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蝴蝶忍的牺牲还是善逸所说的师兄新上弦之陆狯岳,都让人反应不过来。
蝴蝶香奈惠“唰”的一下,站起身,双手捂住嘴巴,泪珠一颗颗地向下滴落,在地面上盛开。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看着童磨手中的蝴蝶发饰,“小忍”
为什么
被吸收了
不是会打败童磨的吗,为什么不告诉她,会死
看到蝴蝶香奈惠的样子,蝴蝶忍也站起身,走到其身旁,将头靠在蝴蝶香奈惠的肩上,轻声安慰道“我没有死,只要还被记住,我就死去。而且童磨真的被打败了,我成功了姐姐。”
我的毒把童磨毒死了,虽然以自身为代价,也没有关系。
我可是鬼杀队虫柱蝴蝶忍啊。
“但是”蝴蝶香奈惠泪珠一直滴落,温柔地声音中带着巨大的悲伤。
但是那是连尸体都没有留下的死亡,只有那把日轮刀以及蝴蝶发饰,能够代表小忍的来过
虽然不知道小忍和叶樱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消灭童磨的,但是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非常的不好。
蝴蝶忍脸上扬起笑容,眼眸中愈发温柔,轻声继续安慰道“我只是去陪伴主公大人了,主公大人身边不能没有我们。这是最好的结果。”
我已经很满意了,姐姐。
这条路从没有后悔过,我大概知道了最后炼狱先生为什么会笑着离开了。
因为啊,保护了该保护的人,就算被吃掉了,我也无憾。
另一边的我妻善逸看到屏幕上的狯岳出现后,整个人沉下脸色,眼神紧紧地盯着狯岳,看上去好像是在生气一样。
这让炭治郎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善逸会说不承认那个上弦之陆是师兄。
难道说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难道说新的上弦之陆是
曾经也是雷之呼吸的传人吗
一想到这,炭治郎立马摇摇头,不应该的。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呼吸法是为了消灭恶鬼才会去学习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学了呼吸法之后,变成了恶鬼。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培育师岂不是
不光是炭治郎疑惑,鬼杀队的大家也是不解,不死川实弥瞪着充血的眼眸,冲着我妻善逸喊道“那个家伙是不是也会雷之呼吸为什么你叫他师兄为什么那家伙会是鬼”
听到不死川实弥的话,我妻善逸闭着眼睛,大声地反驳道“它才不是我师兄因为狯岳那家伙爷爷”
还没说完,他咬紧嘴巴,眼眸中出现泪珠打转。
看到这样,鬼杀队的大家大概能够猜到一些,不死川实弥也愣住了,缓缓移走目光,充血的眼眸映出屏幕上的画面。
屏幕上的画面仿佛知道大家的疑惑一样,慢慢地解答在善逸同狯岳对峙中,一直在寻找同伴们的富冈义勇和炭治郎不停地奔跑着。
突然,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深洞,让炭治郎有些措不及防,差点摔下去。
富冈义勇察觉到后,大声提醒道“千万不能大意”
“是”他连忙回答,看着前面一直在奔跑的富冈义勇,暗道这栋建筑物像是有生命一样,不停地在我们脚下蠕动。
想方设法把我跟义勇先生分开
眼下我们必须尽快跟其他队士们会合,然后一起杀向无惨的藏身之处。
毕竟没人知道珠世小姐还能坚持多久,但无惨的藏身处
就在炭治郎还没有反应过来,信鸦脖子上挂着张像是眼睛的纸,传递着虫柱蝴蝶忍牺牲的消息“嘎啊啊啊阵亡蝴蝶忍阵亡她在与上弦之贰的战斗中阵亡了”
富冈义勇和炭治郎两人一愣,神色中带着不可置信。
炭治郎想到那带着温柔至极的笑容的蝴蝶忍,咬紧牙关,眼眸中出现了泪水。
信鸦朝着鬼杀队的大家所在的方向飞去,不停地叫唤着。
富冈义勇一直向前奔跑,发现了信鸦脖子上挂的东西。
