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这才安静下来,急忙揣好道具。
“快走吧,寝室现在回不去了。我们快去安全屋。”
安叙朝着小高招了招手,正要往博爱楼方向去,脑袋里的危险预警嗷嗷作响
“赫赫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好吃的”
刺耳的声音响起,安叙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炸了小高已经难受的捂住了耳朵。
看向声源处,目光一凝。
为什么这里会有老师
“是,她是我们刚进学校遇到的那个老师”
小高惊恐的看向那堆肉块。
虽然这个老师此时已经人不人鬼不鬼,长得跟个红色鼻涕虫似的。
但是小高作为一进学校就被恐吓的人,完全记住了这个老师
“果然有点聪明,那你的脑子肯定很好吃吧”
小高已经快被吓晕。
老师卡痰一般的声音笑起来,更让安叙难受了。
没多犹豫,安叙直接掏出盒子打开,一道黑雾出现。
“陪它玩去吧你”
说完,就拉着小高往博爱楼跑
“臭丫头,给我等着真当我怕这恶心东西”
老师挣扎着拍开黑雾,扭头放狠话。
小高撇了撇嘴,心里想着哪有你恶心啊
而安叙却是疯狂冒冷汗,她刚刚看见黑雾有些不敌老师,和前几次完全不一样。
黑雾变弱了,如果没有黑雾,他们怎么抵挡老师呢
明天过后安全屋就失效了
脑海里在思索,老师已经摆脱了黑雾的纠缠,伸出两条跟触手一样的的东西向安叙和小高抓去。
小高闭着眼,对着安叙说
“姐,怎么办啊我不能跟你殉情啊,许哥不会原谅我的”
安叙没理他,准备破罐子破摔,想验证心中的想法。大喊道
“陆凤洁”
老师的触手顿住,一秒后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了又怎样,五个黑衣人难道这个就会是陆风洁吗受死吧别挣扎了”
没有用吗
安叙和小高被老师用触手抓了起来,小高干脆直接晕过去了。
起码死的时候不疼。
安叙则在想防护盾能不能挡住
但是,惊喜总是会迟到的。
老师没注意到一丝丝的黑雾开始缠绕着她,此时的她正准备把两个玩家五马分尸,再分开品尝。
“还我身体”
一声炸耳的咆哮声从黑雾身上传来。
黑雾此时整个附在了红色鼻涕虫身上,刚刚缠住的黑丝线犹如利刃,狠狠的勒住了老师的身体。
“啊陆凤洁啊走开”
触手一下子松开,安叙和小高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高摸着屁股,哀嚎
“好疼啊我的屁股我是掉这东西的胃里了吗”
安叙好想装不认识这二臂。
“睁开眼睛,我们没死。”
有些无语的开口,安叙看着两坨东西扭打在一块。
明明黑雾刚刚还越打越弱,现在知道名字后越打越勇
所以,她运气这么好。
这黑雾就是陆凤洁
啊不对,这都得感谢许师傅。
呜呜呜,师傅简直就是再生父母
她现在已经明白了,五个黑雾,就是五位老师。
而那五个上课的老师,实际上是鸠占鹊巢。
只不过老师们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而一旦想起来名字,就可以夺回自己的身体。
一分钟都没有,红色鼻涕虫就被黑雾弄死了。
黑雾开始慢慢的有了人影,变成了本来的样子。
“谢谢你们。”
陆凤洁对着安叙和小高真诚的道谢。
“没事,我们还得谢你救了我们呢。”
安叙摆摆手,顺便问问不明白的地方
“所以你们是怎么被这种东西霸占身体的还有,这个符纸是干什么的啊”
符纸一拿出来,陆凤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但又收敛起来,叹了口气说
“这个,我不知道。
记忆太遥远,我已经觉得好模糊只依稀记得自己突然就看到操场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
尸体
陆凤洁回忆完,脸色惨白,身影渐渐淡去。
“哎,你别走啊”
小高伸手抓了抓,但陆凤洁已经消失了。
“她去她该去的地方了,走,我们去找师傅。”
安叙看了眼操场的方向,心中打定主意。
接下来就该让这些鸠占鹊巢的东西,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与许亚平汇合后,简单描述了几下,几人就分头行动。
成功的把覃金锁,黄月的身体夺回。
任务进度也涨到了70
在黄月的声音消失后,整栋楼安静了。
只剩下那些若有若无的哀嚎。
三人聚在安全屋讨论着。
“刚刚的线索我们可以知道,当年这所学校的所有人死亡,并不是遭遇了恐怖袭击,而是秘术。
符纸我推测是献祭用的,当时幸存的五位老师被五个恶灵霸占了身体。”
许亚平抹了把因为剧烈运动留下的汗,对着另外两个小猛新说。
支线任务进度80
“好,那我们离支线任务完成不远啦估计明天制裁完舒明娥和那个佘伯永,就完成了”
安叙觉得前所未有的振奋,胜利就在眼前了
“对啊对啊,我们快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小高用快要哭的语气说着伤心的话,这些天他的心脏都被吓成铜墙铁壁了
“没到最后一刻不要松懈。”
许亚平这个大家长教训着两个小家伙,也太得意忘形了。
三人回到了各自的寝室,今天终于可以睡安稳啦
安叙除外。
因为她在睡醒的时候,看到丽姐躺在床上的。
安叙怎么办,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
这是人是鬼
丽姐僵硬地对着安叙笑了笑,如同机器人一般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前往教室。
就像就像之前看到高一的那帮学生。
叹了口气,安叙很感慨,
跟错大哥的下场太惨烈了。
毫无疑问,丽姐肯定是死了的。现在这个跟机器人一般的丽姐,就是个被完全同化的木偶。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磊哥看到她的反应,会怎么样
肯定很好笑。
不出所料,是很好笑
在早自习时,磊哥直接被丽姐吓到滚在地上。
“小,小丽。你没事啊。”
丽姐跟没有听到的样子坐到椅子上,眼神空洞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