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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顺着祁飞星的指引,众人终于察觉到,他们居然都被何律师耍的团团转,特别是许玲。

    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但没想到这一切都在何谓的算计下。

    脸色白了又黑,许玲踉跄站起来,仗着何谓还被祁飞星捆着,左右开弓又是几个巴掌扇过去。

    一边被打,何谓一边猖狂笑着,不停对许玲进行辱骂。

    “打啊,你再打狠一点”

    “我就是看上夏兰了怎么样就允许你对姚凛峰念念不忘,不允许我看上夏兰吗”

    他叫嚣着,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错,态度十分理所当然。

    许玲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居然是这样想她的。

    即使早就对何谓失望,但她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眼眶发红,喉咙酸涩不已。

    “我跟姚凛峰早在十几年前就断了,延延都这么大了,你居然还这样想,平常我们为了避嫌连话都不说,你眼睛是瞎了吗”

    “正因为我不瞎,才能看得见你们的奸情,你们虽然不说话,但眼神都快粘上去了”

    何谓哈哈大笑,“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许玲被何谓胡乱编造的东西气得不轻,跌坐在沙发上,双眼出神。

    一行清泪从她眼中落下。

    夏夫人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扬起手,同样扇了何谓一巴掌。

    “这都是你为了掩盖自己丑恶的真面目,无中生有的罪名罢了”

    在一旁扶着自己的妻子,姚警官摇了摇头“本来想说一句造谣犯法,但你身上的罪已经够多了,多这一条应该也不在意。”

    一家人都心寒愤怒,姚延半大少年最容易冲动,一阵风似的跑过去,抡起凳子就想砸过去,但被姚警官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他呵斥姚延“你难道想为了这种恶人,脏了自己的手”

    姚延胸膛起伏,强忍了半天,最后狠狠“呸”了一口,举起双手狠锤空气,无能狂怒。

    见姚延这种臭小鬼竟然也想对自己下手,何谓阴沉沉道“当年那杯水怎么就没把你毒死,但凡你死了,现在就能如我所愿,你姚家的孩子会把我叫爸爸,而有我血脉的玩意儿,却要被你们当成宝”

    “哈哈哈,多快活”

    姚延恍惚看向许玲,捏紧双手。

    “原来毒死小灰的水,是你让许阿姨递给我的”

    没想到他调换孩子居然存的是这种心思,姚家人有素质,要克制自己,但祁飞星却忍不住了。

    玄学败类,就得用玄学方法制裁。

    祁飞星直接抡起放大的哭丧棒,当头给他敲过去,何谓只来得及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就被越来越近的哭丧棒狠狠敲在头顶。

    “当──”

    下一秒,何谓兜头倒下,祁飞星擦擦鼻尖,对边上几人点点下巴“想揍的快点来揍,我准备报警了。”

    上次祁警官给他留了联系方式,这次正好能用上。

    何谓这种傻叉,自然有相关部门进行特殊处理,非自然重案组也有自己的定罪方式,保证何谓死的合情合法。

    他掏出手机拨号出去,跟祁警官描述情况的功夫,那头狠狠揍了几拳仍旧不觉得解气的姚延,却在何谓的脖颈上发现一条红绳。

    他鞭尸完毕,呼出一口浊气,把红绳扯下来,一看是个护身符。

    这种形状的东西,已经成了姚家的心理阴影,姚延立刻把这玩意儿撕烂,但撕开之后里边露出的却不是骨灰,而是几撮头发。

    挂断电话之后,祁飞星侧目正好看到姚延手里的东西,他开口“别动。”

    祁飞星走过去拿走头发,灵火一烧,所有的头发就化成飞回,袅袅烟雾朝夏夫人飘过去。

    看见这一幕之后,祁飞星顿时面带嫌恶。

    “这就是换子的媒介了,这个傻叉竟然还随身戴在身上。”

    半晌之后,实在没忍住,夏夫人拉着姚警官往卫生间走去,被恶心到大吐特吐。

    有了媒介,夏夫人也在现场,许玲一听说祁飞星有办法把孩子还回去,也十分配合。

    她苍白着脸,但仍旧打起精神,说“不用耽搁了,现在就动手吧。”

    她摸摸肚子里不属于自己的孩子,叹息“小家伙早就想爸爸妈妈了。”

    何谓被解决,现在就像个尸体一样躺在门口,姚延心中觉得大快人心,这时候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只想爸爸妈妈,就不想哥哥吗”

    姚警官走过来,一个爆栗敲他脑袋上,道“别挡着小祁做法,快让开。”

