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目的安室透和别有目的松田阵平这个时候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甚至还想凑上前去和小萝套几句近乎。
安室透蹲下身子,把自己的视线和小萝平行,眼神温柔语气缓和,他问道
“小萝,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那些坏人抓住的吗”
小萝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惊恐,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微微害怕地往我的怀里钻得更深了。
我抱紧了她,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作为安慰“下次再问吧。”我对安室透说,“她现在还不适合录口供。”
“好吧。”安室透垂下目光,微微点了点头,“那我们先送她回去休息好了。”
正当我打算蹲下身,把小萝抱起来走回病房的时候,小萝突然松开了紧紧拽住我衣角的手,她露出一双眼睛,怯生生地说
“其实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们。”
她的声音就和蚊子一样小声,微微颤动令人心生怜惜。
“其实没关系的。”松田阵平的声音也变得轻了起来,“要是小萝不舒服,还是先回病房休息比较好,这些可怕的经历,还是稍微缓一缓吧。”
“小萝没事的。”小萝摇了摇头,她的眼睛里还蒙上了一层水雾,“如果这对理子姐姐很重要的话,小萝也想早点给理子姐姐一点帮助。”
她沉默了一会,就像是鼓起很大勇气一样,缓缓地说
“其实我本来在病房里睡觉,但是迷迷糊糊听到了理子姐姐的声音。
醒过来以后,护工姐姐说刚才理子姐姐来过,我以为是因为我睡着了,理子姐姐才不想打扰我离开的。我想快点见到理子姐姐,就跑出来找。
结果结果”
她又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结果就被那两个坏人拖走了”
我听到真相,突然有些愧疚起来,情绪有点低落
“没想到是我害得你跑出去被那两个犯人挟持的”
“不怪理子姐姐”小萝突然仰起脸,给了我一个浅浅的微笑,但我还能看到她的眼睛里仍然还有还未擦干的泪水蒙蒙,“是我自己乱跑,才会被坏人拖走的,真的不怪理子姐姐”
“可是要不是我”
我犹豫着还想说些什么,安室透突然凑过来摸了摸小萝的脑袋,他安慰我道
“怎么会怪你呢都是那两个犯人不好,而且现在大家都平平安安地站在这里,你就不要自责啦。”
“是啊。”松田阵平也凑过来点了点头,不过他似乎悄咪咪地把安室透往旁边挤了一点,“先送小萝回去休息一下吧,我们可以先到警局去做笔录。”
我觉得他提的建议很很有道理,于是决定先将小萝送回病房。
小萝在回病房前,还扭过头,对安室透和松田阵平说了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说
“得主动制造独处机会才行呢,两个大笨蛋。”
在嘱咐了护工几句以后,小萝还缠着我给她玩几盘消消乐,陪着她念了好久的故事书,在床边给她唱了好几首安眠曲,等到她歪着头睡下了以后,才静悄悄地蹑手蹑脚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面的安室透和松田阵平还在嘀嘀咕咕,看上去似乎是说了好久好久的话,看到我出来,他们才装作关系也很是一般的样子,移开了视线,尴尬地拍了拍裤子站起来。
“你们聊了很久的天吗”
我看着他们刚刚交谈的时候像是颇为熟识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没没有呢。”松田阵平有些僵硬地摸了摸头,磕磕绊绊地回应我道,“只是稍微讲了几句话我们也么什么好聊的是不是啊”他用手肘重重地戳了戳安室透的胳膊,好像在示意他接着他的话。
安室透被他的胳膊一戳,才后知后觉地接过话头说
“是啊是啊,我们我们才讲了几句话,就是说什么什么”
松田阵平看他半天说不出一句,急忙接过话头,但是另一边的安室透也在此刻说出了下一句话。
于是他们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晚上吃什么”
“一起录口供”
他们听到彼此的话又唰唰唰地呆住,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同时开口道
“一起录口供”
“晚上吃什么”
我有些没好气地一摊手“所以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啊。”
安室透似乎是背地里掐了松田阵平一把,因为我看见他的手偷偷摸摸地伸到背后,松田阵平的脸色在那一刻也突然变得僵硬和扭曲,不过他仍然保持着微笑。
安室透开头道“嗯其实就是说,我们一起录完口供以后,晚上吃什么。”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我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抬起腿朝着走廊外走去,“要好好的考虑考虑。”
“独处机会独处机会”松田阵平似乎是自言自语嘟囔了几声,然后在我快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叫住了我
“等一等”松田阵平的眼神有一点飘忽不定,“我我发现一家特别好吃的二人西餐厅,理子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他把“二人”两个字说得特别重,旁边的安室透一脸“不是吧张口就来”的惊愕表情。
但是还没等我回应,安室透突然又开口道“我研究了一款新口味的蛋糕,理子要来和我一起制作吗做蛋糕很有趣,还可以当试吃员试吃新口味哦,不过操作台上可能只有两个人的位置。”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松田阵平马上吐槽
“得了吧,蛋糕操作台站一排人都没事。”
安室透立马回击“西餐厅才是,开趴体都绰绰有余吧”
“等等”我一挥手制止了他们小孩子一样的拌嘴,“明天的事明天说,还是想想晚上吃什么吧。”