那张纸是什么东西
传令迅速得令人匪夷所思。
然而,另一边的某处屋里,额上同样带着同信鸦一样的纸、像是产屋敷耀哉的孩子轻声道“忍战死了”
那是年仅八岁,便已经成为产屋敷家新任家主产屋敷家长子,产屋敷辉利哉。
即便刚刚失去父母与两位姐姐,他也没有权利因此而悲伤。
残酷的现实甚至连为逝者落泪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
在他身后的两位妹妹也是如此,她们与母亲同样从不曾离开过父亲半步。
产屋敷耀哉生前对儿女们非常严厉。他深知自己时日无多,所以必须尽快让他们成熟起来。
与父亲同样既严厉又温柔的母亲,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而对于辉利哉而言,他必须代替父亲
成为所有鬼杀队成员们的父亲。
产屋敷辉利哉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如同自己父亲一般的温柔,可靠“其他的柱们都还活着,只有忍曾经与上弦对峙过吗”
“是的”妹妹之一的杙奈答道。
产屋敷辉利哉继续道“不,借用了愈次郎先生之[眼]的信鸦,已经达到总数的一半了吗”
“还没有。”另一位妹妹彼方回答。
“情报还是太少了,传令下去,让信鸦们在战场内尽可能散播更多的眼睛。”他伸出手指,在描绘出无限城中的图纸上,指向某处地方,“无惨的位置至今都不曾移动过。按现在的位置来看,大家的位置都离它太远了。引领他们集体向北方移动吧。
如今正在与上弦对峙的是原来如此。是叶樱跟”
“我妻队士,他在途中遭遇了上弦之陆。”彼方接过,答道。
另一边的善逸同狯岳对峙着,狯岳抬起手,不屑地道“个头矮小,打扮穷酸,一副软弱无能的熊样。
话说你当上柱了吗能使用壹之型以外的战技了吗你倒是说话啊,善逸。”
善逸神色晦暗不明,隐隐中带着生气,“不过是为了凑数才被上弦之列的你,似乎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啊。”
“哟”狯岳大笑起来,不屑地继续道,“看来你小子的嘴上功夫倒是进不了不少”
善逸没有理会它的嘲讽,而是轻声呢喃着“你为什么要变成鬼”
“哈哈,就凭你”狯岳的话还没说完,被善逸厉声打断。
他瞪着眼眸,大声怒吼道“身为雷之呼吸继承人的你,为什么变成了鬼都是因为你变成了鬼才害得爷爷不得不切腹自尽
你知道吗他连介错人都没有,就那么孤零零地切腹而死”
“切腹自尽时,要是没有他人负责介错的话,切腹者就必须经历漫长的痛苦才能死去”善逸哭着大喊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爷爷他既没有割断自己的喉管,也没刺穿自己的心脏,就那么失血而死
这都是因为雷之呼吸的传人里,出了你这只鬼的缘故啊”
狯岳听到后,狰狞地大笑起来“这关哟屁事,对,他死了,那又怎样要我为他难过还是要我为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我才不管那些没发对我做出正确评价的废物们死活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只会追随那些能够慧眼识珠的人”
“听到那个老家伙死得如此凄惨,倒让我出了口恶气当初我明明在训练上花了那么多功夫,最后居然让我”它的声音愈发不屑地起来,仿佛死去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物,“跟你这样的废物一起当继承人简直瞎了他的狗眼就算他曾经是柱,我也已经跟这种老糊涂没什么可说的了哈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在座的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上弦之陆会自称为善逸的师兄。
曾经的雷之呼吸继承人、如今的上弦之陆
我妻善逸抿紧嘴角,死死压制着自己,眼神恶狠狠地瞪着狯岳,久久无言。
