆洵在感叹厨艺之难,看着眼前路,只有一个感觉难难难

    两座山峰之间只有一根木头做桥,还是不知道多少年的那种被岁月虐待过的木头,坑坑洼洼的东缺一块西少一块,上面还长满了青苔谁知道踩上去后,会不会“咔嚓”一声断裂开来。

    下面的河水浑浊汹涌,昨夜又是一场暴雨。

    “我们来的是不是不是秦川啊”

    “你忘了三少发的消息小北和史蒂文可是已经突破到先天武者。”宋轲直接走上独木桥,语气冷漠地说道。

    想留在三少身边,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才行。

    三夫人不会容许拖后腿的人,成为三少的累赘。

    严少康双手合十,团团拜了一圈,说道“各路神佛保佑,小的真的很怕死啊”

    “再拜下去,桥就真的断了。”有些严肃的声音从严少康身后传来。

    严少康回头就看到一位少年,一身黑衣,以前那种右衽短褐,头发倒是短发,就是脑后还扎着个小马尾,有一点点潮。背着一个竹篓,里面放着些青草。

    疑惑地问道“隐居采药人”

    “你不过桥,就别站在这挡路。”黑衣少年的声音依然严肃,就像学校里学习最好性格最内向的那个好学生。

    严少康扭头就走上桥,怎么也不能被一个小屁孩看扁,哥不蒸馒头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