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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
    司柏翎放下水杯,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纽扣。

    西装外套和衬衫被他故意扯坏扔在地上,露出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腰腹。他站起身,宽肩窄腰,个高腿长。

    床上的少女面容依旧红润的异常,并且随着药性渐渐加深,少女得不到舒缓难受得眼睫都沾上了湿润。哭哭啼啼的伸出手,撒着娇要抱抱。

    司柏翎凤眸幽暗,他上前单膝跪在床上。少女便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开始啃咬发泄。

    没有衣服遮挡的皮肤瞬间就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白桃。”司柏翎低声呢喃,他瞳孔漆黑,喉结滚动。抵在床上支撑的双手青筋暴起。

    白桃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但她现在好难受。像是一团火堵在腰腹。她心里生气江令为什么不给她,便加重嘴上的力气发泄般的啃咬。

    面对喜欢的人,司柏翎不是圣人。

    他额间因为隐忍而渗出汗珠,骨节分明的手控制不住的伸向白桃。他抚摸着白桃黑发、脸颊、一直到肩膀。

    呼吸逐渐加重,空气都放佛变得黏稠了起来。

    司柏翎却猛地收回手,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倒入口中。

    他固住白桃的后脑将药水一滴不漏的渡入那双娇嫩红润的双唇里。

    药效好的很快,白桃从一开始的挣扎难忍到现在的温顺昏睡只用了三分钟。司柏翎却一直都没有松开手,而是如饿狼一般不停的舔咬、深吻。

    直到身下的火团烧的越来越旺盛,司柏翎才克制的松开手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他闭上眼眸呼吸粗喘。

    等再次出来时,床上的少女已经酣睡一侧。

    司柏翎大步走过去,掀起被子侧身躺下。他没有靠太近,而是和白桃间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

    身上的水迹已经被擦干,可脖颈处的项链还是湿润的。

    寂静的卧室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道深,一道浅。

    “凭什么他的项链比我的贵。”

    司柏翎喃喃自语。

    他将项链当成定情信物一样带在身上,却猛然得知白桃用他给的钱也给别人买了一个。

    不甘、嫉妒。不停的吞噬他的理智。

    以至于他阴险的用了这招。

    白桃

    司柏翎侧身,视线落在少女微醺的脸颊上。良久,他伸出手将之紧紧的抱住。

    就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宝贝,小心翼翼的生怕她消失。

    “白桃,我等着你爱我。”

    他低声自语。

    次日,卧室被暖阳照亮。

    床下衣衫缭乱,满室暧昧。

    白桃悠悠的坐起身,她伸手扶住额头。努力眨了眨眼睛,然后低吟出声

    “好疼啊。”

    晕乎乎的,像是睡了好久。

    她没有太在意,转身便打算下床。

    “啊”

    身侧出现的男人让白桃顿时惊呼出声,下意识的就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啊啊啊啊”

    白桃愣在原地,瞳孔震惊的放大。

    而这时,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双眸。俊美精致的面容还带着一丝愁容,像是一夜未睡的模样。

    “司学长”

    白桃看清男人的脸后,吓得语无伦次的说道“司、司学长,我们怎么会在一起睡觉”

    昨晚发生了什么

    司柏翎面容发黑,他缓缓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肌肉纹理紧实的胸膛。

    上面的咬痕,抓痕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格外显眼。

    “你、我们、”白桃想到了什么,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眼眶也逐渐湿润,“你、你怎么可以”

    “禽兽。”

    白桃止住了哭腔,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她不明白,明明是他对她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坏事。

    怎么可以反过来说她是禽兽

    “白桃,你是不是认为我喜欢你。”司柏翎偏头,眼神幽怨,“就能容忍你随意践踏我的身体”

    白桃愣住,心里慌乱成一团。

    “你在说、什么”

    司柏翎闭上眼睛,语气隐忍“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那我们”白桃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司学长是什么意思

    难道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昨夜发生的事,有人让她喝酒,那个人是江勉的朋友。

    酒里被下了药然后她遇见了司柏翎。

    记忆戛然而止,可后面发生的事白桃大致能猜出。

    “不可能、不可能”

    她怎么会做出这种背叛江令的事

    白桃捂住嘴,止不住的低声抽泣。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司柏翎自嘲的勾起嘴角,他从床上起身。然后随意套上衣服仰躺在沙发上打了个电话。

    “把昨天312的走廊监控录像发给我,再送两套衣服。”

    白桃偏过头,漂亮的双眸满含泪花。

    她努力回想昨夜的细节,却怎么也记不清。

    直到司柏翎起身大步走过来,他将手机递给白桃。然后低声嘲讽道

    “是我贱。”