一旁的炭治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善逸,前任雷柱的继承人中出现了恶鬼
那是非常大的打击吧,对于一个培育师以及曾经的鬼杀队雷柱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令人心寒。
自己培养出了一只恶鬼,杀害同伴们,怪不得
怪不得会切腹自尽
八云律言微微眯起眼眸,面若冰霜地看着,冷声道“真是恶心,竟然说什么追随那些慧眼识珠的人所以是鬼舞辻无惨吗真是恶心。”
“雷之呼吸”一旁的富冈义勇淡淡地说道,“这家伙本就没有以灭鬼为己任的想法,而是寻找所谓的认可,自以为是。善逸的爷爷选择了善逸是非常正确的,那样的人要是成为了柱,将会是鬼杀队的祸害。”
这样的人出现在鬼杀队的话,恐怕会被不死川打走的吧。
大家可不会认可这样的家伙是鬼杀队的队员,永远都不会。
我妻善逸缓缓平复心情,沉声道“狯岳一直对我有意见,大概是是曾经的我太过懦弱了,只有爷爷没有放弃我。然而狯岳自认为自己的很厉害,不屑与我为伍。看到爷爷一直照顾着我,教导我。一直不服爷爷,所以很有可能是因为这样才选择了变成恶鬼”
爷爷
如果
如果你没有收留我,没有教导我,是不是不会死
他缓缓闭上眼睛,但是啊,没有如果。
他失去了爷爷,那位一直说着善逸你是我的骄傲的爷爷。
那声音、那话语传到善逸的耳边,显得格外非常刺耳,垂着的手也紧紧攥起了拳头,身体在颤抖着,看不清神色的脸,轻声道“爷爷他才没老糊涂”
“如果我是废物,那你就是垃圾只能选择唯独只会壹之型的我”他瞪大了眼眸,嘴角扯出狰狞地笑容,伸出手指指着狯岳,“和唯独不会壹之型的你当继承人,试问这世上还有比爷爷他更惨的人吗”
听到善逸的话,狯岳顿时恼羞成怒,挥起手中的刀,“别把我跟你这废物混为一谈”
雷之呼吸肆之型远雷
顿时以它为中心,黑色的雷电向四周射出,其中的气息令人厌恶。
善逸垂下头,看不清其神色,右手缓缓放在日轮刀上。
眨眼间,在狯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的身形瞬间穿过了狯岳,微微回过头,睨了一眼狯岳,冷声道“太慢了吧垃圾”
狯岳回过头来,脖子立马喷射出鲜血,它连忙捂住看着善逸。
被砍中了
好快
这家伙变得和当初判若两人
狯岳看着善逸,回想到自己刚成为鬼的时候,那是被上弦之壹黑死牟打败的自己,也是黑死牟把鬼之血赐于了自己。
成为鬼的过程是痛苦,那是一种全身上下的细胞
仿佛下一秒就要哭着喊出来的恐惧
跟那相比,眼前的这个黄毛根本不足为惧。
就算他进步得再怎么多,也不可能与上弦相匹敌。
我妻善逸,就是个废物。
成天就知道哭鼻子,没有半点自尊和毅力可言。
可那个臭老头子,居然让我跟这个废物一起继承雷之呼吸
它瞳孔紧缩起来,怒吼着双手握住刀,“总之你们师徒,同样都该死”
雷之呼吸贰之型稻魂
刀猛然一挥,周围瞬间升起黑色的雷电,将两人包围在其中,黑色的雷电中发出恶鬼骇人的气息。
那刀芒将善逸的脸颊划出血痕,溅出鲜血。
在刹那之间发出的五连击
他冲着狯岳大声地喊着“你吃了很多人对吧现在的你,已经连善恶都分不清了吗”
“我当然能分得清善恶了”狯岳回过头冷笑一声,眼眸亦然变成了黑色,手中的刀继续使用出雷之呼吸。
叁之型聚蛟成雷
霎时间,四周全是黑色雷电,如同蛟龙一般,不断地攻击着善逸,在空气中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它狰狞地笑着继续道“那些慧眼识珠,并且认同我实力的人,就是善那些有眼无珠,不肯认同我实力的人,就是恶”
善逸步步后退,口中吐出鲜血,瞪大了眼眸。
高速回转状态下的波状攻击
狯岳继续挥起锋利的刀,伍之型热界雷
那黑色雷电直击善逸,善逸脸上仿佛出现了裂痕一样,鲜血直流。
“怎么样我这用血鬼术强化过了的利刃味道如何啊”看到善逸的样子,狯岳大笑起来,狰狞地说着,“这可是能让对方的皮肉在遭受灼烧的同时不断碎裂的斩击一旦中招,那些裂痕就会在你身上不断扩散”
它猛然跳到空中,不断地挥出刀刃。
六之型电轰雷轰
不断地黑色雷电攻击着善逸的身体,鲜血不断的溅出,脸上、手上,都出现了黑色的裂痕,根本没有机会施展反击。
