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
711要抓狂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付坤撇嘴,他没什么感觉,其实是较于这个成绩事情,也许是在系统世界里自己的成绩向来不是担心的方面,完完全全就忽视掉了在这个世界里自己到底是个怎样坏的差生
结合着周围人的批判,和自己这几天愈发放肆的表现
似乎成绩确实让人着急了些
时烊耳朵尖慢慢染上一点点的红,有要弥漫开的趋势。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坐了”
“哪有呀”付坤叫苦不迭,他自己才发现这个明明反应足够迟钝的小呆子其实不是一个没头没脑的,反而内心敏感的要死
各种情感牵绊的足够复杂,一切架空在上面的感情反而不真实了。
时烊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士气突然就被那三个字击得支离破碎,脑袋垂下来,盯着桌面的一点出神。
“我就是觉得和你呆在一起挺舒服的”
“没别的意思”
本来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一切就都变了味道,扑朔迷离起来。
“嗯。”付坤回道,他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
时烊没回他,手动着翻了好几页的课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古怪。
前排的小胖几乎是见证了全程的,简直就是一动也不敢动的好不好。
这两个人真的没在谈嘛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嘛
他做了十几年的胖o了,对于这些个弯弯绕绕几乎一眼就看得出来。
打着同学情谊在搞小动作哼得举报况且付坤还是一个beta
入学考试就只考了自己选择科目的几门,考完的时候恰好卡着放学的时间,付坤一打十五分钟的铃就离开了,时烊坐在位置上发呆。
简直没被对方气死
付坤什么的最讨厌了好不好他才不要和付坤做朋友了
一个人气哼哼地往校外去,他家的司机师傅来的比较晚,时烊一下接着一下踢着路上的石头粒,身上似乎有些不舒服。
估计是被太阳晒的,脸有些红,他脑袋压得低。
似乎闻到有一股子很甜的大白兔奶糖味道。
一颗碎石子滚到时烊的脚边,他抬起头来,气鼓鼓的脸上出现一丝迷茫。
“你还没走嘛”
不远处的一颗杨树下蹲着一个少年,身上的蓝白校服拉开拉链,松松垮垮垂在身侧,手上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冲时烊挑眉。
“早走了”付坤把草一股脑塞口袋里,慢慢站起身来,歪着头看着时烊。
“刚刚突然想到一件事,反回来的。”
“什么”时烊走过去,手抓着肩带。
付坤察觉到周围弥漫着的橘子味信息素的味道,飘在空气里,朝他扑过来。
“你是不是不怎么舒服”
“啊”时烊迷迷瞪瞪的,眼神都发起飘来他感觉周围的奶味越来越重,没站稳额头一下子撞在付坤肩上。
“你发情期不是过了嘛”付坤把人接了个满怀。
夕阳从斜侧的树弯里投下来,洒满两个少年的身体,周围一片金灿灿的。
影子似乎被一下子拉好长
“唔不知道啊”时烊瘪嘴,神情愈发的无辜可怜巴巴的,冲付坤一个劲地眨巴着眼睛。
“抑制剂带了没”付坤揽着对方的肩,手掌隔开,用手指尖点着怀里软绵绵的小oga的肩。
周围清新的橘子甜味围着付坤打转,他从口袋里掏出来那瓶薄荷味的阻隔剂冲空气里狂喷好几下。
时烊从书包一侧摸出来一支抑制剂,靠着付坤的肩慢慢把药剂抿进嘴里的。
家里人从小就宠着小孩,什么都得给最好的,在现在大家都使用着注射式的抑制剂时,时烊已经被安排上了口服式的抑制剂。
相较于不用受那皮肉之苦。
他慢吞吞地咽着,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付坤低头察看的时候恰好就看见这一幕,几乎是条件发射一样扭头盯着头顶的太阳。
火辣辣的,眼泪要从眼角流下来了
妈的谁他妈说过作aha要那么强的意志力啊喂
面对一个投怀送抱的香香软软的还处在发情期的小oga,他需要忍什么啊
救命鸭
时烊把抑制剂的管子扔进一边的垃圾箱里,他眼神恢复一丝的清明,夹杂在一片混混沌沌里,扩散晕染开。
