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送您。”
趁着陆淮川去送教授的时候,男人趁机溜进了病房里。
“灵灵,你怎么了”
听到这个让人恶寒的声音,祝寒灵甚至都不想睁开眼睛看一眼,“滚,别让我看见你。”
听到这么绝情的话,张五行的五官都痛苦到扭曲了,“灵灵,我都听你的话找人强了宋宴清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冷淡”
“为什么”祝寒灵坐了起来,“宋宴清被陆淮川救了,我被那些人害得住院了,你知道那些人对我做了什么吗”
听完之后,张五行又是震惊又是悲痛,“灵灵,我不知道这些。”
“你他妈找的什么人”
张五行起身,擦了把眼泪,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灵灵,你等着,我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我会替你报仇,宋宴清和她的两个孽种也不会有好下场。”
“快滚,”祝寒灵一刻也不想见到张五行。
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导致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也失去了。
张五行提前打听到陆淮洲要带着宋宴清和孩子来a国,恰好这时在网上浏览到了哥夏党招募人员的信息,他凭借着最强大脑成功进入了哥夏党。
里面的头目给了他一个小职位,手底下有二三十号人。
他立刻把这事和祝寒灵说了,祝寒灵想要宋宴清受到伤害,那他就如她所愿。
但没想到,事情演变成了这样。
他先回去找到了那几个欺负祝寒灵的人,把他们的手和脚剁了,然后废了他们的男性功能。
他委派其中一个红毛男人,“去查查宋宴清现在在哪里越快越好。”
红毛加入这个组织,只想混吃等死,现在看到张五行这么丧心病狂,被吓到了,赶紧答应“是是是。”
三日后。
红毛回来向张五行报告“头儿,宋宴清和她的孽种在克里斯教授家,我们要不要去找”
“走,”张五行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出发了。
这几日,宋宴清和孩子的运动轨迹就是教授家的楼上和楼下,孩子比较无聊,所以宋宴清在卧室陪他们看动画片。
克里斯教授则在一楼客厅弹琴,玛丽亚在一旁边听琴边插花。
哐当哐当
一阵疯狂的砸门声。
玛丽亚去开门。
刚打开门,就被张五行带来的人推倒在地。
一伙人进了门。
张五行用棍子砸了钢琴,语气张狂“宋宴清呢”
克里斯教授保持冷静,先把太太扶起来,他不会打架,好言劝说“各位冲进我家里来是违法的,有话可以好好说。”
“少他妈废话,”张五行说着就往克里斯肩上一棍子。
克里斯年纪大了,直接被张五行这一棍子打的跪在了地上,张五行拿棍子指着他的鼻子,“快把宋宴清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克里斯知道这伙人来者不善,他为人正值,绝不会把宋宴清供出来,“宋前几天就离开了,你们去别处找吧。”
此时,红毛出来邀功,“头儿,你别听这老头子胡说,他明明就是想包庇宋宴清。”
张五行递给手下一个眼神,“你们给我搜。”
卧室里播放动画片的声音很大,遮盖了楼下的动静,但宋宴清隐隐约约听到砸东西的声音。
她把动画片的声音调小,“你们先看,妈妈下楼一趟。”
宋宴清刚踏出卧室一步,张五行就眼尖看到了她,“原来你这个贱人真的藏在这里。”
立刻有人上去把宋宴清抓到了张五行面前,朝着她的膝盖踹了一脚“跪下。”
宋宴清反抗着,她当然不会跪这个畜生。
张五行狠狠捏着她的脸,面目狰狞“你不服气是吗”
克里斯见状,掏出手机报警。
张五行朝着他的后脑甩了一棍子,“死老头子,还敢报警”
克里斯倒在了地上,头部鲜血直流。
玛丽亚立即去查看老公的情况,痛哭不已。
张五行拿棍子威胁玛丽亚,“你要是再敢出声,就和这死老头子一个下场。”
宋宴清愤怒地瞪着张五行,“你想怎么样”
张五行轻佻地拍拍她的脸,“想让你被这些人玩死。”
“无耻。”
张五行大力扇了她一巴掌,“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她赏给你们了,”张五行往后退了几步说,“你们尽情地玩,我去找找她的两个孽种。”
“张五行,你简直是畜生,丧尽天良。”
张五行笑了下,“我要天良做什么”
他毕生的梦想是得到祝寒灵,为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
张五行把宋贝贝和宋蛋蛋拎了出来,扔到宋宴清面前,他露出阴险的笑容,“让他们好好看看自己的妈妈是如何被侮辱的,是不是很精彩”
“混蛋。”
张五行说“你们还等什么”
眼看着一群男人扑向宋宴清,玛丽亚趁其不备,快速拨通了报警电话,“喂,这里是橡树大街12号”
话没说完,就被张五行在后腰捅了一刀。
电话断了线,她也没力气说完后面的话。
宋贝贝和宋蛋蛋抱着男人的大腿,“坏蛋,别伤害我妈妈。”
“滚开,小孽种,”男人直接踹开了孩子。
两个孩子摔到地上,脸上立即就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正当宋宴清无助挣扎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还是陆淮洲助理的电话,但这次她接了起来,“快告诉陆淮洲,让他来”
后面只剩下了细碎的求救声,还有还几个男人大笑的声音。
陆淮洲看着页面上的电话号码,是宋宴清的没错,“清清,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一旁的顾兴朝赶紧过来,他知道陆淮洲关心则乱,此刻已经不太理智了,出主意说“淮洲,快顺着这通电话查定位,小嫂子可能遇到了危险。”
宋宴清被一群人逼到了墙角,再不想想办法,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忽然,她灵光一闪,冲着张五行问“你是不是想得到祝寒灵”
闻言,张五行一怔,慢慢靠近了她,“这关你这个贱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