    姚延捂着脑袋,撇嘴“嗷。”

    正常的魂魄不能硬取,好在这个小东西已经有了些自己的意识,能记清哪个是自己的妈妈。

    祁飞星借助夏夫人的气息,成功把婴灵从许玲肚子里引了出来。

    许玲本就没有胚胎,肚子之所以鼓起来,是因为婴灵的存在,现在婴灵离开,她腹部鼓起的弧度就逐渐消失。

    看着祁飞星手中酣睡的小姑娘,姚家三口失而复得,喜极而泣。

    不过片刻,婴灵就回到了母亲的肚子里。

    夏夫人摸着自己的小腹,把头埋在姚警官肩上,默默垂泪,边上姚延也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这一次,要不是姚延坚持自己家里撞鬼,并且把事情告诉了祁飞星,那么按照许玲送来阵法的频率,这个恶鬼会一直无法真正做恶,姚家夫妇也就一直无法发现异常。

    到时候造成的后果,真的无法估量。

    情绪缓解之后,夏夫人转头看着祁飞星,道“飞星,你救了我孩子的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

    她轻轻擦掉眼泪,说“给钱虽然很俗,但却是最实际的东西,还请你不要推辞。”

    祁飞星摆摆手“我无所谓,您看着随便给点就行。”

    银货两讫,算是了结这段因果了。

    现在还剩下的,就是被困在哭丧棒中的恶鬼了,这个祁飞星可以自己解决,恶鬼还能抵两个普通亡魂ki。

    随后他想了想,说“胎死腹中之后的婴灵,本来该回到地府重新投胎,但何谓强行把它留下,并且用很残忍的方法炼成恶鬼。”

    “婴灵已经算是半个人了,即使还没出生,也有一些意识它之所以会攻击姚延,是因为嫉妒。”

    “换子之后,恶鬼呆在夏夫人肚子里有了名字,也感受到了他们的爱,它贪恋却又明白这都不属于它,于是就心理扭曲,嫉妒起姚延这个亲生孩子来。”

    哭丧棒承载亡魂七情六欲,摘下一片来,就能感受到执念所在,那些都是祁飞星通过哭丧棒感知到的。

    许玲问“它会死吗”

    “不会。”祁飞星道“它会被带去地府服刑。”

    想了想,又说“服刑之后,会有投胎的权利。”

    只是那时候是人胎,还是牲畜,这就不好说了。

    祁飞星言尽于此,许玲垂眸叹息。

    “下辈子,希望它别再碰到我们这样的爸爸妈妈了。”

    因为姚家的事情,祁飞星跟姚延还请了一天假,周二才返回学校。

    一到学校之后,祁飞星看着自己桌上堆的周末作业和随堂测验,双眼放空。

    随后,解颐停笔,从自己桌上抽出几本书来,都是周一上过的课程,他往祁飞星桌上一放。

    “你的。”

    只需要两个字,就能让祁飞星瞬间满血复活。

    他迫不及待地翻开书,看到上边不属于自己的隽秀字迹,每一个老师讲过的知识点都有批注,还勾画了重点。

    他立刻感动的眼泪汪汪,转过身去一把抱住解颐。

    “解颐,你真是我亲兄弟”

    解颐面不改色伸手,一把按住祁飞星的脑袋,把他薅了下去“别找亲兄弟了,距离期中考还有一个多月,你上一次测验的成绩排在年级第三百七十六。”

    他看过来,道“进步惊人,但距离你的目标,也足够遥远。”

    “咚”

    祁飞星一个头槌砸在桌上,自暴自弃“太难了”

    难归难,但一想到在地府等着自己的小机车,祁飞星就握拳为自己加油打气。

    “我一定可以”

    他甚至转头对解颐大言不惭“后年六月,说不定咱俩还能在清华见。”

    “嗯。”解颐头也不回,在题册上填下答案,道“我等着你再跟我住一个宿舍。”

    拍拍他肩,祁飞星十分自信“等着吧。”

    说的大话被隔壁路过的姚延听见,对方立刻站定,神色严肃地朝祁飞星比了一个大拇指,道“祁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加油”