瞬间,地板破裂,善逸也从中掉下去,羽织上亦然被鲜血染红了。
狯岳兴奋地看着,“化身鬼之后,我已经超越了雷之呼吸了将我的强大烙印在你的双眼和身体上吧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是特别的”
听到狯岳的话,善逸在掉落中,愣愣地看着它,脸上的裂痕溅出鲜血。
回想起爷爷曾对自己说过的话虚心向狯岳学习,像师兄弟那样相处
回想起曾经,有队员在嘲笑他只会雷之呼吸壹之型,说着狯岳绝对不会当上柱,而被恶鬼吃掉的话。
那时候,懦弱的他动手了,但是狯岳知道后,对他说“”你居然动手打了阶级更高的队士别没事找事行吗,你这废物有你这么个师弟,真叫我都觉得害臊”
狯岳的背影在他的面前,“滅”清晰可见。
我很清楚,狯岳他其实非常讨厌我这个不成器的师弟
而我也同样很讨厌他。
但我当时是真的打心底打心底尊敬你,毕竟你那么努力,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剑术上。
所以那时我的目光,总是在追寻你的背影
你确实曾经很特别,无论是对爷爷还是对我而言,你都是既特别又重要的人。
但是这样似乎并不能使你感到满足
毕竟你始终都在发出一种不满的声音,你心中用来盛放幸福的箱子,开了一个洞。
你得到的幸福,都从那个幸福里面漏出去了
要是无法尽快察觉到这一点,设法把它堵上,你就将永远都得不到满足
对不起,爷爷
我们最终还是分道扬镳了。
善逸在空中一个转身,停在了一旁的墙面上。
狯岳从上方看着,有些惊讶。
那个废物还有余力吗
善逸满脸的裂痕和血迹,眼眸紧缩起来。
对不起,师兄。
雷之呼吸柒之型
他的身形瞬间消失,白光咋现,刹那的雷电猛然穿透狯岳。
善逸挥出日轮刀,身上满是庞大滋滋作响的雷电。
火雷神
同狯岳的黑色雷电不一样,那是代表着雷之呼吸光芒的雷电。
狯岳的脑袋瞬间被斩断,脖颈处喷射出鲜血,惊讶地看着善逸,脸上的神情充满了不可置信。
完
完全没看到
刚刚那是什么招式
也太快了吧
莫非他用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战技
脑袋缓缓掉落,狯岳依旧不满地大喊着“真该死不出我所料那个老不死的果然瞒着我单独传了什么绝招给你”
使用出战技的善逸缓缓从上方掉落,轻声反驳“你错了,爷爷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这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只属于我自己的战技。”他的脸上、头发上满是鲜血,眼眸低垂着,仿佛在怀念什么一样,呢喃着,“其实我真的好想用这招跟你一起并肩战斗啊”
听到屏幕上自己的话,我妻善逸垂着的手慢慢攥紧,低垂着头,没有出声。
如果一切都没有变得话,会不会他就能和狯岳一起战斗了
那是曾经想要超过的目标啊。
爷爷,雷之呼吸还是雷之呼吸,再也不会出现恶鬼了。
爷爷,我还值得你骄傲,对吗
炭治郎走上前,像是安慰一样轻轻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肩膀,露出温柔地笑容,轻声道“善逸你做得很好了,不论对你,还是对狯岳,还是对爷爷,都是最好的。”
“炭治郎”我妻善逸愣愣地看着他,想道对了,如果如果不是遇到炭治郎的话,也许我还是以前那个容易哭鼻子,害怕鬼的善逸吧。
因为啊,炭治郎总能影响身边的人,那份温柔总能让身边的人变得坚强起来。
谢谢,炭治郎。
他露出以往的笑容,十分灿烂。
八云律言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回想什么,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随后收紧,握拳。
那双湛蓝的眼眸看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两人,嘴角抿紧。
真好啊
不管是善逸还是前任雷柱,或者是炭治郎,真好啊。
他的家人啊,早早就没有了,朋友啊,好像只有无一郎更为亲近。
