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老战友方瑞同志,把他最近撰写的有关《红楼梦》研究的几篇论文给我看。我们很惊奇,一个从事技术工作一辈子的人,怎么突然搞起艰深的“《红搂梦》研究”来了,令人不可思议。在我们仔细地阅读了他的作品之后,颇为他的作为所感动。七十七岁的高龄,为此确是不易。精神可嘉之余,觉得他的文章,还真颇为可取。
我们三人,在战争年代,都是活跃在前线的文工团员。和平时期,各自开始从事自己的专业。五十多年来,虽各自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忙碌,而友谊总是联系着我们。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他开始改做技术工作,一直到九十年代离休,在技术岗位上干了四十多年。他在技术工作上,是很有些成就的。四十年刻苦钻研,发表过多篇较高水平的专业论文,而且有两个工业产品的主要的《国家标准》,出自他的笔下。这都是他的聪明才智和在事业上的奋进精神之所致。
我们对“《红搂梦》研究”,从未有过接触,只是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对《红楼梦》研究的基本情况也常有耳闻。自清乾隆朝《红搂梦》问世以来,研究派别迭出,研究结论纷呈,颇为壮观。只是看了老战友的文章,觉得很有一些特殊的新鲜感。他独辟蹊境,极尽苦心,竟然探讨出《红楼梦》中诸多的从未见诸报道的新意。
《红楼梦》中的“秦可卿问题”,由于多年来诸多方面“错解贾珍”,致使广大读者陷入迷途。不但对其情节误识,而且对于曹雪芹书中第五回写给秦可卿的《判词》和《曲词——(好事终>》,多少年来,多少人都解释得笼笼统统,不得要领,没有阐发出曹雪芹的本意,实在是非常遗憾的事。方瑞同志的独特新解,对《红楼梦》研究,实在是一个难能可贵的贡献。
方瑞同志的研究方法,我认为基本上是正确的。只是由于曹雪芹在《红楼梦》行文中,多采用“隐写”的手法,欲对其解读,就免不了“猜测”、“附会”,我很担心他在这方面的失误,若如是,就难免贻笑大方了。
方瑞同志书成,嘱我们——在他从学生转为解放军战士时最先相识的老战友,为其写上几句评语,是为此序。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研究员李英
解放军艺术学院/研究员作曲家/傅晶
2005年5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