    “借你吉言。”祁飞星挥挥手。

    他俩的互动被边上的同学看见,立马就有人凑过来,跟姚延攀谈。

    最近大家都对祁飞星有了不小的改观,先是揍了徐朗那一拨人,后边又来了很多替他说话的。

    以前祁飞星打的那些架都被洗白了,再加上最近十七个人被救的事情,祁飞星校霸的形象已经不再,猛子哥的名号却响彻三中。

    谁不想跟牛皮的猛子哥当朋友呢

    姚延这厮悄咪咪的不知道干了什么,竟然一下子跟祁飞星关系这么好了

    先是一起请假在家浪,再是一点头一抬眼之间,两人仿佛心照不宣,看起来竟然是拥有了共同的小秘密

    “说,你跟猛子哥干嘛了”前桌拿着纸做的刀,横在姚延脖颈上,威逼利诱让他吐真话。

    姚延想翻白眼,心道给你们说了,也不会相信,于是就神秘兮兮道“我跟祁哥都说好了,概不外传”

    “我呸,还概不外传,你以为是武林秘籍呢”

    “少废话,快说”前桌不吃这一套,连连追问。

    但姚延这次嘴特别严,最后只说“就是我家出了点小麻烦,祁哥去帮我们解决了一下子。”

    说到这里,姚延忍不住嘴瘾犯了,于是手舞足蹈,十分形象生动地给他们描述道“真的,祁哥贼厉害,贼猛,就三两下垮垮的,就把那个呃那个人贩子给绑了,轻飘飘的,看起来就跟小说里的隐士高人一样。”

    他伸出双手大拇指,代表牛逼s,说“超厉害。”

    最后看着同学们怀疑的眼神,他还说“我爸都没解决,就祁哥搞定了,真的。”

    一听到他把自己做刑警的爸都抬出来了,众人顿时觉得不明觉厉。

    姚延彩虹屁吹的飞起,祁飞星在边上狂补知识点,走神的时候听到,也觉得自己牛逼坏了。

    抽空的时候,等他问完题,解颐解答过后,问他“你昨天在姚延家”

    “是啊,在他家。”祁飞星敲敲笔,又把另一张试卷掏出来,问“这题怎么解,我老是卡在证明x这里,x解不了,后边就得不到答案,愁死了。”

    祁飞星看着像是毫不在意,一心扑在题上,解颐问了两个问题都是简短回答,顿时让他有种微妙的感觉。

    “你就把我当成无情的讲题机器”

    解颐问的面无表情,祁飞星脑袋上问号只出现了一秒,他就乐呵呵道“好兄弟,快给我说说x怎么算。”

    解颐“”

    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泄气一般拿起试卷,说“要先算出y的区间”

    当晚老刘留了一张试卷当作业,有相同的题型,祁飞星解的时候无比顺畅,最后一对答案,他立刻兴奋了。

    “我去,这题我算对了。”他一拳锤在解颐肩上,解颐不动如山,手都没抖一下,笔下字迹仍旧像小青松一般。

    “恭喜。”解颐道。

    “这么会讲题。”祁飞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扭头道“以后就聘请你做我的御用讲题老师了。”

    “噢。”解颐翻页继续写“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好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晚上回宿舍,都还没到点,小八忽然钻出来高兴的大叫。

    “大人,那个毒贩被处决了,地府给您算了三百的业绩”

    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的祁飞星“”

    他停下来抠抠耳朵“你说多少”

    小八重复“三百”

    这得是全都算在他头上了,祁飞星立刻被业绩冲昏了头脑,顿时失去计算能力,掰了半天手指,冲出浴室翻找半天,问“我手机呢”

    小八默默变了回去,被祁飞星拿在手中,按下计算机,一个一个加减,最后得出一个可怕的数字──483。

    排在月榜第九十一。

    有车啦

    祁飞星在心中欢呼,小八默默补充“半个车,您还得在期中考上超常发挥,考上一百名。”

    车车在望,祁飞星大手一挥“这都不是事儿”

    他还在兴奋中在,转头和身后的解颐面面相觑,祁飞星眨眨眼睛,睫毛扑闪。

    良久,解颐伸手,把他只脱了一只手,半边挂在肩头的短袖拉了一下,从肩上扯下来遮住他白花花的肉。

    “空调太凉,衣服穿好。”

    祁飞星最近因为忙着抓鬼,也没出去搞赛车,甚至连户外活动都很少,原本健康色的皮肤白了不少。

    他后知后觉自己还没洗澡,索性直接反手脱掉上衣,随便甩进洗衣机里,招呼一声就闷头又钻了回去。

    不过一会儿,卫生间里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间或伴随祁飞星隐隐约约的哼唱。

    调子都跑到五姑娘山去了。

    解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才神色如常地走过去,把换下来的衣服一并丢进洗衣机,按下启动。

    过了一阵卫生间里水声停下,祁飞星从里边搭了根毛巾,随意擦两把头发就扔掉。

    进去的时候没带衣服,他就大剌剌光着,水也没擦干。

    解颐见了,直接从架子上撤下干净的浴巾,兜头扔过去,道“擦干,空调吹凉了,小心发烧。”