如果当时学习云之呼吸的时候,要有人陪着他那该有多好啊。
时透无一郎仿佛感受到了八云律言低落的心情,轻轻握住他的手,淡声道“我不会离开的,一直。”
他们两人已经从少年开始到少年结束,又再次从少年开始。
云和霞是一起的,永远都不会离开。
在气氛沉闷的大厅中,屏幕上的画面一直放映着在听到善逸的话后,狯岳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脸上渐渐出现碎裂。
第柒式
他说第柒式
这废物居然从只有六式的雷之呼吸中,自创了第柒式战技
就凭他
那个只会用壹之型而且实力远远在我之下的废物
这绝对不可能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种事实
我怎么可能会输给那种废物呢我,我简直是疯了
不,不对,我并没有输给他。毕竟那个废物也会被活活摔死。
现在的他应该已经没有余力了,我确实完了,但他同样也活不成
就在这时,身穿鬼杀队队服的愈次郎出现在狯岳的面前,淡淡地说着“不知道给予的人,总有一天将再也得不到任何东西。这跟只知道索取的人,到头来注定一无所有是同样道理。毕竟他们自身,什么都创造不出来”
他的眼眸同狯岳眼球中的“陆”对视着,“孤零零地死去,是多么凄惨啊。”
瞬间,愈次郎将善逸接住,带回上方,善逸闭着眼眸,仿佛在沉睡。
在梦中,他站在河边,对面是爷爷。
善逸大喊着“爷爷对不起我没能跟狯岳好好相处我确实有写信给他,但他从来都没回过我的信”
“要是没有我的话,狯岳他可能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眸中的泪水流下,“对不起原谅我吧对不起到头还是没能回报你的恩情
其实我真的很想趁着爷爷你在世的时候成为九柱之一对不起爷爷对不起”
看到爷爷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善逸想要走到河对面去,但是被盛开的花缠住了脚步,他不停地喊着“你不会讨厌我了吧你说话啊爷爷”
在他和那些花挣扎的时候,爷爷突然出声“善逸”
善逸眼眸中带着眼泪看着去,看到爷爷的眼眶中闪烁着雷光,泪水顺着话语流下。
爷爷说“你是我的骄傲。”
善逸泪流不止地看着爷爷,也在这时他醒来了,看到围在自己身边的队员们,说不出话。
愈次郎同队员们一起救助善逸,然而这时,信鸦飞来,他竖起鬼眸,“不妙,要遭遇了。”
另一边还在寻找同伴们的富冈义勇和炭治郎一路奔跑,炭治郎神情十分凝重,咬紧牙关地跟随着富冈义勇的步伐。
一个上弦都没有碰到过
是我们离无惨的藏身之处太远了吗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平安无事
忍小姐我们还有大家
一定会赢下这场战斗的
就在这时,一只拳头猛然重击地面,地面瞬间破裂,发出巨大的震动。
富冈义勇和炭治郎立即停下脚步,防备地握着日轮刀。
富冈义勇皱起眉头,喊道“这股震动是怎么回事”
“义义勇先生”炭治郎双手握着日轮刀,有些慌张道,“先停下保持冷静”
他忍不住猜测道有人与上弦开始战斗了吗不会又有人在战斗中牺牲了吧
不过,炭治郎推翻了这个想法,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向这边接近
他鼻尖微动,眼眸瞬间瞪大起来。
这股气味是
这时也响起了富冈义勇的吼声“在上面炭治郎快退后”
一道身形从上方猛地落下,在两人的面前。
“好久不久了。”那人影显现出身形,眼球中的上弦叁在炭治郎诧异地目光中出现。
猗窝座扯起嘴角,冷笑着道“你这样的弱者,也能活到现在可真是太不容易了。灶门”
“炭治郎”它猛然冲上前,右拳亦然准备就绪。
炭治郎回想起炼狱杏寿郎牺牲时的模样,瞳孔紧缩,大声地怒吼着“猗窝座”
在无限城的深处,一团肉茧将珠世夫人慢慢吞没着。
珠世夫人艰难地呼吸,看着这团肉茧,暗道无惨他很可能正在这肉茧似的东西里
尝试着分解能够使鬼变回人类的药物吧
再这样下去,我也将会被它吸收。拜托,无论谁都好,请尽快赶来吧拜托了