    白桃被吓的止住了哭声,她低眸看着手机。然后微微颤颤的伸出手点开视频。

    视频里,她紧紧的扑向路过的司柏翎。

    “白桃,你别这样。”

    司柏翎拒绝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随后就是她再次扑上去抱住司柏翎亲的画面。

    她还在外面扯开了司柏翎的衣服,还将他扑进房间,还咬他脖颈

    白桃猛地丢掉手机,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怎么会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竟然强迫了司学长。

    她真的背叛了江令。

    “对、对不起。”白桃低着头,不知该如何面对司柏翎。

    是她强迫了司学长,是她做错了事。

    司柏翎没说话,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神情悲凉。仿佛一个失去了贞洁不想活了的良家妇男。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桃想大声哭出声,却发现自己现在面对司柏翎没有任何立场哭。

    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是被人下药对是江勉的错

    “司学长你听我解释,我昨晚被江勉下药了才会、才会做出那种事的”白桃抿唇,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桃。”司柏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然后淡声道,“我不怪你。”

    白桃擦了擦眼泪,又听到他说。

    “是我自甘下贱,知道你只是将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也不反抗。”

    司柏翎低笑一声,又道,“是我喜欢你,我自愿的。”

    “司学长。”白桃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她好乱好乱。

    这些事她根本就理不清其中的关系,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低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沙发上的司柏翎却站起身,抬步上前。

    他的身上的衣服大敞,胸口的牙印清晰可见。

    白桃下意识的想退缩,却看到了司柏翎受伤的眼神。

    他走到床边,弯腰伸出手用指尖一点一点的擦拭白桃脸颊上的泪痕。

    动作轻柔,眼神怜惜。

    却忽的出声“对不起就完了吗”

    白桃呼吸一滞,又听他道。

    “我是第一次。”

    “我、我”白桃一时失语。

    那怎么办,她要赔钱吗

    “白桃。”司柏翎视线移动,落在她唇边。然后缓缓倾身。

    二人的呼吸渐渐靠近,白桃瞳孔收缩,忽的向后靠去。

    “不、不可以。我有男朋友。”

    她怎么可以在清醒的情况,做这种对不起江令的事。

    “呵,所以呢”司柏翎眉眼压低,语气凉薄,“你打算睡完不负责”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

    白桃摇头,她好乱。

    像是一团线,乱糟糟的堵在脑海里。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司学长负责,那江令怎么办

    不,不对,她现在应该想怎么和江令解释

    江令要是知道她做了这种事

    “呜呜呜”白桃摇头,心里抑制不住的悲伤。

    “算了。”司柏翎不忍心看到她这副模样,只能先退一步道,“我给你时间,想清楚。”

    这个时候,门外送衣服的工作人员已经到场。

    司柏翎看了眼床上用被子遮身的白桃,他喉结滚动。眼神暗了暗。然后转身走出房门。

    片刻后,他穿戴整齐的走进屋内将一套女士衣服放在床上。

    “穿上,我送你回学校。”

    话落,他转身离开屋内。

    白桃吸了吸鼻子,缓缓伸出手拿起衣服。

    对,回学校。她要回宿舍。

    出酒店时,白桃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刻。

    司柏翎启动车身,一路上他神情淡漠。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白桃低头,不敢直视他。

    等到了校门口,司柏翎坐在车里。语气冷淡“江勉那边,我会处理。”

    “谢、谢谢司学长。”

    白桃低头站在车边,扣着手指等着司柏翎的下一句话。

    “我记得你说过,你一向都很有责任心。”

    白桃怔住,这是她当初对司学长承诺要照顾好小兔子时说的话。

    “我、我。”

    可是兔子的责任,和人怎么会是一样的。

    见她这样,司柏翎垂眸。良久,他自嘲的轻笑,然后骨节分明的手转动方向盘。

    回到宿舍,白桃心慌意乱。

    她抱住小兔子开始不停的抚摸它的毛发来排解心中的思虑。

    怎么办,怎么办。

    江令怎么办,司学长怎么办。

    她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怀中的小兔子受不了她得抚摸,挣扎着要从她手中逃脱。白桃低眸,咬紧牙关。

    “呜呜呜呜木白,我该怎么办。”

    她那么爱江令,怎么可能会和江令分手。

    可司学长呢

    她强迫司学长和她睡觉,司学长也是无辜的。

    “白桃,楼下那个是你男朋友吧。”

    黎潋打开宿舍门,将东西放下。

    “什、什么”

    白桃猛地抬头,江令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来找她

    她现在一点都不敢见江令,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见他。

    她做了亏心事,心虚得什么人都不敢见。

    作者有话说

    我可怜的女鹅,你要是早出生十年。哪里还需要忍受这种痛苦纠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