    艰难把自己从浴巾里摘出来,祁飞星道“我这么强壮,会轻易感冒”

    说着,还凑到解颐面前,一定要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六块腹肌。

    “你这小身板,才该注意点,别生病了。”

    炫耀完毕,祁飞星跑过去穿上干净衣服,侧耳听见那边洗衣机的声音,拿出空调把温度调高,又走过来,跟解颐哥俩好地勾肩搭背。

    “衣服谢了,为了防止你感冒,空调我还调了一下。”

    他一脸的“我真仗义”,解颐看了,只是伸手把他拉到凳子上坐下,道“你今天作业还没写。”

    因为心情大好,祁飞星今晚写作业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半夜下起了暴雨,雨声淅沥沥的响了很久,早上两人起来的时候暂时停了,但天气预报说半小时之内还会有雨。

    祁飞星今天起的比较迟,解颐先走一步,临走前还嘱咐他带伞。

    他满口答应,但出门就忘,到楼下的时候又开始落雨,祁飞星一开始没当回事,闷头就闯进去,半路上闪电闷雷齐上,他就一直淋着大雨,到教室之后整个淋成了落汤鸡。

    占到座位边上,大家看着祁飞星都十分震惊,他一脚一个水印,到解颐面前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解颐皱眉“不是让你带伞了吗”

    祁飞星耸耸肩“忘了。”

    “湿成这样怎么穿回去拿衣服。”

    但祁飞星看了一眼时间,摇头“要上课了。”

    最后解决的办法,是他拿着解颐的校服外套,到厕所去换了下来。

    一整天祁飞星都扭来扭去,就跟身上有虱子一样,解颐按捺住无奈问“你干什么”

    祁飞星扯了下拉链拉到最上方的领口,抱怨“外套里挂空挡,不太舒服。”

    解颐递过去一个凉凉的视线“谁叫你不带伞的”

    祁飞星又乐呵呵地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看他这样,解颐也就只有叹气。

    到了晚上,这家伙果然发烧了。

    解颐一开始都没注意,等半夜看到下边台灯亮起来,他翻身看过去,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缩在那边,罩着被子,挑灯夜读。

    他穿鞋去看,就听到祁飞星一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半夜背琵琶行,解颐疑惑间去摸他脑袋。

    感受到身后有人,祁飞星忽然转头,一张脸烧的通红,双眼迷茫带着水雾,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额头很烫,解颐二话没说,把他就被子一裹,直接背到背上来。

    但人家醉酒后发疯,祁飞星这发烧了竟然还能发疯,一被背上就开始唱套马杆,一边唱“威武雄壮”,一边让解颐这匹马快点。

    实在太闹腾,一个劲儿往地下滑,背不住。

    解颐沉默着,最后又把祁飞星放下来,用被子裹得更紧,然后打横抱起。

    这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戳中祁飞星睡穴了,解颐刚抱起来,他就两眼一闭,人事不省。

    索性这时候外边也没下雨了,解颐就这么一路把祁飞星带到校医室里。

    校医室里的医生正在值夜班,这会儿看着电视吃卤味,一见有人来了就站起来脱掉手套,一边洗手消毒一边问“这是怎么了”

    “发烧。”

    解颐带着祁飞星进里边,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他一看两位小同学这造型,没忍住“扑哧”一声。

    然后连忙给自己找补“我没笑你啊。”

    那就是笑的祁飞星了。

    这会儿功夫,校医已经去拿了温度计过来,让解颐把祁飞星放在病床上,剥开被子给他塞进去测体温。

    最后385摄氏度,开完药,校医让他们留着观察一下。

    解颐在边上把祁飞星叫醒,趁他迷迷糊糊醒着,又喂他吃完药,喝了一大杯水。

    等祁飞星再躺回去,校医见没什么大问题,就继续去追剧,解颐就在旁边的病床上躺下。

    发烧的人体温高,祁飞星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解颐任劳任怨去给他盖被子。

    昨天还嚣张说不可能感冒的人,现在就抖的跟筛糠似的躺床上。

    解颐嘲笑“六块腹肌”

    扭头的时候,那边校医正追剧追的津津有味,电视屏幕上,安陵容躺在龙床上闭眼,浑身发抖,就跟祁飞星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

    “嗤。”解颐笑了一声。

    然后拿出手机录视频。

    作者有话要说后边一个副本得再构思一下,晚上不一定有更新了,十一点要是还没有,那就是我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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