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大学生小夫妻部落”速写(1)
    在广州的高校周边地区,比如石牌、五山和下渡等地,悄然出现一些“大学生村”。据广州某报披露,广州高校有10%的学生曾经租房,其中不少是“异性同居族”。

    西安市南郊文化城是一个高校林立的地方,鳞次栉比的大专院校一个接着一个。而在这个城市的边缘却有好几个方圆几公里的居民村落。这里的居民往往都有很多的房屋,且他们的生活大多是以出租房屋为主的。而在这里住的989/6以上都是成双成对的大学生“小夫妻”,所以村民都习惯地叫这些村为“大学生夫妻部落”。

    一位村支部书记对采访他的媒体说:“我前几年对这种男女大学生同居现象极为反感。心里想:这些大学生都成了什么东西,那还叫大学生吗?于是就组织管治安的人清理了几次,把这些学生都赶回了学校。没想到这下房东们都纷纷起来抗议。原因是他们的生意一下给断了,门前冷落,房客寥若晨星。于是,他们集体向村长呼吁:你还叫不叫人活下去,你把这些大学生都赶走,我们还怎么活?看到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们村都是靠出租房屋为生的。都是大学生,他们一走,这房子就空了。所以,以后我们就不管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刚开始不习惯,后来也就习惯了,还觉得小夫妻俩过在一起恩恩爱爱挺好的。唉!现在什么都在变,什么都得变……”

    “我家有30问出租房,有28问都是大学生‘小夫妻’住着。另外两家一个是做生意,一个是上班的。”说这话的是一位年纪有40多岁的妇女,她还是心有余悸,“不会是又要清理这些大学生小夫妻吧?千万不能,那娃娃们怪可怜的,你把他们拆散了多可惜呀?再说,这一清我们可吃什么呀?”最后一句话点中了要害。

    在这座“大学生夫妻部落”里。他们大多是同班或是同校学生,还有一部分是外校学生,也有一小部分是和社会上不同职业不同身份的人同居着。

    一对大学生听说有记者要写大学生同居生活,自告奋勇地说:“看,这不是挺好,我和我的女朋友都同居4年了,都成了老夫妻了。”再看看他的女朋友,她正甜蜜地望着她的“丈夫”说:“去去去!你自豪啥呢。”

    另一位闻讯跑过来的矮个子男孩手里拿着炒菜的炉子说:“我们这叫互助组!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组成的生活学习互助组。在学习上可以互相帮助,在生活中可以互相照顾,在一起男的干点重活,女的干点轻活,互相体贴。在经济上两个人在一起,合起来自己做饭又经济又实惠,而且不寂寞,何乐而不为?这样的互助组不是很好吗?”

    在这个时间就是金钱的年代,似乎一切都走在了时间的前面。小学生出现了“性早熟”,中学生流行“早恋”,而大学生则忙着开始“同居”了。

    随着性科学的发展,性需要已被人们认为是正当的欢愉与渴求,奥古斯倍尔在他的《妇女和社会主义》中指出:“在人的所有自然需要中,继饮食的需要之后,最强烈的要算是性的需要了。”科马列克至是妙语惊人:“xing交实际上就是输送一些爱情的细胞。”

    在20世纪80年代初,西方社会更是爆发了一场性解放和性自由运动,许许多多的年轻人深受其害,成了性的奴隶。

    由于受西方性解放思潮的影响,许多男女大学生也深受毒害、一味地追求感官的刺激,视神圣的性如儿戏,有的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

    一位女大学生在日记中如此写道:“我愿意,我要以此表达我的爱。只有他才能引起我感官的兴奋。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我不能自持。我渴望同他结合,融为一体,在爱的催化下肉体的结合使我的幸福体验达到巅峰……我已经离不开他,渴望得到他的雨露润泽,惟有这样我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茁壮和温馨……没有xing爱,我会变得疯狂。”

