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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被调包了!
    灼华躺在他怀里絮絮叨叨了很多,唠叨的连她自己都开始发困了。

    打了个哈欠,灼华终于说到点子上了“夫君我告诉你个秘密”

    “嗯”

    灼华说话的时候都在吐酒气,看着眼前的楚少清,额一张俊脸变成了两张,现在有三张了

    随意抓了张脸,没想到却扑了个空,楚少清好笑的看着她眼泪汪汪委屈的小样子,伸手抓住她在空中胡乱飞舞的小手贴到自己脸上,她这才消停了点。

    “那我告诉你个秘密哦。”灼华打了个嗝,凑到楚少清的耳边“其实我不是人”

    刚说完,她就睡着了。

    楚少清哭笑不得,这有头没尾的话也就她能说的出来了。

    要不是他一早就已经知道了真相,这会儿恐怕也会搞不清楚状况。

    怕她又灵魂出窍,楚少清顾不得其他,连忙将她抱回了菡萏院。

    陪她睡了会儿,天光逐渐开始发亮。

    夏青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他今日要出发前去边疆,时间匆忙,见她睡的那么香,楚少清也不好意思吵醒她。

    想了想,最后还是留了封信给她。

    信中将自己知道的实情都一一写了出来,并且表示,自己不介意她是妖的身份,只是若是可以,他更希望她能用自己的身份和他相处。

    同时,他也承认自己曾经派人去调查过她的身份,不过那时也只是因为她刚到他身边,所以他难免会有防备,直到后来他发觉自己真的爱上了她,就已经停了让下人对她身份的调查。

    写完之后,楚少清将信压在灼华的梳妆台上,她每日都要在这里梳妆,自然一眼就能看到这封信。

    临走之际,他还轻轻地在灼华的额上落下一个吻,眼中是灼华看不见的深情“等我回来。”

    屋外寒风阵阵,许多承诺,在离开之后就化成了虚无。

    灼华是被呈述叫醒的,看到他,灼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便是

    “夫君呢”

    呈述站在她的床边,表情有些阴郁“你就这么喜欢他”

    灼华头还有些痛“他是我夫君,我喜欢他不是正常的”

    “那你看看,你的夫君给你留了什么东西。”

    呈述冷冷的将桌子上的信丢到了灼华的身上“我并非有意拆你的信件,只是我来的时候他正好在写信。”

    灼华狐疑的拆开信件,上面写的话简直就是字字诛心。

    信上说,他已经知道了灼华是妖的身份,之所以和她在一起,纯粹就是想玩玩她罢了。

    还希望她能有些自知之明,趁他去打仗的时候自行离开,莫要再纠缠于他。

    灼华脑子“嗡”的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的信件“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呈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他写这封信的时候有多想杀了他,可我顾及到你爱他,所以才没有对他下手。”

    灼华心痛如刀绞“不,我要去问他”

    呈述抓住她,厉声说道“他信上都已经写的这么明白了,你还要去自取其辱吗我问你,他可曾对你说过一句我爱你”

    灼华脑子浑浑噩噩的,那里还分的出神去想他的话。

    “灼华,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妖,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妖”

    灼华摇摇头“他不会的”

    “有什么不会你以为当初你怀孕他不知情吗”

    呈述贴近灼华“楚少清会把脉,难道你不知道吗”

    灼华如遭雷击。

    “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他会不知道你怀孕”呈述残忍的剥开他口中所谓事实的真相“他在宫里那么久,平阳公主给你准备的那碗汤会叫女子小产,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

    “事实就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一切,说不定,那汤就是他叫平阳公主给你准备的。”

    呈述又将一样东西给她,是花妖一族的信物“我本只是想来通知你,空南山异动,妖王即将出世,等他回来必定要重肃妖界,至多再是五个月,你必须要回到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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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楚少清出征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灼华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整日提不起精神来。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每次灼华想起呈述的话,心里就杂乱毫无任何思绪。

    好几次她都想去找楚少清问个清楚,可脑海中又迅速掠过了临渊的脸,她又怂了下来。

    虽然理智一直在告诉她,不管是为了自己也好,为了阿翠也罢,她都不该放弃楚少清,至少也要去找他问问清楚。

    但她那点小骄傲又阻止了她前进的脚步。

    直到这天,府里来了位不速之客,柳长邵。

    听说他是国师的小师叔,又专为祈福而来,平阳公主便十分热情的接待了他。

    夜深人静之时,柳长邵独自一人来到了菡萏院。

    灼华怒道“道长深夜来此,难不成真是出家人不怕闲言碎语”

    柳长邵再度背起手“夫人不必如此担心,我已经施法设了结界,他们都看不见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长邵摇摇头“痴儿。”

    灼华防备的后退一步。

    “我早知你是妖,之前是看在你身上有定魂珠,且未有害人性命之举,这才未曾拆穿。”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也确实没什么好装的了。

    “怎么,现在你要来捉我了”

    灼华冷笑“你不过百年道行,真以为你打的过我”

    柳长邵又摇摇头“贫道确实不是你的对手,而且若不是我的天眼,我也看不出你的真身。”

    “那你今日来此又是做何难不成想用嘴炮劝我放手”

    柳长邵听不懂什么是“嘴炮”,但大概也能明白意思“贫道并不想为难姑娘,只是人妖殊途。”

    “我管你殊途不殊途,我想睡他就睡他,管你屁事。”

    灼华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会儿柳长邵又自己撞上了枪口,灼华当然不会放过他。

    憋了许久的怒气在这一刻全部发作,灼华一顿输出,弄的柳长邵都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