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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嫩豆腐
    胡逸跋见绝汐越来越近的脸,每当绝汐这样,胡逸跋就忍不住心底蠢蠢欲动,呼吸近在咫尺,气息扑洒在脸上,温暖中微微有一丝潮气。

    是男人此刻,嫩豆腐在眼前,要是没什么动作岂不是对不起大好男儿的称呼,胡逸跋想到这,嘴角轻轻勾起坏坏的角度。

    头向前伸了一点,说时迟那时快,找准绝汐樱红的小嘴。“唔。”绝汐睁大着眼,竟然被强吻了。胡逸跋用手遮住了绝汐的眼,吻变得炙热起来,突然没了任何光亮,绝汐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把胡逸跋的手心挠的直痒痒。

    卷席了她口中所有的香味,吞咽声,让绝汐不竟羞红了脸,有些躲避的胡逸跋的掠夺,心跳的很大声,胡逸跋是一个合格的情人,牵引着绝汐,给她至乐的感觉,身与灵的升华,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美。

    他的舌头追逐她的丁香小舌,绝汐在胡逸跋强烈的攻势之下,溃不成军,脸红心跳,到后来,绝汐觉得自己都要窒息死掉。全身却使不上来力气,只好很软绵绵的推搡着胡逸跋,胡逸跋此刻却霸道,在绝汐的唇上放肆。

    紧紧抓在胡逸跋胸前的手,逐渐变得没了气力,绝汐放弃了放抗,随着胡逸跋沉沦,两人分开时,在空中拉出一条银丝。空气变得暧昧炙热起来,胡逸跋眼里的热,在夜风中绝汐只觉得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夜风的冷,还有身上没有消散的热,这两种奇妙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正如绝汐此刻的心境一般,说不透。

    胡逸跋将绝汐拥入了怀中,紧紧贴合的身体,一下子再也感受不到夜风的凉,只有投入他怀里的温暖。多希望时间能够慢一点,多希望能够定格这一刻,在胡逸跋温暖的怀抱中,绝汐有一种睡意袭来,微微的打了一个哈欠。

    “汐儿,是不是乏了?”胡逸跋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绝汐带着特有的甜腻的声音,带着几丝撒娇的意味,“胡御医,你敢强吻本宫,赶明个本宫要告诉父皇母后,让他们治你的罪。”

    “臣惶恐。”胡逸跋几乎是贴在绝汐耳边讲的,绝汐最敏感的就是耳后,有些躲闪的往胡逸跋的怀里钻了钻。

    绝汐耳后呈现粉红的颜色,敏感的身体,动了情,变得异常温软可爱的绝汐,胡逸跋心里被幸福填满,好想一直这样拥着绝汐,直到天荒地老。

    第二天,绝汐毫不意外的在自己的大床上醒来,只是有点意外的发现胡逸跋竟然在自己的床前,用手撑着头,睡着了。

    睡着的胡逸跋,看上去多了几丝神人的优雅,那双多情的眼紧紧闭上,骨节分明的手,看上去宛如一块上好的古玉,隐隐流动着上古的光泽,带着惑人心魄的美。舒展开来的五官,绝汐忍不住伸出了手,勾画着胡逸跋的五官,轻柔的在胡逸跋脸上移动。

    睫毛轻轻颤动,不一会胡逸跋就醒了过来,绝汐的手停在胡逸跋的上唇,吐出嫣红的舌,被包裹的指尖,牙齿轻轻啃噬着。绝汐就这样瞪大着眼,虽然三生三世,感情却是极少的,更何况这种暧昧的身体接触。

    绝汐从胡逸跋的嘴里抽出自己的手,娇嗔的说道,“你好恶心,手都被你弄脏了。”边说着边将手在胡逸跋的衣服上擦了擦。

    胡逸跋却笑了起来,“汐儿,你此刻的模样,直叫人恨不得用全部去换。”

    “滚开啦!谁要你的全部。”绝汐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

    “哈哈……”胡逸跋大笑起来。

    绝汐赶忙捂住了胡逸跋的嘴,用眼神示意门外,胡逸跋却一脸轻松,“昨晚,他们看着我抱着你回来的。”有点模糊的声音从胡逸跋被捂住的嘴里传出。

    “那你就一直没走吗?”

    胡逸跋点了点头,绝汐拿开了手,“本宫的清誉全被你毁了。”从身后拿起枕头就往胡逸跋身上砸去。

    “那我负责到底。”胡逸跋被砸的左躲右闪,诚惶诚恐的说。

    “谁要你负责,本宫要圈养一堆男宠,就你这姿色,小十三的位子留给你。”绝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打不着的感觉很不爽。

    “啊!公主,臣好歹是天下第一美男,只能排在第十三位,这让排在臣前面的男人情何以堪,恐怕个个都要羞愧的自杀了。”

    绝汐不屑的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上下的看了一眼胡逸跋,“你姿色也不过一般,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品位。说妖孽吧!你比不过绝风华;说英俊吧!你比不过凌征宇;说可爱嘛,你又比不过东宫锦。你瞧!本宫随便说说,就有三个男人要更胜于你。”

    胡逸跋笑的更欢实,“启禀公主殿下,臣比的是整体,就臣整体来说,这世上难有出之一二的人。”

    绝汐忍无可忍,胡逸跋的自恋让她瞬间只想抱着枕头砸扁那张俊脸,“你要是天下第一美男,那我就是天下第一美人,嗯哼哼。”

    “公主之美,世人见证,公主本就是天下第一美人,这毋庸置疑,正如臣是天下第一美男一般。”胡逸跋歪着头,带着些许无赖。

    “切,本宫饿了,你给本宫弄点吃的,快去。”绝汐推了一把胡逸跋。

    胡逸跋立刻就站了起来,去为绝汐觅食,看着胡逸跋离去的身影,绝汐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左胸房暖暖的满满的,住进了一个他。

    突地东宫锦的模样在脑中闪过,微微有些迷茫,自己对东宫锦又是何种感情,也不知道他在边疆如何?细皮嫩肉的东宫锦在边陲之地,不知道会不会晒得黑黑的回来,那时候会不会变得男人起来,在绝汐心中,东宫锦还没有长熟的脸,怎么看都像是弟弟的感觉。

    远在边疆的东宫锦,此刻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是谁在想他?摊开地图,与副将正商量下一步该攻陷何地,东宫锦凝重的模样,倒是有着几分硬朗的味道。

    “寒玉城,是一个极其阴冷的地方,贼人对那个地方再熟悉不过,请将军三思。”副将恨不得跪下去,只求东宫锦放弃那个亲自入城,摸摸敌人底细的想法。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再者说,这偌大的军营,有谁功力在我之上?”东宫锦反问了一句,让副将一下子词穷,不知该作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