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发汗,夏荷感到口干舌燥,一下又一下咽下唾沫。
“她之前在哪儿。”
“国外。”
“现在在哪儿。”
现在在哪儿,她也不知道呀,但是回答不上来也很糟糕啊进退两难。
姐姐在哪儿,姐姐被林家拦截在逃,那不成要这么说但这么说,问题是她怎么知道难不成说,她重生回来所以知道
“不,不知道。”
随即,时溟一声冷笑。
“所以,灾难都要别人来,你们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整天乐着做温室的娇花”冷嗤一声。
怒意,绝对是怒意,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让时溟生气,但是他的的确确生气了,就连生气周围都是冷的。
时溟不发火,只是轻嗤一声,这足以让夏荷咽唾沫的动作都不敢动了。
什么叫灾难要别人来,什么叫她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叫她乐着做温室里的花朵。
夏家本来就是姐姐去,她不知道什么,她本来就是娇贵
她的娇贵不是娇花,是生来高贵
时一拿来酒杯倒上红酒,猩红的液体跟时溟一样泛这冰冷。
时溟摇着杯柄,斜着眼瞟了夏荷一眼。
“我很好奇,她站在这里会是什么表情”
她这个她是指姐姐时溟认识姐姐
不上一世的记忆,时溟根本不认识姐姐,他杀了姐姐
时溟也不可能认识姐姐,她都对姐姐所知不多,时溟又能多到哪儿去不过知道个名字罢了
听这话,时溟对姐姐很感兴趣
“她肯定不会跟你这样没用。”
时溟戏谑的哼笑一声。
“抬起头来,我就那么难看”
夏荷想都没想,“不是”
时溟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夏荷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颚。
昨天没看仔细,今天这么一看,还有几分姿色。
亮白的肤色,波浪卷的头发,脸有些圆,嘟嘟的,小巧的唇有些泛白,脸色不大好看,写这惊慌的眼睛水光闪烁。
尤其那双充满无辜的眼神。
那么一瞬间,时溟的心颤了一下,与记忆力某个角落的色彩恰到好处的重合。
小时候,自己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就是那样。
可怜,无助,弱小,无人问津的可怜鬼。
时溟自嘲的笑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有他最初的样子。
那是他在夜里梦到的样子,现在很少梦到了,上次梦到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时溟拿过桌上那杯黄色槟榔,递到夏荷嘴边,喂夏荷喝掉。
“如何”
夏荷泪眼汪汪的看向时溟,问她如何,酒哪有这么喝的。
如何她晕。
没等夏荷回答,极度恐慌,极度紧张,加之酒精劲头十足,脚下不稳当即就要倒下。
好在时一眼疾手快,扶着夏荷的肩膀才没让她倒成。
不能让她倒这里不省人事,到时候麻烦的还是他
“把她送下去。”
“是”
时一来到外面,喊来人将夏荷送往
夜魅员工宿舍。
走时,时一将夏荷的包拿走。
里面装的有手机,身份证,各种卡等一些重要且需要的东西。
时一将东西交于时溟,时溟摆摆手示意时一安排。
时溟咬着杯壁,优雅抿一口酒。
“少爷,看起来她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