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起那天在游乐场里的事,她就一阵后怕,假如孩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可能都活不下去了。
所以她一定要教训这个心眼坏的女人。
陆淮洲叹了口气,握着女人的肩膀,低头看她“明天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好不好”
宋宴清沉着脸,动了下肩膀,想甩掉男人的手。
祝寒灵对孩子的所作所为,她不能告诉陆淮洲,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肯定又要和陆淮川闹得不愉快,所以他无法体会她心里的苦。
陆淮洲也有点生气,她怎么非要和陆淮川扯上关系
那天在兰欧酒店,她穿得有多性感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一想到原本觊觎他老婆的陆淮川也看到了,心里就很不舒服。
他觉得他不让女人再掺和这件事很正常,自己没做错。
“陆淮洲你出去,这是我的房子,”她把那人推出了房门。
陆淮洲没死皮赖脸留下来,觉得她真是惯坏了,让她自己冷静下。
许久。
宋宴清推开门一看,外面空无一人。
他真的走了
她又关上门,跑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看见男人停在楼下的车已经消失了。
哼
宋宴清靠在沙发上生闷气。
他怎么不来哄哄她
他是不是对自己的新鲜感已经过了,所以不在乎自己了
宋宴清胡思乱想了好久。
她猛然间发现,自己和那些把男人挂在嘴上的女人好像没什么两样。
她能清醒地以旁观者的姿态告诉别的女人应该怎么做,可真到了自己身上,也全然做不到那么潇洒。
陆淮洲心里也不好受,他只是把车从小区里开了出来停在路边,并没有开走。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预感到有一天,陆淮川会和他抢女人,会抢走属于他的宋宴清。
而且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现在是十万个不愿意自己老婆再和陆淮川有接触,即使他们之间没什么。
但他也清楚女人的性子,不是那种会乖乖听他话的布偶娃娃,他越不让做的,她就越要做。
突然就觉得烦躁。
陆淮洲降下车窗,点了跟烟,在车里吞云吐雾。
和宋宴清在一起后,他很少抽烟了,因为她说吸烟有害健康,而且还会影响男性功能,男人在这方面多少有些自尊的。
他听进去了女人的话。
但此刻他忍不住了。
一连抽了好几根,才压下心中的烦闷,然后发动车子,回了帕提欧别墅。
这晚,两个人都失眠了。
彼此都等着对方先服软。
宁可固执地等到天明,就是不联系对方。
吃早饭的时候,宋贝贝问了句“我妈妈呢她昨天晚上就没回来。”
宋蛋蛋小表情很失落,也跟着说“妈妈昨晚都没给我讲故事。”
骗小孩子的话,陆淮洲张口就来“你们的妈妈出差了,今天下午五点左右才能回来。”
不行,他要想个办法让女人自己回来。
吃完早饭,他抓住了要溜的宋蛋蛋,说道“拿你的电话手表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妈妈你生病了,让她赶紧回来。”
宋蛋蛋不解“你不是说我妈妈下午五点就回来了吗为什么还要打电话”
“你想不想早点见到妈妈”
宋蛋蛋点头。
“那就按我说的做。”
宋蛋蛋又有问题了“爸爸,我生了什么病”
陆淮洲看着小胖墩,十分不友好,“就说你吃多了不消化,肚子难受。”
“好的,”宋蛋蛋屈服了。
宋宴清一晚上没睡,一直在床上躺着,看见儿子来电话了,立马接了起来“蛋蛋,怎么了”
“妈妈,我肚子疼,你在哪里,快回来看蛋蛋,蛋蛋需要妈妈。”
“宝贝,你先让爸爸送你去医院,妈妈马上就来,”她迅速下了床,一边穿鞋一边叮嘱宋蛋蛋。
这时,电话被陆淮洲接了过去,“已经去过医院了,他因为吃太多积食了,医生给开了健胃消食片,但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庸医,你赶紧回来看看。”
“我马上回去。”
一听到孩子的事,宋宴清还哪里有心思和男人闹矛盾。
当她回到家里,看到宋蛋蛋和宋贝贝玩得很开心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径直绕过男人,走到了宋蛋蛋跟前,表情严肃,“宋蛋蛋,你不是肚子疼吗”
听了妈妈的话,宋蛋蛋从挖土机上爬下来,好懵逼,也好委屈。
小眼神瞥向了陆淮洲。
宋宴清马上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她气冲冲地走到陆淮洲面前,凶巴巴的“你怎么这么卑鄙,连你儿子也利用”
陆淮洲双腿交叠,身体往后慵懒地仰靠在沙发里,看着女人的眼里是玩味的笑。
生儿子可不就是为了让他当工具人么。
随后,他拿起身旁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女人“晚上陪我去参加晚宴。”
“不去,”宋宴清说完这句话打算上楼,刚走到楼梯口,就被追上来的男人压在了栏杆处。
宋宴清瞬间慌了,眼神瞥向两个孩子,警告陆淮洲“这是在公共区域,你别乱来,别教坏儿子。”
其实她在男女方面能接受的尺度挺大的,平时也愿意配合男人玩,但仅限于在俩人的私密领地。
见男人无视她的警告,她瞪着男人“快放开,我们做父母的,要点脸行不行”
陆淮洲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把女人的身体又往后压了一点。
宋宴清半个身体已经在栏杆外了,幸亏她腰好,还坚持得住。
“陪我去晚宴”陆淮洲和她的身体贴得极近,嘴唇贴在她耳边说。
看着女人一脸倔强,陆淮洲眼里的笑意愈深,故意吓唬女人“你不答应,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你”宋宴清一时间不会骂人了,偏过头小声又快速地说“我答应。”
下一秒,陆淮洲就顺势把衣服递给她,“我们上楼,你穿上我看看”
疑问的语气,表面上是在很君子地征求女人的意见,实际上身体已经先做出了反应,拉着女人上了楼。
宋宴清看他铁了心要这样,只能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