还没想好晚上应该吃什么的三人组决定先去警局录口录,我的同事们看见我的时候还热情地和我打招呼
“hi理子,你又来啦”
这真是一个难以言说的奇妙体验,我和我亲爱的同事们每天打招呼不是因为要上班,而是因为涉案被迫来录口供。
强颜欢笑。
我都已经录出经验来了。
不过我在录完口供出门的时候,又碰上了那个每次都在一本正经搞笑的警官,我已经记住了他的名字
风见裕也。
他这次看见我已经波澜不惊了。
“你好哇风见先生”我笑着跟他打招呼,他的警号和姓名还别在他的胸口上面。
“你好你好,理子小姐。”他跟我疯狂鞠躬,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领导一样,好奇怪。
正当我打算离开警局,打开手机上的米花町市民点评系统看看有什么新开的美食店铺,作为今天的晚餐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叫住了我。
我扭头一看,是一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娃娃脸小警员。
他摘下警帽,对着我羞涩地一笑,他说
“是理子小姐吗有个人想要见你。”
“哪位”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我的口供已经录完了,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情了,怎么还有人想见我呢,这这耽误了我的晚饭时间可怎么办呢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回应道“很急吗已经到晚饭点了呢。”我向他指了指手表指针指向的时间,委婉地表示可能干饭对我来说才是更要紧的事情。
小警员笑了笑,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好像是有点急,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想最后见你一面,可能有些突兀,但是他说似乎有一些要紧事要和你说。”
“要紧事”我的脑子里又开始打出了大大的问号,“请问是哪位先生呢”我问道。
“他说”小警员拖着下巴想了想,回复我道,“他说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说,如果你还记得海岛上的管家先生的话,希望你能听听他的最后的话。”
“最后的话”我越发地摸不着头脑了,“是因为他明天就要离开了吗”
小警员点了点头“因为他明天就要被移送起诉,不能再待在警局的看守所里面了,被判刑以后就会被送往监狱服刑。”
“那好吧”我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他说他有要紧事要和我讲,我也是可以去听听他还有什么话的,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拉出了安室透的名字
“不过我需要另一个人陪我一起进去就是刚才陪我一起来录口供的那位叫安室透的先生。”
我承认我是有一点点小小私心。
因为安室透曾经大力出奇迹,一脚踢断了管家先生的手腕,还暗戳戳地帮助打击了一下他。如果管家先生想要对我不利,有安室透在旁边也有一重保障。
说不定那位在看守所踩了好久缝纫机的管家先生,在看见安室透后就畏畏缩缩害怕了,估计也说不了太多的话,我还可以早点去吃饭。
在小警员点点头同意了我的请求以后,我迅速在手机里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to安室透
求助,速来
一分钟后,安室透立刻就像坐了任意门一样闪现在我的面前。
“快。”我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前走,“急需你陪我一起去震慑一下那个管家先生。”
“怎么了”他虽然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但是还是任由我拉着往前走,一脸紧张地问我道,“他在催你吗是有什么紧急的危险吗”
“倒也不是很紧急。”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我的肚子有有点紧急。”
安室透的表情看起来还是懵逼状态。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
“饿了。”
他笑了笑,反手拽过我的手,现在变成他拉着我走在前面了。
“那就速战速决吧。”他说。
被拽走的时候,我看见他手里似乎还有一份写了一半的纸,有点眼熟,似乎是
似乎是我刚才也填过一份的证人笔录。
“你刚才是证人笔录才写了一半吗”我看着他手里的纸,上面似乎只写了一半的字。
“哦这个啊。”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自己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纸,肯定是刚才出来太急不小心带上的。
“如果你还有要紧事的话,我可以先等等你。”我有点不好意思,耽误了他的事情。
“没事没事。”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把纸往后背了背,顺手就塞在了路过的一个警员胸前的口袋里,“我的事一点也不要紧。”
他笑眯眯地拉着我走了,我一头雾水地一边被他拉着走,一边回过头看那个胸口被塞了一张莫名其妙的纸,一脸懵逼的小警员。
脸熟。
嘿,又是你,风见裕也。
作者有话说
每当我想拉一个人出来被迫害,我总能想到风见。
他在我文里真的好惨。
小萝温馨提示小朋友都知道要主动制造独处机会你们三个人凑在一起是要打牌吗
松田我悟了马上约出来甜蜜蜜吃二人餐。
透子这个人怎么这么快就实践了不过吃饭这招好土,看我的一起做蛋糕
幕后研二都好土,怎么没人问我意见
因为霓虹的法系和我们的一样,所以都参考了我国的起诉流程,不要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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