    短短的几页日记,一种唯性主义者的心态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人们面前。

    据著名性学专家潘妥铭教授1997年主持的《全国大学生异xing交往》调查,“大学的性接触”状况如下——

    接吻:男生39.5%,女生45.5%;

    xing爱抚:男生25.6%,女生28.9%;

    xing交:男生10.9%,女生8.49,6。

    对于大学生同居现象,我们已无法从纯粹的爱情或婚姻的角度去理解,我们显然不能把这种游牧式的短暂的大学生同居理解为纯粹的生理和感官上的需求。一位大学教授曾感慨地说:“现在的一些大学生已经不是五六十年代的大学生了,那时的大学生有理想有抱负奋发图强忧国忧民,而现在一些大学生心中是灰色的,他们眼前只注重现实,今朝有酒今朝醉。用王朔的一部小说名就是:过把瘾就死!”

    那位老教授的话也许不无道理。

    武汉大学一对同居了3年的大学生,对“你们考虑过以后怎么办呢?比如婚姻”的问题,只有三个字作答:“不知道!”说这话时女孩一脸茫然。

    “反正走到哪儿说哪儿的话呗,”那个脸皮白净的男孩说,“人生短暂,考虑不了那么长,只要拥有一天就要享受一天。我们只追求此时此地的真诚相爱,至于明天是什么,我们不知道,也把握不了。这样不是挺好吗?何必要想那么多那么远,那样不是挺累吗?”男孩像个哲学家那么高深。

    据统计,在这些同居的大学生中,婚姻的成功率不到5%,一般都是毕业之后各奔东西分道扬镳了。对他们而言“婚姻”这个词还很陌生。

    “身为教授,我连自己的女儿也教育不好。我女儿原来在西安一所大学上学,没有想到,后来和一个男生同居了,并且怀了孕。直到后来我们去西安找她时才发现。我们老两口的脸都让她丢尽了……”兰州大学一位苍苍白发的老教授不无感慨地说,“唉!现在的一些大学生毁了,他们自甘堕落,自甘沉沦,他们是危险的一代。唉!我真怀念60年代我们那时的大学生,热血沸腾,为了理想,为了抱负可以牺牲一切,忧国忧民。我那时在学校,曾有过一个女朋友,我们彼此都爱对方,可我们从来连手都没有拉过。毕业分配时,我毅然报名来了西北,一待就是几十年,那时真是怀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热血来到大西北的。但我们自豪,为着这样的理想而骄傲,而现在一些大学生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真怀念六十年代的大学生呀!他们多么圣洁,他们真的是天之骄子!”

    70%的学生对生理解剖略知一二——部分成年人把握不准提供生殖健康信息和服务的“度”。

    中国计生协近期的一项综合调查分析表明,约70%的学生对生理解剖略有了解,半数听说过传播和不传播性病艾滋病的途径,仅5%~20%的学生了解有关怀孕和避孕的一般知识,这个数字因年龄和地区不同而有所差异。

    研究表明,409/6~60%做过人工流产的年轻妇女不了解避孕知识,或不知道可以从哪里获得避孕方法。北京市包括文科类、理科类、艺术类和综合性院校在内的5所高校中,13lO名在校各年级本科生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承认有过婚前性经历的男生和女生的首次性行为,只有42.2%的人采取了避孕措施,医科大学的学生首次性行为采取避孕措施的比例也仅为47.8%。

    2001年底,教育部说话,大学生可否结婚应由高校说了算。于是乎,红地毯上,大学生手持书本迎风走来。

    2003年6月15日,武汉华中师范大学23岁的四年级男生陈风和武汉市一家公司24岁的职员张英举办婚宴。

    2004年2月17日,山东大学以红头文件的形式下发了《关于在校学生结婚和申请生育管理的暂行规定》,此“规定”说:“符合法定婚龄的男女在校学乍可按国家《婚姻登记条例》办理结婚登记手续”;“每年新人校的学生,凡已婚者都要持结婚证和有关证明到所在院(部)登记备案”;“在读期问生育的,应休学一年”。这意味着,山东大学的在校学生可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