正在通过信鸦描绘着无限城样貌的彼方突然停下了动作,回想起死去的父母和姐姐们,眼眸中出现了眼泪,嘴巴紧紧抿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产屋敷辉利哉仿佛感受到了,没有回头,轻声道“不许哭。更不许停下手中的笔,这一战,咱们绝对不能输。”
“是”彼方忍住眼泪大声道。
屋外因失去手臂而退役的音柱宇髓天元与前任炎柱炼狱槙寿郎,坐在门前,有些无言。
听到里面的动静后,宇髓天元淡声道“辉利哉大人真是令人敬佩不已,刚刚才经受了失去家人的巨大痛苦,仍能牢记自己所肩负的使命。
肩负起掌管鬼杀队的重任,指挥众人追击无惨。对吧,炼狱。”
“确实如此,如此年幼的孩子,都能为了大义强忍悲痛,坐镇指挥。”炼狱槙寿郎垂下眼眸,同意道,“为了不辱炼狱家之名,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要像杏寿郎那样,豁出自己的性命,保护他们三人的安全。”
某一处屋里,床榻上祢豆子看起来十分痛苦,额上不停地流出冷汗。
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用手帕为祢豆子轻轻擦拭额上的冷汗。
她现在看起来非常痛苦
与主公大人联手的那只名为珠世的女鬼所送来的药物,我已经按她所言喂祢豆子服下了。
祢豆子真的能变回人类吗
毕竟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无惧阳光的鬼,唯有祢豆子一人。
一旦祢豆子真的变回人类,那无惨此行地目的就会彻底落空。
他那已经持续了千年以上的成为完全体克服的阳光的美梦也将随之而破灭。
他坐在祢豆子的身旁,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攥起拳头,手上汗水流下。
鳞泷左近次深呼吸着,平缓自己的心情,忍不住暗道最终决战这四个字一次又一次掠过我的脑海
它每次出现,都令我浑身颤抖,心脏狂跳
这场持续了千年的人鬼之战,说不定会在今晚落下帷幕,但我真的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活着见证这一天的到来。
他的脑海中闪过炭治郎的模样。
炭治郎,如今回头想想,似乎是从你带着变成鬼的妹妹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某个巨大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了吧
如果将鬼杀队这千年来所取得的战果比做一台巨大而复杂的装置,那就是你与祢豆子这两颗小小的齿轮的就位,令这台已经停滞许久的机器,重新运转了起来
别输啊,祢豆子。
别输啊,炭治郎。
千万不要输啊
最终决战
不仅仅只是屏幕中的鳞泷左近次激动,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心里也十分激动,但是脸上的神情也是凝重万分。
赢了,鬼杀队的大家就能回到正常的、普通的生活中,不再冒着生命危险,斩杀恶鬼。
输了
不可能输的,绝对
幸村看到屏幕上的富冈义勇和炭治郎的战斗,鸢紫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担忧。
上弦之叁猗窝座的实力,他们都十分清楚。
义勇和炭治郎两人面对猗窝座,胜负应该会大大提升吧。
他忍不住握紧双手,心里祈求着千万大家千万不要有事啊。
鬼杀队一定会赢,大家也一定会平安地活下来。
不止是幸村,其他前辈看到猗窝座到来后,心里掀起了波澜,担心看到自家孩子也
种岛急急忙忙地跑到富冈义勇面前,认真地看着富冈义勇,问道“义勇,你没有事对吧”
平时玩味的神情亦然变得十分凝重、认真。
他在等着富冈义勇肯定地回答,也是在给予自己继续观影下去的勇气。
富冈义勇看着种岛,嘴角扬起轻浅的笑容,重重点头,肯定道“我没事,也没有死去。”
我很好,成功活到了最后,同伴们都牺牲了
就是有点孤单,还有想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