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有啥就你想象力丰富你咋不说说你和伊娃有没有那个啥,那个啥哈”
辛吾抬腿就把王里的床底踹了一脚,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硬质的木板不可能把王里真踹动半分,倒是他自己的光脚骨头给撞得有些生疼,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被王里听到了,惹得他哈哈大笑“我们没啥,你的脚那个啥了吧,哈哈”
“当然没啥,我的脚也没啥哼”
辛吾用手偷偷揉了揉被撞疼的脚趾,坚持着嘴硬。
“唉说真的,你光梦到周大美女了,有没有梦到我难道你神游了这么多地方,没有一个地方带上我”
王里收回他垂下来的手机,用手机边敲打了一下床架边的护栏,接着问道。
“谁知道梦里哪个是你除非你告诉我,你会以什么样子在我梦中出现,实在是见太多人了,搞不清楚啊”
辛吾仔细回忆了一下,梦里像王里这么胖、这么高大的家伙似乎没有谁的体形和他一样,也没有什么与此世相同的习性之类的个性化特征,就连习惯用语也没有一样的,应该是没有吧除非他化身其他人物或东西出现。
“唉还好兄弟呢这一天天的,白和你混了,重色轻友,有好玩的,都不带上我,哼”
王里有些失望,于是调侃回来。
“啥啥好玩呀哪哪都是要命的,要命的地方,我带你干嘛”
一想到那些梦境里让人惊魂的经历,辛吾觉得,还是不要让王里陪着一起遭罪比较好。
“不会都是要命的吧我不信,就没有好玩、好看的你是不是很过瘾啊说真的,要是真出去玩,你觉得和我一起好玩,还是和周大美女更好玩儿一些”
王里似乎有些欠揍,把自己和周书亢同位而比他们哪有可比性啊一个校花,一个校草的。
“这个嘛你俩都有各自的好,要说梦里去的地方吧,大多数地方,还是带着书亢去玩,会更有意思一些;你嘛嘿嘿”
辛吾想到了梦里“木依”的那些神技,还有处处“女士优先”的开拓劲儿,他真得是挺舒服的,就对王里抱歉地“嘿嘿”了。
“看吧看吧,还是重色轻友,我就没说错唉,白辛苦伺候了你这么多,白瞎了。唉,没天理啊”
王里虽然这么说,但也并没有真地生气,稍一停顿,又不死心,又有了新的主意“辛吾,要不这样,我和你现在就弄个约定,整个暗号啥的,等你再次进到哪一层的哪一段梦里了,如果有和咱俩现在约定一样的动作或话,就知道,那个是我,你说这样好不好”
辛吾觉得王里说得也有些道理,把腿在床上搭了一个躺姿下的二郎腿,形成一个稳定的金字塔型,抖动着冲着天空的那右脚板底,赞同道“好说吧,啥暗号”
“啊我想想噢说一句话天王盖地虎你对个宝塔镇河妖”
“行了吧你我知道你是你爷爷看大的,用不着这么古老的样板戏词吧万一那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戏或者,你根本那时就不是一个会讲中国话的人,或者就干脆不是一个人”
“你才不是人”
“嘻嘻,我就打个比方,我错了我错了你是个人,是个好人,是个大好人,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我接着说的啊我就说一句,说一句啥好呢”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
“喂太长了吧再说了,这是男女之间表达爱情的话,你难道在我梦里会是个女生,要我来给你说这么长气肉麻的话气息你想什么呢要我娶你哈哈”
辛吾脚板底抖动得更快了,听到王里把周星驰电影中的名言讲出来,笑得腹部小森林与“金字塔”顶的“峰顶”一起剧烈抖动起伏起来。
“啊啊呸呸呸,不说这句,不说这句,要不然,就不说话了,用动作我把你哪个地方打一下”
“打我你敢不敢想出个更厉害一点的暗号尽想着欺负我了。”
王里停止了右腿“金字塔”尖的抖动,又换了一条腿,改成了搭左脚底板冲天。
王里想得有些兴奋,为了更好地打开思路,又隆重地翻了一个身,把床板压得“咯吱咯吱”一通好响。
“要不这样,我在哪长一颗胎记吧就像投胎,被谁一脚踹出来那种,屁股上唉,不太方便查看,万一投成了女生;要不,就在左胳膊上,就那个打疫苗的地方,长一块心形的胎记,怎么样这个记号,可行不可行”
王里一边摸着自己左胳膊上的那个打疫苗留下的疤痕,一边打趣地建议道。
“你都说万一是女生,我怎么方便查看呢没事,哎,来一个,让我撸起你的袖子,看一下你这不还是瞎设计嘛”
辛吾打着哈哈,嘴里说着不行,心里却不由地在想象着要是那个“木依”允许让她查看一个左上臂唉,不行不行,打住打住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都怪王里,瞎引导
“唉这样啊,算了,找一个遮不住的地方,那个,左眉头的眉毛里藏一颗痣这样总行了吧不用非礼,总不会有人总把脸遮着吧”
王里总算是满身上下地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嗯,这还差不多好吧,你自个儿也记住啊,不要把特征给搞错了。哈哈”
辛吾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木依的长像,她的眉头里,并没有一颗黑痣;其他人呢没太仔细看这个眉毛,等再回去了,一定认真观察一下不过,这是现在才约定的,之前进入的里面,肯定是没有这个记号的了;就注意一下以后的吧不过,里面的时间轴好乱,哪段是哪段的之前;哪段又是哪段的之后呢哎好烧脑啊
要不这样,我和你现在就弄个约定,整个暗号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