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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因为一个女子
    绝汐双手环胸,虽然进人房间很不厚道,当然看人家夫妻间的小情趣,更是缺德,但是这个睿王爷让绝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或许是因为他那张看着有些熟悉的脸蛋。

    “我怎么觉得他和绝风华有些相像呢?”绝汐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他正是绝风华的父亲,绝睿。”

    绝汐恍然大悟,皱了皱鼻子,继续看下去,总觉得多年前的士族之祸八成与这个贺晓的女人有关系。

    只见得绝睿双手环胸剑眉一挑:“哦——难不成我去找别人暖被窝你不吃醋吗?”

    “酸醋我倒挺爱吃的,热腾腾的烧卖蘸着酸溜溜的醋,那一口咬下去……好吃的滋味难以用语言形容。”贺晓砸吧着回味着那种消失了许久的味道,她用那种嫌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绝睿,“你嘛!肌肉硬邦邦的,脾气更如同这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将那么好吃的酸醋泼到你身上,这可是天大的浪费,我可不敢这样不值当的事情。”

    望着她用手扇鼻子紧蹙秀眉的样子,绝睿好像被大铁锤打了一下,深深地陷入土中,他摸了摸下巴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己老了。

    “娘子为夫错了!外面的野花哪有你好,你温柔贤惠、细心善良……你身上的好处一天一夜不带重复的也讲不完。”

    望着堂堂王爷撒娇的样子,贺晓扑哧一笑,很快收起了笑容板起了娇俏的脸蛋:“这俗话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你就更为甚之,就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话一出口,她就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立马改口,“不对!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也不对,你……你比狼还不如,人家灰太狼还懂得做个妻奴,疼老婆呢!”

    狼不都是灰色的吗?对于这怪异的话,绝睿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她是气急败坏。不管怎么说那种感觉总是怪怪的,压在他的心中不舒服,一张俊俏的脸立刻变成了炒红了的龙虾:“此言差矣!为夫我从头到脚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狼呢?不过要是你喜欢灰太狼那种调调,我倒可以满足你的心愿,不就是自毁形象吗?为了你,我愿意。”

    看到那欠揍的笑容,一丝凉意让贺晓背脊发寒,透过那眼神发出的光芒,她已经看出了那颗蠢蠢欲动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立马后退了几步,远离危险珍惜生命。

    胆怯的神色让绝睿嘴角的笑意更加浓,步步朝她逼近。恍惚间,面前的男子变成了全身毛绒绒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在自卫和任命之间,她选择了自卫,屏住呼吸,一个过肩摔轻而易举地将高大挺拔的身躯撂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四肢怪异仰躺在地上的绝睿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这招厉害的功夫到底是哪位武林高手所教授,难不成她的背后还站着一个神秘的男子不成?一想到那个神秘男子手把手亲密教着贺晓练武,绝睿双眼一闭,彻底被汪洋酸醋淹没了仅有的神智。

    绝汐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一个观看者,她似乎对于他们的心理也能感知,微微有些奇怪的看着一旁的食梦者,“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他们所想的我都知道?”

    “我曾吃掉过贺晓的梦,她的一切也被我封存了一些片段,这只是其中的某段生活。现在你和我一样就是食梦者,你会身临其境,这很正常。”

    本来绝汐就在怀疑这个贺晓是不是二十一世纪穿来的女人,这会子贺晓的心中正这样想到,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女性,这种耍宝的现象她可是见多了,非常不买账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烂泥,就算她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可地上的躺尸依旧纹丝不动,意识到事情大条了的贺晓慌张地跑出门去找到了帮手。

    绝汐只能汗滴滴的确定了一件事,原来这个贺晓真的是从未来世界穿来的人,与自己一样,怪不得,正如那些穿越小说写的那样,这个贺晓虽然姿色并不是绝美,可是足以魅惑世间。士族之祸看来大半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王渊恐怕是因为这个女人才……难不成他想要夺位,想到这绝汐心底一寒。

    正想着王渊了,等到绝汐从自己的沉思中醒来,贺晓已经叫来了王渊,只见他一边穿衣一边走到了主屋,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见到躺在地上的绝睿心中暗笑:“贺晓,我想这王爷是太累了,所以睡着了,你仔细听,这呼吸声多么平稳。再说,睿王爷可是行军打仗之人,你那点力气可上不了他这位功高盖主的大将。”

    贺晓听了这话也有点意思,可这么睡对身体总不好,她再次皱起了眉头:“还是把他搬到床上去吧,这地上凉!”

    王渊伸手拦住了贺晓:“别动!我仔细看了这怪异的睡姿,指不定王爷是在练什么新功夫呢?要是你一动,这走火入魔可是免不了的了。”

    贺晓吓得缩回了手,这走火入魔她曾在电视上和小说中见到过,轻者半身不遂,重者可能连命也保不住了。

    “那我去给他盖条被子。”

    “这也不用,练武之人身体可倍儿棒!”王渊伸出手握住了贺晓冰冷的双手,“怎么那么冻呢?你先去睡吧,这里有我看着,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看着睿王爷的。”

    手掌中酥酥麻麻的暖意传入她的心口,让她的心莫名其妙多了一种别样的悸动,眼眸微蹙,尽显女儿家害羞的姿态:“我……我先去睡了。”等到双手的阻力小时候,她可是落荒而逃和衣跳到了牙床上,捞起了锦被蒙住了自己的脑袋,黑溜溜的双眸在黑漆漆的被窝里打转。

    一颗狂热跳动的心摇摆不定,两个都是出色之人,自己也都对他们动情,到底要如何割舍呢?如果两个都要会不会太贪心了,思及此,她有些佩服那些女尊文了三夫四妾的强人了……也许是因为婚礼的事情太累了,她阖上了打架的眼皮,在梦中开始了左拥右抱两全其美的生活。

    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主屋里,三个平稳的呼吸声非常有默契的前后响起,宛如奏响了和平舒缓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