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明明在打呼噜唉,快急死我了”
辛吾正在专心“欣赏”着月光下的“小毛裤”一起一伏的闪烁,根本没敢大动作,还是把王里给吵醒了。
“嗯,我自己也听到了,呵呵,不好意思啊是有点儿声儿大。你刚才说,快急死了,急啥啊怕尿到床上吗哈哈哈哈”
王里谈兴很浓,开启了卧谈互动模式。
“什么什么呀是梦里,梦里也急,这下面也急,反正都急到一块儿了,这才算是放松了一块儿,至少现在终于舒服一点儿了就是头还蒙蒙的,有些糊涂,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我把自己给整迷糊了”
辛吾看着自己“小毛毯”黑森林上悬挂着一的颗晶亮的水珠变小变小,突然消失不见了,注意力被这儿给吸引去了之后,突然觉得很放松,似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被这样清空了一样似的,开始回应王里的调侃。
“嗯,刚才,你这一觉之前,让我给你晃点动静,要急着回去,是哪一段不,是哪一层梦里去干嘛呀是急着赶去那里去干没干完的事吗你的老子哥哥见到了没有啊”
王里还记得一觉前,辛吾拜托他给点翻身的噪音,帮他再返入梦里去。
“这个,说起来很长,你中间别打断我,我得一口气回忆完,怕一断就给忘了。那个一开始吧,就没对去老子的那个梦,不知道咋回事,给跑一个绿皮火车车厢里去了,那里是一个叫拾遗”的地方,要修很多文物似的东西,有个叫阳关的男人,他叫我文子,说是我的大徒弟,还派了一件会变成人的衣服,全身黑乎乎的,贴身胶衣的那种,让这个叫亟奥的人形探子,去其他地方找木依,他还说这个木依总和我在一起,还能解决很多问题,还有一个没见面的二徒弟叫独木,在这个叫拾遗的地方,处理着各层人群的关系,还要办一个什么遗博会啥啥的,记不太清了后来,亟奥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全身烧得黑乎乎的,然后,在那里,我推断阳关所讲的木依,是术主,和周书亢有些联系对重点在这里,我觉得,梦里要找的那个木依就是周书亢后来,那个阳关和你一样,给我制造了一些吱吱嘎嘎的噪音,结果这次才回到了老子的那个时代,然后就病了一大场那一场大病,又让我去到了另一个非常模糊不清的混沌世界,好多盒子,好多光纤相连再回到老子的时代,就得了一场大病,被一个嫉妒心强的女人给一通作法加下药的,又回到了那个混沌世界,看到了好多漂亮的彗星啊还把我给划伤了,然后又回到老子时代,外面天气可怪了,一边打雷,一边下雪,总算是醒过来了,又去参加了一个象是算命的卜卦的活动,用一堆草棍算吉凶,要为我和那里的哥哥向郑他们叫我向重举行冠礼,你不知道有多麻烦啊然后我急啥来着好象是在那个一段醒一段昏治病过程中的梦里,去到了一个叫呙国的地方,和一个少女,对了,她真的是叫木依,我俩一起帮着这个地方写国书,后来又去到两个大邻居那儿探险考察,先去的莽呙,有好多蛇;后去的巨呙,全是冰川,正跟着木依往山上爬呢,最后就听到她说你说这里的天,为啥是紫色的呀这么好看,可是下面为什么会这么冷呢还有这么多冰封的地方。我也就一边跟着她后面往上爬,一边说等上去就知道了呗你慢点儿爬,等等我。结果,等字刚出口,这下面尿急,一个激灵,这魂儿就嗖得一下子,回到这床上了。
“完了”
“大块儿的,完了;要说细节嘛,还有得讲,讲到天亮,都讲不完,恐怕。哎呀累死我了我这哪是在睡觉啊,简直比起来真忙还要忙一万倍”
辛吾一边看着自己的“小森林”水珠一颗一颗幻灭,一边让大脑把前面这一段梦中的所见所闻,拣重点线索,给勾勒出了一个框架,拉了一长堆线索给王里一一倒出来实在是太过真实,他无法相信,那只是梦,说实话。
“你确定这些都是这一小觉里梦到的这么多这么复杂”
王里重重地翻了一个身,把脸探出了床头,往下看,那是一副“不可思异”的震惊表情。
“嗯应该还没有全想起来,不过,能记得起的大事件,我都说了。”
辛吾可是记忆力相当惊人的,他所能记住的,也必是真实发生过的,这点王里清楚。
“可是,这不太可能啊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吗”王里把最震惊的疑问点提出来了。
“几点”辛吾有手机,可是懒得去翻。
“凌晨两点过十分你才睡了半个小时多五分钟,就能跑这么多地方,折腾了这么多事也太厉害了吧人家睡觉是休息,你睡觉是旅游啊跟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
王里把手机上的锁屏页打开伸手探下来,把钟表时间对着辛吾的面前,让他看。
“啊才半个小时完了完了,才上过厕所,这肾肯定有问题了”
辛吾本来一直盯着轻柔的月光装饰的小水滴那微微的亮度,突然被这电子蓝光一晃,猛间觉得好刺眼,稍微缩小了眼睛盯住王里的手机一看,“210”清清楚楚。
“去你的谁管你蓄一泡尿用多长时间,我是说,你能在这35分钟里,去那么多地方,干那么多事,见那么多人,尤其,尤其是你还确定,周书亢也在你的梦里还给人家取了一个新名字,叫木依,呵呵,说,你们还在梦里干嘛了有没有啊哈哈”
这个,说起来很长,你中间别打断我,我得一口气回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