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上前把泽提起来,小小清瘦的人轻而易举就被女人提起来。
“听着,站好,不许在掐了”
“啊”
听着泽不情愿的喊叫,女人的声音也被迫软了下来,“听话,别掐了。”
女人掰着泽的手腕,她较不过泽,看着指甲深陷皮肉,她也急得要哭
她没办法,她知道她只能等。
好一会儿才等泽安静下来,呜呜的长嘴,呜呜像是在说什么话。
女人对泽说,“听着,你呆在这儿,哪里都不要去,过几天我来带你走,懂吗”见泽不回答。
“听懂了点点头。”
泽耷拉着脑袋,沉闷的点头。
看见泽点头,女人起身,看看时间已经快要破晓了,她要走了。
突然想到什么,泽举起被自己弄伤的手递到女人面前,踮着脚凑女人更近一点,“疼。”
“你不要摸它。”女人把泽的袖子放下来,很好的遮挡住伤口,递给他一个小药瓶。
什么都安排好了,女人抬起步伐走了。
泽望着女人离去的方向,指指自己的受伤的地方,“疼。”
小委屈的说,“好疼。”撇撇嘴,回到自己的犄角旮旯蹲下去缩成一团。
谢北月回去已经好晚,红枣已经可怜的在墙角跪着,谢万州坐在椅子上,教训她。
他亲自为谢北月送来嫁衣,来了人就不在了,问红枣,她又不知道谢北月做什么去了。
支支吾吾说她去买首饰,等了半天也不见谢北月人影,要不是怕闹的动静太大,急得他差点去报官了
外面灯火都点了一千家,谢北月才磨磨蹭蹭回来。
气的谢万州大拍桌子。
“买了些首饰,逛的久了点。”谢北月敷衍的说。
对于这个爹,确实没好印象,但是也不至于说到要他死的地步。
他没害过她,罪不至死。
要死的,是薛景谢婉那两个蠢货
欺她娘,欺她姐
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怕也不能叫她半点解恨
谢万州交代了一堆事宜,全都是到将军府之后要怎么守规矩,不要让人家不高兴,好学会好好服侍自己的夫君。
谢北月冷着脸听完谢万州一堆废话。
“我累了,父亲。”谢北月眯着眼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动作。
“你好好休息,记得明天早点起,要上妆的。”
终于在她来了忘记这是第几天的时候,谢万州又说出来不是人话的话。
经过一晚的哔哔赖赖,这已经快早上了
大红衣衫着身,凤冠霞帔,轻抿红唇,细擦胭脂。
“小姐,你真漂亮”红枣睁大眼睛看着谢北月,发自内心的说。
“嗯。”谢北月淡淡的应,这话,她现在不想听,很排斥。
“你去看看我娘,看看我交代要放好的东西,是不是都在屋里头,”谢北月又觉的行为太刻意,补充的说,“我要走了,放不下我娘。”
“哎”红枣脆脆的答应。
今晚姜蓉就要走,虽然姜蓉一百万了不理解,也一百万个不愿意今晚走,但这由不得她。
为这事儿,谢北月嘴皮子都磨破了,只差把明天长公府姓谢的要抄家的事儿说出来,才劝的姜蓉答应今晚走。
比起现在已经安排好的姜蓉,谢北月更想知道自从那天她跟禾玉分开走了之后,就一直没看见禾玉,现在禾玉人呢
“系统,禾玉。”
一阵没有反应过后,还是一阵没有反应。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