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都是沈故渊惹下的桃花债。
池渔手指微动,心底有被不爽到。
瞧着池渔怪异的脸色,温子寒憋笑问她
“阿渔现在是不是已经想着要给沈总裁准备搓衣板了”
池渔秀眉微蹙,很快反应过来
“不,我晚上要买个榴莲。”
闻言,温子寒眼底的笑意加深。
两人说说笑笑间已经到了大礼堂。
池渔一进去就看到了站在舞台上和其他几位主持人对台词的苏映雪。
她已经换了一身粉白色的曳地抹胸礼服,头发烫成公主卷披散在肩头,精致的锁骨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苏映雪的五官匀称而精致,但偏偏长了一张网红脸,这样一来,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有几分奇怪。
池渔盯着她须臾,跟着温子寒去了后台。
“阿渔,你的节目在倒数第三,我是打算让你压轴出场的。”
池渔不好意思的笑笑,“学长,这不太好吧,按照正常的规则来就行。”
温子寒摇摇头,“我见识过你在舞台上的样子,所以你的节目压轴完全没问题的。”
池渔笑着应下,一抬头,看到苏映雪拿着节目卡站在不远处,听他们说话。
池渔脸上笑意渐淡,凝眸看她。
苏映雪回过神,脸色微窘,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彩排果真如温子寒说的那般,就是走个过场,甚至主持人连题词都没有念完。
据说后面还有一场正式的彩排,不过那在正式演出开始的一周前,池渔也就没有接着听下去。
再加上,沈故渊给她打电话了。
“小渔,什么时候结束我在校门口等你。”
池渔捏着手机,努力压下那股不愿意面对他的心思
“我结束了,正往出走呢。”
“好,那我等你。”
沈故渊的声音依旧充满磁性,宛若大提琴般,令人心醉。
和温子寒打过招呼,池渔迈步离开了大礼堂。
沈故渊把车给了卫屿让他开回去,他开池渔的车一起回去。
池渔刚坐到副驾驶,沈故渊便附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
池渔眼眸轻眨,下意识躲闪。
沈故渊眼眸微微眯起,目光里带着审视,“做什么”
“没事啊就你突然过来,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池渔神色尴尬,她唇角微微翘起,轻抬下巴在沈故渊唇角轻吻,似是安抚。
沈故渊果然被很好的取悦。
他一只手按着池渔的脑袋,低头加深这个吻。
车内气氛迅速暧昧升温。
直到池渔有几分喘不过气,沈故渊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车子从帝都大学驶出,池渔靠在副驾驶,脑海中不自觉想到苏映雪那张脸。
她微微嘟嘴,不满的看着沈故渊
“你之前制造那么多绯闻,你是片叶不沾身,但你不知道后遗症有多大,今天一个学生来找我”
沈故渊听完后,脸色瞬变。
他握着方向盘的力道渐渐加深,眼底神色一片阴鹫
“是她逾越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池渔肯定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最后只好点头。
车子驶入归园居时,池渔突然回头问道
“沈故渊,如果你有一天查到爸妈的死因了,你会怎么做”
沈故渊神色微僵,思索数秒,薄唇轻启
“公事公办。”
“那伤害爸妈的那个人,如果有子女呢”
池渔语气已经尽量很小心翼翼了。
她现在脑子很乱,根本顾不得沈故渊到底是否会察觉这件事。
“罪不及子女,这是我的一贯原则。”
沈故渊踩下刹车,解开安全带,抬手抚了抚池渔的头发,语气淡淡。
听他这么说,池渔心里又有几分难过。
沈故渊这么好,余杰中为什么要这么坏破坏他的家庭
就算他爸妈对他再不好,可他们毕竟是他的父母。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沈故渊说完那句话,池渔很久都没有回答,直到两人走进房间,沈故渊弯腰拿出拖鞋给池渔换上,抬头问道。
池渔神色自若的看他,唇角微勾
“随便问问嘛,就是今天忽然想到的。”
也不知沈故渊信了没有,他搂着池渔的腰去了客厅,放下公文包
“我先洗手做饭,你看看想吃什么。”
池渔眉眼弯弯的应他“好啊。”
沈故渊颔首,转身走进洗手间,脑子里想的却还是刚才池渔的那个问题。
在一起这么多年,池渔是什么性子他再也清楚不过了。
她从来不会空穴来风。
想起今天卫屿说许瑛中午见了池渔,沈故渊有些明白事情的原委了。
他洗好手出来,脱下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上,迈步走向厨房。
池渔洗了水果,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琵琶,客厅里时不时会传出琵琶曲的声音。
沈故渊炒菜时偶尔回头看她一眼,唇角不自觉的翘起。
晚饭沈故渊做的都是池渔喜欢吃的,他还给准备了她喜欢喝的饮料。
吃饭时沈故渊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直到最后一口饭吃完,池渔放下筷子,摸摸圆滚滚的肚皮,走过去坐在沈故渊身侧,抓着他的手臂撒娇
“老公,你有话要跟我说吧我现在吃完了,已经准备好啦,你说吧。”
沈故渊凝眸看着她,抬手将她提起抱进怀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
“小渔,我要说的事,你可能会很难过,你要是想哭想发泄,都要告诉我,有我在,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
沈故渊无奈叹气,双臂紧紧拥着她。
池渔靠在他怀里,手指揪着他的衬衫纽扣,杏眸直勾勾的看着他的下颌
“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沈故渊微微一笑,抓着她的手指在唇边轻吻,而后语气缓缓的开口
“小渔,余声出车祸你要给他输血时,王玖和余杰中的态度有几分奇怪,所以我让卫屿给你们做了一份亲子鉴定,结果是,你和余杰中王玖都没有任何的亲子关系,余声确实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
池渔的笑容僵在唇角,抬眸呆呆的看着沈故渊,一只手还落在他的衬衫纽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