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克究竟想做什么”克拉克看着这触目惊心的报告，愤怒道。

    “目前我的调查结果显示，x对人体几乎无害，服用过x产品的人群，致病或致死率只有13。”蝙蝠侠说。

    “所以x真的只是超能力特效药”克拉克惊讶道。

    “从药效结果上看是的，但所有含有x成分的产品全部都价格昂贵，且药效时效最多只有6小时。”布鲁斯暗示道“一旦人们习惯了x的存在”

    克拉克立刻明白了“人们将为得到它陷入疯狂。”

    正因为x对人体无害且有效，这种超级药剂才更加可怕。阶级固化、贫富差距拉大、人们为争抢x不惜以身犯罪想象力丰富的记者随便动动脑子就能想到x普及之后会产生的一系列社会问题。

    而且“短时间内能够生产出数量如此众多的x产品，x的生产商一定与非法变种人实验脱不开关系。”克拉克忧心忡忡地说。

    “没错。”蝙蝠侠赞同道“如果让变种人兄弟会知道这件事，后果将不堪设想。”万磁王一伙人才与政府缓和了关系，这群变种人脆弱的神经可经不起折腾。

    “你的计划是什么”自以为已经十分熟悉蝙蝠侠行事风格的克拉克问。

    “”熟料，蝙蝠侠却陷入了沉默。

    “蝙蝠”

    “金并的进货来源隐藏得很深。”蝙蝠侠听起来有些不情愿地说“我还没能破解他的进货渠道。”

    “我会帮忙查清这点的。”克拉克有些尴尬地说。因为蝙蝠侠总是显得十分可靠，克拉克不自觉地就认为对方早已想出了事情的解决办法。

    “好，我这边也会持续跟进。”说罢，布鲁斯挂断了电话。

    蝙蝠侠没有告诉超人是的，克拉克现在已经拥有了这个绰号，他在分析x的成分时还发现，特效药x和他早前从企鹅人那儿得来的“赫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几乎可以肯定x就是赫柏的衍生品，要么就是赫柏的量产安全版。

    比起x，能够让人体细胞逆生长的赫柏假如投入量产，它带来的社会影响将会更加严重。

    幸亏超人在发现x不对劲之后就主动联系了布鲁斯，为他分走了一半的工作量，布鲁斯这才能有机会分出更多精力追查赫柏的线索。

    哥谭义警原本没打算和正义联盟分享他正在追查的“x”，一方面是因为这些工作基本上都是黑客工作，其他人都帮不上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件事目前只和地球人有关。

    正义联盟里除他之外都是外星人，蝙蝠侠很难完全相信他们。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绝不会轻易向他们求助。

    这次的x事件是克拉克自己发现的，刚好布鲁斯正在为同时调查x和赫柏两条线索感到分身乏术，思考过后，他把有关x的部分资料发给了氪星人。至于药效更神奇、来历更暧昧的赫柏，蝙蝠侠暂时不打算把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至少，在他确认那群外星人可以信任之前他们还是保有一些隐私更好。

    就在超人与蝙蝠侠背着联盟的其他成员互通有无之时，另一边，卢米耶也终于准备告别卡玛泰姬了。

    三冰队固然吸引人，但总是面对着同样的敌人，对方还和自己长着一样的脸的话，再怎么样也会腻的。而且，古一法师创造的幻境因为他们不断刷新速通纪录的缘故，变得越来越难通关，最近卡玛泰姬的法师们看她们的眼神都变了。就连莫度这个战斗狂在和卢米耶说话的时候，都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就像凯亚的口头禅一样，她们在古一的地盘上逗留得够久了再不活动活动筋骨，派蒙就要长出蘑菇来了。

    派蒙喂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没有没有，我在想，你是喜欢吃烤蘑菇披萨、还是培根土豆披萨呢”卢米耶打岔道。

    当然是培根土豆披萨啦，吃披萨怎么能没有肉呢不对，这不是重点

    听着派蒙和卢米耶插科打诨，一旁的凯亚居然很诡异地懂了卢米耶刚才的心思。

    卢米耶果然很了解他，就连他的口头禅都很清楚，凯亚想。不过这已经不能让他吃惊了，卢米耶似乎和许多提瓦特人都十分熟稔。凯亚曾近距离围观过卢米耶为申鹤和重云解释他们被召唤至外星球的原因，申鹤、重云二人完全相信了她说的话，就好像他们是十分亲密的朋友一样。

