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说你怎么这么面熟?你是不是那凤有凰朝的梁思思?听说她生意可好了,一天接七八九十……个客人,难怪你勾搭上我老公了……不是?”见小丫瘪着嘴摇头,她眼珠又一转,“难道你是特别去照着人家的样貌整的形?真的好逼真呀!故意都没你这样纯天然的……”
叶仓依心里十分舒坦,因为小丫开始在景聿怀里犟了。那样子,好可爱好可爱……
“臭男人,你放手啊!”小丫生气了,一生气声音也变得更加尖细了,“猪猪!救命啊啊!”
景聿拉着叶仓依迎着河道走了很远,确定没有熟识的人后他才开始训话。
“今天情人节。”他冷不丁的看着她飘忽的眼说。
她踢了踢路边上的石子,酸酸的说,“你抱着别的女人,还亲她,你从来没那样抱过我!”
夏风将她的头发吹了起来,她的脸在夜里却显得更深刻了。
他只是张开了手臂,她就奋不顾身的往他身上跳了去。
她比小丫重,才抱起没多久他就面露了难色。
“我很重吗?”她都还没玩过瘾,他站在原地也没动,怎么也不会重到让他这种表情吧。
“就算我很重你也不能这么说。”她在他欲张口的时候提醒他,“不然我会很伤心的,我一伤心就想闯祸,让你忙的晕头转向。”
这倒是铁打的事实。
“知道欲盖弥彰吗?”他一手抓住了她脖间的戒指,薄唇轻启,眼神若有似无在她脸上游离,“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
“我无所谓啊!反正我也没打算在你公司找小白脸,都长的那么难看!”她一派正经的说腔让景聿立刻皱了眉。
她就不能停一会儿不气他吗?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摸黑进我帐篷。”他一手搭在她的腰侧。
她突然有点痒,身体一抖,心里就难受了起来。
来例假之后,她就得十分努力的镇定内心的小猫,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
“去干嘛啊!又不能做事!”她拍了拍他的肩,声音也沉了下来,“你放我下来,我们走走。”
听了她的话,他快速弯腰将她放了下来。
她握着他的大手,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从没静下心来好好的看看他,这个让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去得到的男人。
心里有一阵凉风吹过,她更用力的握着他的手,内心一阵酸楚,脸上也是不同往日的安宁,“我感觉一直都是我在追你,好累。”她的声音里带着淡离的伤感和化不开的无奈。
爱上一个人,就像被困在了一个围城,不停在里面转圈圈,怎么也走不出去,不到围墙坍塌那天,你永远无法看清外面的世界,无法看清自己的内心。
景聿内心一紧,反手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稍显急切的说,“我没追过女人,我也没感觉你在追我,你只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孩,喜欢找我要糖吃。”月夜,让人格外感性。他说完这番话,心里一阵温暖,因为她在他眼前,栩栩如生。
“不是,我遇见你之后再看别的男人,都没你好,不是金钱,也不是容貌……就是气质,你也不是特别有气质,你就是让我没办法忘记……其实我有很多钱,你给我的钱我都存着,我就是想找你要钱,你给我钱,我才觉得你没忘记我。”
她鼻头发涩,被他盯的不好意思,于是将脑袋抵在了他胸膛上。
这种感觉何其的相似。
叶仓依不比别的女人多胳膊多腿,刁蛮任性,这就是属于她的气质,当初奋不顾身的离婚再婚,不过也是因为心内的感召。所以他不认同一直以来是她在追他,他们之间的关联,就像冥冥注定。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捣乱?让我很头痛呐。”景聿发自内心的深吸了口气,一手拥着她的身体,那温热的体温和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让他感性的发狂,即使她将地球毁灭,他也不舍得丢下她。
她抿着唇用额头抵了抵他的衬衣,像是解释,“人家才二十岁,你想让我乖乖在家生孩子玩?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要是那样的人,你也不喜欢我了。”
倒是会自恋,他什么时候说过他喜欢她了?
“你的意思是你会一直野蛮下去?”他的声音里骤然多了一份寒气。
她感觉到了,立刻抬起了头,看着他深不可见底的眼,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机场,乔麦子抱着熟睡的红宝下了飞机,乔宇拧着一只旅行包,一边和小严开心的攀谈着世界各地的风俗民情,小严一直在笑。
他们是奔着叶仓依和景聿来的。
红宝和小严是被迫来的。
“哥,你追小严吧!她贤惠,又温柔,做嫂子最好了!”乔麦子说话的时候十分小心,怕把怀里的活宝吵醒,他要是醒了,准又要说他妈最好。
“麦子,不要胡说!像小严这样的好女孩会找到更好的归宿。”乔宇揪了揪麦子的头发,麦子疼的立刻伸手要打他,就在这时,红宝醒了。
红宝的醒来就像一个炸弹定了时,发着滴滴的警报声。
他看了看麦子,又眨着眼揪着脑袋到处看了看。
“干嘛啊?乔叔叔,干嘛啊!”他一眼看到乔宇,于是伸出双手要乔宇抱。
小严将乔宇手上的行李包接过后,乔宇将那小家伙抱在了怀里,甩啊甩,在空中抛了几个来回后,他咯咯的笑了起来。
“想不想叔叔?想不想?”乔宇意气风发的挠他痒痒,红宝笑的更疯狂了。
麦子的嘴嘟的老高,明明红宝那家伙一脸惺忪的睡容,还那么嗨……不知检点!
难怪红宝那么喜欢乔宇,乔宇跟红宝在一起时,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顽皮。
“天黑了去哪里呀!红宝要吃!还要睡!”他一手摸了摸肚子,一手摸到了乔宇的下巴,那样子,傻的可人。
“带你去找妈妈……”乔宇看了看小严,喊道,“小严,上干粮!”
公司里的那些管理人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蜡烛在草地上摆了一个大大的心形,叶仓依和景聿一前一后走回来时,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叶总监,听朱总说您会跳舞,要不,趁着大家都在,您给展示展示?”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叶仓依见过他,好像是什么主管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