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微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杨之虹会这么怼她
一时之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之虹,我只是问一下而己,你语气需要这么冲吗”
夏花看着杨之虹,有点阴阳怪气“欺负你的人又不是我,干嘛对我发脾气。”
杨之虹“”
“之虹,你想收拾简星,不能靠蛮力啊”
夏花见她沉默,又忍不住出了声“咱们可以智取嘛”
“什么意思”
杨之虹不解地看着她,冷哼了一声“你自己不也报不了仇”
夏花的脸微僵了一下,讪笑着道“我和你的身份不同嘛毕竟在这个家,我们是妯娌,不可太越界。”
杨之虹微愣了一下,瘪了瘪嘴“你到底想说什么”
紧接着,她幽幽地打量着夏花,又出了声“告诉你哈,别拿我当冤大头”
说完,便直接回了房间。
夏花“”
可恶,这杨之虹怎么出去一趟就变了
简星一时兴起,便把野鸡肉剁碎,做成了丸子,用骨头煲汤,加了一些药材。
因为不想吃饭,所以干脆弄成了吃火锅。
准备了一些青菜,一些肉,很快就完事。
晚饭的时候,杨煜珩看到饭桌上的东西,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这是野鸡汤”
杨煜珩打量着了一下,薄唇微启“你上山了”
“是啊,不然吃什么”
简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把做好的丸子放进锅里煮,瘪了瘪嘴“你不会以为你妈他们多善待我吧”
杨煜珩微微蹙眉“以后别上山了,太危险了。”
简星“”
他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连生活费都不给,还好意思说这些话
然而,想是这么想,却没再出声。
毕竟她现在不是原主,没那么矫情。
而且她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免得以后要分开更不清不楚
杨煜珩见她没说话,也没多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吃着火锅,气氛却莫名地变得温馨。
当晚
简星回到房间时,却见杨煜珩正靠在床头,像似在思考什么事。
浑身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矜贵与慵懒的气息。
她的心莫名地跳动了一下,他看上去还挺养眼的
要不是有点心结,说不定还真心动想去撩他呢
呸呸呸,想什么呢
他是一个危险人物,绝不能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情愫
要不然的话,估计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下一秒,她却浑身一僵,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怎么感觉招不招惹他都得受罪啊
越想,简星越发的头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脑穴,轻叹了一口气。
“你在那叹什么气”
杨煜珩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听不出任何情绪“有事”
“没有”
简星回神,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能有什么事”
杨煜珩“”
这女人又哪条经抽了,语气怎么这么冲
简星自然不知道杨煜珩在想什么,要不然估计得气得吹胡子瞪眼。
她见他没说话,也懒得再理他。
只是看到他在床上,脑海莫名地浮现那些暧昧的画面,惹得她心神一颤,脸不受控制地红烫了起来。
靠,要不要这么没用啊
下意识地,她伸手轻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敛下眉不敢去看他。
杨煜珩见状,俊眉微微一皱,却夹带着一丝不解,幽幽地打量她。
简星莫名地觉得如芒在背,惹得她一咬牙,气呼呼地瞪着某人“你不睡觉看我干嘛”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杨煜珩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
简星被噎了一下,竟有点无言以对。
下一秒,她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他“我才没有生气呢,你别胡说”
“没有生气”
杨煜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是对我有意见”
简星“”
敢情他今天非得跟她杠上了
这么一想,简星深呼吸了一口气,磨了磨牙地走到窗边看夜景。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杨煜珩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淡定地翻看着他手里的医书
不知过了多久,简星回头看向某人,心情很复杂与纠结。
这杨煜珩还真令她抓摸不透呢
若说他对原主有感情,可为什么结婚一年多了,却没接她去一起生活
可若说没有的话,那他为什么要答应娶她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所谓的无奈与责任
不,不可能的
以他的能力,若想解决那些流言蜚语,还有原主的耍无赖行为,绝对是拙拙有余的
靠,那本书似乎也不靠谱,压根没提过原主和杨煜珩具体的情感纠结呢
可想想也不对啊
书里的原主似乎也只是一个女配,所以作者没给她多少笔墨
那她为什么会成为她
越想,简星的疑惑越多,大脑更是一片混乱
回神,却对上某人幽深的目光,惹得她的心猛地一跳。
正想说话时,却听到了清冷又低沉的声音“你准备发呆多久还不打算睡觉”
简星闻言,额头划过三条黑线,瘪了瘪嘴“你不也还在看书吗”
杨煜珩怔愣了片刻,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书上,脸上划过一丝龟裂,敢情还是他的错
下一秒,他把书放在床头,缓缓躺下。
简星“”
这是神马骚操作
她怎么有点看不懂啊
微顿了一下,她才缓缓爬上床,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到他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简星躺在床上,总觉得有股淡淡的冷冽气息围绕在四周,惹得她心情有点烦躁,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她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身边某人的脸颊上,心情五味陈杂。
没想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竟如此的淡定。
该说是相信他的为人,还是说自己没有魅力呢
蓦地,她身子一僵,嘴角狠狠一抽,她这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怎么会想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呢
意识到这点,简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翻身背对着某人,继续睡觉
须不知,在她翻身的瞬间,某人也缓缓睁开眼,神情复杂地看了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