    难道问题出在他身上凯亚也曾这么问过自己，为什么他从卢米耶身上就感觉不到熟悉的气息呢还有，为什么只有他和卢米耶才能看到“派蒙”

    可他翻遍了卡玛泰姬的书籍，也没能找到答案。他唯一的收获就是，在后来也被卢米耶借阅过的绿灯传奇和宇宙智慧生命考中，找到了有关马尔图斯人、宇宙守护者和绿灯灯戒的记载。

    宇宙真神奇。在阅读那些宇宙史料时，凯亚的心里不止一次地想起了风神最后的话。

    提瓦特人对宇宙的研究太少了，凯亚在阅读地球书籍时反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尽管提瓦特星上不少人都知道，在提瓦特之外还另有世界存在，但不知为何，几乎没有人试图探索过那些未知的世界。

    即便是在坎瑞亚，除了“黄金”莱茵多特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人会对提瓦特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吧。

    凯亚严肃地想，这就像是一种诅咒、或是一种病毒，它强迫提瓦特人忽视外界的存在

    “凯亚、凯亚”与派蒙结束日常斗嘴后，卢米耶发现凯亚又在神游天外。最近，凯亚发呆的频率明显增高了，这种不符合他人设的情况让卢米耶有些担心。

    “啊，抱歉，我走神了。你们说到哪儿了决定好我们要去哪了吗” 凯亚记得他们本来是在讨论未来的去向来着，结果被派蒙这么一打岔，他的思绪也飘远了。

    卢米耶深深地看了凯亚一眼，道“我们打算去大都会找卡尔。”

    “超人啊。”凯亚摸着下巴说。在正义联盟汇总九头蛇信息的例会上，凯亚见过那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氪星人。“是正义联盟有新的任务吗”

    “不，是我忽然想到，卡尔说不定能帮我们找到洛基”说到这个，卢米耶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在决定离开卡玛泰姬之前，卢米耶认真思考了一下他们未来做任务的方向。很遗憾，根据她那点儿少得可怜的超级英雄知识，她根本就想不出什么高效凯亚升级计划。算来算去，卢米耶发现，眼下或许能为她带来凯亚碎片的超英超反人选，似乎就只剩下了一个

    索尔仍在失踪中的弟弟洛基。

    不知洛基做了什么，这个诡计多端的法师居然和索尔一起被奥丁剥夺了神力、丢下凡间。然而，不像索尔没过多久就被神盾局找到了，洛基的行踪一直是个谜。尼克弗瑞现在忙于肃清内鬼，神盾局估计要好一阵子以后才能分心继续帮索尔找弟弟。

    如果她们能在神盾局之前找到洛基的话，卢米耶想，那可不是大功一件没准还能顺便阻止洛基召唤外星人入侵地球什么的。

    任务目标已经确定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完成任务的问题。

    就和蝙蝠侠和雷神一样，卢米耶的第一反应也是就地取材放着超人这么大一个外挂不用，简直就是傻子

    不过比起完全没给范围，就让克拉克对着儿童油画找弟弟的索尔，卢米耶还是稍微多准备了几条信息的

    “洛基有可能改了名字，比如说叫自己劳菲森、劳菲、芬里尔、耶梦加得、海姆达尔冈格尼尔之类的。另外他在类似戏剧现场或是什么艺术节之类的场合中出现的概率更高，我特别查了伦敦西区哈姆雷特最近上演的时间”

    “索尔已经来找过我了。”克拉克咽下热狗，打断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开始长篇大论的外星少女“半个多月前我就开始找洛基了，但我一直没能找到他。”

    “诶，是这样吗”外星少女闻言显得有些失落。

    见状，好心的克拉克放下手中的热狗，安慰道“我会顺着你的信息继续找洛基的。不过，孩子，你不用写作业或者是上学什么的吗”

    当卢米耶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时，克拉克有一瞬间非常吃惊。他现在是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肯特的状态，夜枭少女理应不认识他才对。不过超人很快就想起来，这位外星少女和他一样都有透视眼。就像是他一眼就能发现面前普通人打扮的女孩其实是蒙面英雄夜枭少女一样，对方应该也是这么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的。

    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夜枭少女找上他，是为了拜托他帮忙为索尔找弟弟。

    这也太跨界求助了吧

    不是克拉克不愿意助人为乐。同为正义联盟成员，又一起并肩作战过，虽然私下里没有联系，但克拉克对这个同样都是外星人的女孩颇有好感。

    只是为什么这些人一打算找人就会找上他

    他是什么人形自走找人机器吗

    克拉克觉得他的超级听力和超级视力不应该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