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业。
没错,就和曾经在少○ju上连载过的暗○教室中的人气角色赤○业同名。
然而我和赤○业的人设相去甚远,我常常幻想,要是我能有赤○业一半厉害,或许也不会沦落到被人贩子拐卖后无法反抗被夺去自由的境地,只能乖乖给黑心老板打工至今。
没有人会来救我和我的同伴,当然,我也不可能实现当上港口afia首领这种天方夜谭般的幻想。
我本是,这么想的。
然而,那位贫血男居然将我从深渊中拯救了出来。
不,现在不应该称呼他为贫血男了,而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在被解放的那一刻,我曾以为自己是同伴中唯一被神明大人光顾的幸运之子。
但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相处到现在,我偶尔也会想不,我总是会想,或许我是最不幸的那位才对。
毕竟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干的活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比起a,他反倒更让人捉摸不透,偶尔我也会有他下一秒就会反手给我一记罪与罚送我上西天的错觉。
没错,就比如说现在。
我一不小心打开了绝对不能推开的那扇房门。
我看见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竟和早上刚认识的来路不明的女性、在房间中卿卿我我。
不,我应该相信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他平日里对待陌生女性是那么绅士,看上去也不像是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说不定是我看错了。
没错,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我这么想着,随即关上房间门,又再次推开。
当我再次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觉得,我离死不远了。
一定有哪里搞错了。
你顺着声音往门口望去,只见一名眼熟的少年呆呆地站在那,就连空气似乎都凝固在了那一刻。
还没等你来得及反应,少年又猛地关上房门,接着,又重复了一次他最初的动作。
你被震的说不出话。
倒不是因为你觉得自己被人抓奸在床而觉得尴尬羞耻,毕
竟事实根本不是这样你只是担忧眼前男人的身体状况想给他测量一下体温而已
你怔在原地,当然是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
没错,站在门口的小男孩是本该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早在你和费奥多尔相遇之前,他就应该已经领了便当才对。
你一连在脑袋里敲出几十个问号,然而单凭问号怎么能表达出眼前这一幕对你的冲击力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求生欲比此刻的你高出一倍的少年发话了
是的,为了缓解此刻的尴尬,不谙世事的少年认为,现在比起背着事后被追责的风险从这逃走,还不如强调一下自己低姿态的地位以表忠心
名为业的少年紧紧地闭上双眼,用着颤抖却故作镇定的声音向房间内的陀思确认道
“请问您需要我帮您去买避啊不,请问您需要我帮您去买那个吗”
陀思。
你
什么那个是什么感冒药吗
你这才不慌不忙地直起腰版,呆呆地看着门口不知所措。
“谢谢,不需要。”陀思知道业肯定误会了什么,可看你一副呆头呆脑楞在原地的样子,大概是还没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吧。既然这样,比起现在让状况更尴尬,他还不如等到之后有需要的时候再解释。
“对、对不起打扰了”业红着脸朝门内鞠了个躬,随后关上房门,捂着脸跑走了。谁能告诉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想来帮陀思妥耶夫斯基检查一下备用房间里的生活用品是否齐全,顺带再检查一下有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之类的而已啊他容易吗小小打工仔他容易吗
“”而你继续盯着门口,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虽然你的眼神不太好,可你的听力是一级棒的。你在自己的脑海内反复重播着小男孩喊着“对不起打扰了”的声音确认着没错,那的确就是入野自由的声音。
卧槽
你猛地转过头,看向还被你用双手压在他肩上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在这一刻,你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宛若灵异游
戏中的体验”你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步入了恐怖游戏中被诅咒的洋馆后好不容易碰到个熟人抱着他哭天喊地结果没多久后撞到了这位熟人本尊一般。
这人是谁他是谁
他不是我的费奥多尔
我是中了幻术吗无限月读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对吗
你惊悚地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他还是保持着刚刚的表情毫无变化。
而你脑内的自卫细胞可比你的反应速度快多了,在你的思考还没跟上事态发展之前,它们就强行让你恢复成了平时的表情,想表达出一副无事发生的状态。
“对、对不起,我美瞳掉了,想去一下洗手间。”你不过脑子地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还不等陀思回答就捂着脸往洗手间跑去了。
对不起。
你错了。
你不该说什么“因为费奥多尔比鬼还可怕所以只要和费奥多尔一起看恐怖片就不会怕了”的这种屁话的相比之下那当然还是“和费奥多尔一起看鬼片的时候另一个费奥多尔出现了”要来的可怕一百倍啊
“”一看就是装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将双手交叉合十,放到自己的下巴附近,只要他开始思考时就会摆出这种动作。
那么,现在他是该担忧一下自己在别人眼中“和一名早上刚自找上门来的少女在旅馆中卿卿我我”的名声问题呢,还是该担忧一下“自己装作是别人男友惨遭识破”的尴尬现状呢
呵,他当然是哪个都不担心。
不仅如此,他还从你的一系列反应中推断出了“平行世界的业可能已经死掉了”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