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会,而且若真是被人抓,那为何不立刻杀了他,而是千里迢迢将人带到此处呢大家想一想若是各位,各位会如何做呢”
沉无妄会是一个受妥协会被威胁的人吗
韩书白同沉无妄并不算熟悉,但他都能看明白的事别人会不知道,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杀了,让他活着只会是给自己留后患,所以如今他来了南州绝对不会是被挟持来的。
他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
韩书白道“而且,抓沉无妄有缘由,那为什么要同时带走曲潮生呢”
总不可能是那人心善
乐于助人
宴宁按了按眼角,脑子里如同乱麻一样,一环绕着一环。
理智告诉她韩书白说的对,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往最坏的地方去想。
小桃花“可是你一日那么凶险,万一两人都受了重伤,如今这哩哩疆之中又摸不清楚情况,我们可不能在耽搁下去了。”
三七“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主人绝对不是被抓的,反正都已经到门口了,着急也不急这一两天,如今大家都受伤了,进去也不是容易的事儿,就先修整几天,这几天我会继续去查探的,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大家的。”
小桃花“不行,三七你都这样了,还是我去吧我虽然比不上你们,但是探查消息还是没有问题的。”
小桃花期待的盯着宴宁,曲潮生在里面,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如今大家都受了伤正是她做点儿什么的时候。
宴宁否定道“不行,如今这事儿牵扯到了龙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哩哩疆依漆水河而生,这里只怕是龙王的老巢,疆境的一个石居我们都差一点儿吃了大亏,更别说还有附尸人了,强闯应当是不可能的。”
相濉溪的老巢定然是重重看守。
除了石居和附尸人以外,她并不能确认没有别的怪物。
想探查什么,没有人能比三七好用。
“可是难道我们要一直在这里等吗”
小桃花着急。
“在等等,在等等。”宴宁手捏着手,紧按着骨节。
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所以你们是去哩哩疆寻人的吗”宋澹洲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话语,对几人的目的自然也有了了解“如你们所言,强闯确实不可取,哩哩疆外,我比你们清楚,恐怕只能智取了。”
韩书白“如何智取”
“这”宋澹洲看向宴宁“定然是要从长计议了。”
他只不过是就目前情况分析之后得出的最好的处理态度。
至于这处理方法,确实得从长计议。
他也没想清楚。
三七“那你这不是废话吗”
说了半天没有一个可用的。
“事已至此,着急也无用,你们还是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计划,顺便养伤。”宋澹洲看着眼前几人都是一副伤病的模样安慰道“这几日接下来的事就见给我。”
韩书白“不知献主准备如何做”
“哩哩疆附近还有几个疆域,我们各疆之间有自己的联络方式和交情,我们献灵疆回归同其他疆域的联络也在慢慢恢复,我们不知道的不代表其他疆域的人不清楚,这几日我便寻个理由联系联系,帮你们打听打听。”宋澹洲靠在门框上,扯着半边笑容说着。
“如此就多谢献主援手了。”宴宁淡笑着点头。
虽然不太喜欢宋澹洲这个人,但是她还不会有骨气到拒绝这样的帮助。
于她而言,如今关于哩哩疆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这里既然是相濉溪的老巢,那么沉无妄若真有他的计划,应该是想一网打尽。
她贸然前来只怕会打草惊蛇,强闯应该会坏了的的计划。
如今摸清楚了情况在做谋划才是最稳妥的。
“不必,秋日凉,你们几位有什么需要吩咐下去就是了,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献主慢行。”
宋澹洲走后,三七趴在宴宁的脑袋上不解的开口“你说他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就是见过一面罢了,他就这么热情的帮助我们,是追忆往昔,还是旧情转移”
三七狐疑不决的看向宴宁。
越想越觉得可疑。
毕竟曾经宴宁成为过惊蛰,从某种联系上来说,宴宁同惊蛰也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莫不是宋澹洲将那得不到的感情落到了宴宁身上
三七抖了抖。
宴宁是有点儿替身文学在身上的。
“啊痛痛痛”还不等三七同情的眼神落在宴宁身上,一巴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脑袋上了。
宴宁“身体都没有了,这脑子里的想法还挺花的。”
替身文学
真敢想啊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可惜了,宋澹洲可不是那样的人。
“哎,你都不觉得吗不然他为什么要帮我们”三七看向小桃花和韩书白“你们觉得呢”
韩书白“我不知道。”
他并不关心这些事儿,宋澹洲无论是怎么想的都影响不了宴宁。
小桃花摇头“我不觉得,爱怎么可能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呢”
她见过宋澹洲歇斯底里的模样,见过他的悔恨与疯狂,如今的模样仿佛是另一个人,但是他依旧是他。
“怎么就不可能呢”
三七小声的嘀咕。
宴宁“他帮我们是看在我们应差阳错救了蜇海神女的面子上,而非是我,他清醒的很。”
“哦。”三七恹恹的回答。
“如今有宋澹洲帮忙,你们就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估计没那么简单,待宋澹洲那里有了消息我们在做打算。”
“好。”
一大早,江藻换了一身藕色的裙子,染了指甲和胭脂,提了篮子跨出了房门。
院中,江海提着一坛酒走进院子放在石桌上,看着江藻收拾的漂漂亮亮喜笑颜开的出门的模样,笑骂道“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你爹我平时都舍不得喝这么好的酒,你还让我买一坛送个外人。”
江藻见状,仰着笑脸贴了上去,抱住江海的胳膊撒娇道“爹,你怎么这么说啊我这不是听你的话吗圣女祭已经开始了,我们可不能在等下去了,爹,消息你可传出去了。”
江海被哄的的心花怒放,哪里还有半点儿生气的模样“爹办事,你放心。”
“爹最好了。”江藻晃了晃江海的胳膊后,在江海一片慈爱之中将酒放进了篮子,小跑着离开“爹,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早点儿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