“谢谢你刚刚要说什么”
起身拉开和对方亲密的距离,自从上次家里人给他科普了发情期时的小oga对aha是一种怎样极致的诱惑的时候,他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
退到安全位置,头垂着盯着路边飘下来的几片叶子。
在空气里划出一连串的弧度,施施然坠落到地面上。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也挺喜欢和你呆在一起的你要相信我。”
付坤手间突然落空,他轻轻抓了一把,什么也触摸不到,一下子指尖就空落落的,他把手揣进裤兜里。
“嗯”尾音往上扬。
时烊慢慢抬头,他和付坤对视了好久,久到彼此都只剩下呼吸交错的声音。
“好。”
后者弯着眉眼甜甜笑起来,眼睛里的雾气还没有散开。
付坤走过去,他从口袋里掏出几颗水果糖,不是大白兔了,是彩色的硬壳糖纸包装着的,里面一个个水晶透亮的硬糖。
“伸手。”付坤说。
“怎么没有大白兔”时烊摊开手心,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有些湿。
“没带啦”付坤把糖一股脑塞时烊手里,又恢复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
“小时”后面有人喊,付坤先回头看见的,是小呆子的司机,以前见过几次的。
“那我走了。”付坤单肩背着书包,手又插进裤兜,懒洋洋地哼一声调调。
妥妥的地痞流氓。
“再见”时烊回。
付坤就挥挥手,背影潇洒不羁。
时烊盯着手心里的糖,嘴角也察觉到主人的心情变化,慢慢往上翘起来,提着小辫子。
“小时”那边男人又喊了一声。
“来了”时烊咧着嘴,眼睛都笑眯着了,眼尾红彤彤的,还有没散去的信息素在周围浮动。
“怎么了被那小子欺负了”男人急得来回看。
“没有”时烊跳上车,“他发糖给我吃。”
“啊这么好心”男人将信将疑,眯着眼睛把车开出车库。
“嗯嗯”时烊咧嘴笑起来,把一把糖揣衣兜里,捏手里一颗。
“周末你爸爸回家来,似乎带了些朋友你别和朋友出去。”
“好。”时烊剥开糖纸,送进嘴里都是甜腻的橘子甜,舒服地眯眼睛,腿在座位前一晃一晃的。
“这么开心啊”男人忍不住发笑。
付坤到他打工的饭店门口的时候,夕阳已经铺了整条街,他从自己破破烂烂的自行车上跳下来,冲进店里。
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还很不稳定,带着燥热的意味。
“来了”大姐笑眯眯地冲付坤招手,“赶紧来上菜厨房切了西瓜,吃几块哦”
付坤把外套脱下来,端着一边的圆餐盘,把每一道菜送到每个人面前。
“明后头放假,钥匙给我,我来开门。”
把空餐盘放在前台接后厨的窗口,冲里面喊。
颠着勺的大厨呵呵笑几声,“那儿冰了西瓜给你留的,小子,全干完没问题吧”
付坤跟着笑几声。
从学校出来的那刻,或者走进这家店的时刻,一切都和自己原本所带有的情绪切割开。
周六晚上的群炸开了好久,听说这次考试有人作弊,买了答案,直接从倒数冲上了前三。
隐隐约约地讨论老半天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半夜时,付坤的家门被敲响。
他刚下班,洗了澡,头发还在一下一下地滴着水珠,溅在地面,晕开一个个的圈。
他手搭在门把手上,眉眼间起先是平静的,之后就慢慢变的诡异。
“干什么。”
门口几个黑衣人,大晚上戴着装逼式儿的墨镜,直勾勾盯着付坤的脸。
一句话也不说,干巴巴地瞅。
“接少爷回去参加家宴。”
“啪。”
门毫不留情地被甩上。
“”
黑衣人要出手的那刻被门板拍在直冲过去的脑袋上,磕出响来。
多神奇啊
练的估摸是铁头功
付坤转身去干自己的事,完全没把门外几个人放在心上,到半夜时,还听见几声敲门响,格外聒噪。
周末早晨付坤起来的算是格外艰难的,在被子里拧巴了好久,烦躁地揉着自己乱飞的毛。
昨天一晚上几乎被吵得没法睡,邻居几次爆吼在瞧见门口几个牛高马大的黑衣人时悻悻地咽回去。
自己去厨房泡了个泡面,身上套着浅灰色的运动套装,内衬的下摆露出一截,把人衬的温暖而阳光。
付坤出门的时候,从猫眼里并没有发现外面有人还在,拉开门后也一切安全,他把门反锁,下楼的时候突然被一边楼道口蹿出来几个黑漆漆的身影连抱带扛推上了车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