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当初我们来的时候,是当着海小楼的面,对着国书宣过誓的,但那也是权宜之计,如果不那么做,我们根本没有机会立足,也就没有机会,送两位爱徒上去找你。当时,她俩死活要去找你,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违心地按着这里的规矩办了。因为你的关系,她们上去了,你们师徒团圆了;可是我们,却要按着这里的规矩,永远只能呆在下面的孔洞里。你说,这样,对我们,对有恩于你们的人,公平吗”
达逆琢磨着,得先占领道德的高地,让她们仰视才行。
“嗯,这点我承认,是我们做的不够好,我只知道是有人救了她们;可是其他,她俩并没有多提一字。”
“啊她们居然不提唉枉我们费了那么大劲儿难怪,苦等30年,也不见有机会,再见上一面,更不用见到她们的师傅你了”
达逆倒是想让她们提,可是当初,当她俩被救上来的时候,那种“一丝不挂”的尴尬样,太以是自掩目来拖举;而他达逆却是从头到尾,欣赏了个够。
有过这样的经历,两人能提吗羞耻还来不及呢,不愿回首,努力想忘掉的事,怎么可能还拼命向木依说这两位的“好”呢
“再说,如果她们真的不喜欢我们,难道我们还比不上那两个穷鬼吗”
达逆把手一指,那边鱼皮兄弟中的老二、老三,也在参战的队伍里。
“她们宁可和他们结婚,也不肯去见我们一眼,就算我不够尊重,冒犯到她们了,我弟弟太以呢他有做错什么吗当时抱着她们上来的时候,全程,他都是自蒙双眼的,你来看看,他,长得不高不帅吗说话有我难听吗人不够好吗为什么姣月就是不喜欢他呢”
“哥,你别说了”
太以一看话题扯到他自己身上了,又差又臊的,扭捏起来。
“说到底,他们,还不是想上来,做上面的人嘛一门好亲事,就可以啦丢人丢人不”
达逆冲着鱼皮兄弟老二、老三很是一副嘲讽。
鱼皮兄弟听到这里,也气不顺了,想冲上来和他动手,叫嚷道
“你说谁丢人你污了人家的清白,你才丢人”
“你们靠女人上位,你们才丢人”
双方吵来吵去,手脚也没有闲着,太以在中间不停地挡,结果承受了两边全部的攻击。
“都住手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没有风度啊没有风度”
海小轩和海小榭在一边冷冷地观望着,谁都没打算出手制止,倒是青石宗主在一边抚袖跺脚,卖力喊着,在精神上“维持”着场面上的秩序。
鱼皮家两兄弟以二敌一,打闹了半天,竟然只和达逆打了一个平手。
“喂你们打累了没我们大家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儿干耗着,陪你们打。”海小楼终于是忍受不了了,以纳员主管的身份,开口说话了。
“你俩,回下面去其他人,散了吧”
“凭什么让我们下去我话还没说完呢”
达逆冲着木依嚷道,“你不是答应让我讲痛快的吗”
“是的,你自己要打,我又挡不住。现在,你讲吧快讲快走,我欠你们一个谢字,也在此补上了谢谢你们请继续讲”
“我们也想上来,你们倒是给多个机会啊除了婚姻,我们就没有其他任何办法,成为上上面的人。凭什么呀为了你们说的稳定难道下面的人,就都是废物,就活该一辈子活得委委曲曲不错,你们是了足够的食物,也有足够的节目,但是我们是人,不是牲畜,我们有自己的想法,想改变生活,你们为什么不给我们机会不给各位孔民人们一个机会就因为出生在那里这一点吗投胎还真是技术活啊投错胎,就只能永远错下去了你说,这样,合理吗”
“这个,呙国情况特殊,如果不能各安其份,国内势必大乱,秩序一乱,我们自己都不能稳定,就更没有能力去抵抗海叶晰的攻击了。相对于个别人的不甘,我们更要务大局,不能迁就个别人的要求。”
木依冷笑着说,“你不要以为其他方式,我们没有尝试过。之前几次大乱,几乎都是,太过宽容,差点让呙国遭受内外交困的双重压力,就几乎要灭国了。现在的这种方式,是经过几十年的实践后,被证明了的,最适合这里的政策。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不满,就改变的。所以,现在,你可以安心下去了。”
说到这里,木依心是所期待的那种“新意”并没有产生,于是心生厌烦,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或者,你们俩不喜欢呆在这里,随时可以走,你们可以不当呙国人,也不用受这里的制度管制,委屈你们。”
“哥别闹了,咱们先下去吧以后再来,总会再有机会的。”
太以又一次拉达逆的衣服,催他撤退。
“我们想让我们走没那么容易除非,你把你俩徒弟改嫁给我们,赶他们下去或者,你让她俩,甘心拜我们为师,也可以,这样,我们就会带着她俩,一起离开这个令人恶心的呙国,离开你,不再脏你们的眼,乱你们的心了。你愿意吗”
达逆到底是没有藏住他俩来此的真正意图,想要收走姣月、幺俏。
“我我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只不过,你也说了,要她俩自己甘心情愿,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配吗”
木依并不是一个离开了两徒弟就不能生存的人,反倒是这两位徒弟,一直忠诚无比地紧跟着,就算是嫁人了,也都要让人家“入赘”,为的还是可以随时响应木依的召唤。
“愿得琴一把,吟唱天地间。齐物于江湖,忘情逍遥还。愿着一白衣,行走天地间。善逝于四海,吉祥满大千。””
突然,人群外传来一阵颂歌声,大家不由得循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