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敏毕竟漂亮很容易、简约也很容易、简约又漂亮就挺难。
甘敏我很喜欢你的设计笑
果然还是在做梦。
涂蝉用力的掐了把自己的脸颊。
好痛。
涂蝉我会继续努力设计的
直到回到家,她才有勇气回复了甘敏,望着躺在信息栏里的已发送,她长出了一口气,仰面躺在床上。
这样说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她看着坐在桌面上的小人尤那,将脸埋在床单上。
她是不是真的熬夜熬太多,熬的头晕了。刚才有一瞬间似乎看到尤那在对她微笑。
错觉吧。
从这一天开始,涂蝉开始断断续续的和甘敏联系,在网上的话,稍微能够放得开一些,但是只要想到对面那个给她发消息的人是认识的人,她就又开始想要逃避。
但甘敏完全不在意她的回避。
她总是会给她发很多东西。在涂蝉不想回复的时候,她也不会催促,但涂蝉找她聊天的时候,她会很热烈的回应。
这样一次两次之后,涂蝉也不好意思了。
如果只是光自己找她的时候聊的热闹,她找自己的时候就冷冷淡淡的话,就像是她把甘敏当个工具人一样。
渐渐的,涂蝉也开始分享一些东西给甘敏。
尽管甘敏是校园内的人气王,很受欢迎的阳光角色,但甘敏从来没尝试让她也外向起来,没非要让她做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除了第一次见面的鲁莽,甘敏一直格外会照顾人。
“因为那个时候太想和你认识了。”甘敏后来告诉她,“看到你那个反应,我都怕你会讨厌我。”
尤那与甘敏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多。
原来有共同爱好的人交流起来会是这样的感觉,每天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性质变高之后,就连练习画画都更有劲了智脑内虚拟出的三百年前有名的某位画家已经不止第一次夸奖她有天赋,就连尤那都说她的进步巨大,更不用说天天夸她的甘敏。
这段时间内,涂蝉一口气肝出了十几套服装。
在共享论坛内,某一套的下载量甚至到达了几千。
在网络的世界内,她似乎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但是光只设计也会觉得无聊,每次和甘敏交流,她都会觉得自己有一身的力气想要创作,但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灵感去设计衣服。
“既然这样。”甘敏建议她,“你要不要试试看画漫画”
“漫画我”涂蝉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很可笑。
她能画漫画,怎么可能
但是甘敏很认真,“怎么不行啊,阿蝉你现在的绘画技术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啊,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她用力拍了拍胸脯,“如果不会设计剧情的话,就交给我吧我们两个商量着来”
涂蝉被她说的有些怀疑自己。
甘敏口中的她怎么那么优秀,说的她都信了。
难道她真的可以
涂蝉望向正坐在一边看漫画的尤那,尤那抬起眼,对她点了点头。
连那那都说可以。
她难道真的可以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想是连在梦中都不敢出现的,就像是让一个数学刚刚及格的人去建造的火箭,画漫画对她来说也像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涂蝉仍旧举棋不定。
“要不要先从小条漫开始试试”甘敏从不会逼迫她,只会从另一个角度慢慢的引导,“画点关于那那的小漫画呢,就当做是练练手。”
“你看,放到网上,说不定就会有更多人喜欢,就会有更多同好了。”
“”好有道理。
涂蝉迅速被这个理由打动了。
“那那我就试试看吧。”她仍旧不觉得自己能够做好,“反正也不耽误什么时间。”
她也没有别的爱好,时间本来就是拿来浪费的,也就无所谓是不失败什么的。
她不害怕失败,只是害怕画不出满意的,会让甘敏失望。
“那就试试吧。”甘敏灿烂的微笑,“我来做你的第一个读者”
涂蝉握紧了笔。
涂蝉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的疯狂产出服装,奇奇怪怪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出现在衣柜中,衣柜渐渐被填满。
埃尔伯特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充当工具人,将衣服送到宫内来。
现在,除了一直陪伴在身边的瑞叶,埃尔伯特竟然一下子成了与她见面次数最多的可攻略人物。
他瘦高的背影总是出现在长廊上,如果她还没有醒过来,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阳光落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视线淡漠又深邃的落在花园内。
像是发呆,又像是在长久的等待。
直到尤那传唤他,他才会缓缓收回视线,进入宫殿。
尤那曾经在花园内听到一个女仆的议论,说埃尔伯特就像是机械一样,他出神的模样像是没有灵魂。
尤那觉得这个说法挺有趣的,但第二天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仆。
今天埃尔伯特也带来了新的衣服。
“殿下,喜欢吗”他的台词从来没有变过,视线定定落在她的身上,尤那点了点头,让瑞叶将衣服收进衣柜里,衣柜都快要塞不下了,涂蝉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看她换上新衣服,对攻略丝毫不感兴趣。
等到衣柜满了,她就不得不想办法弄点钱来扩充了吧。
想到那个画面,尤那没忍住,撑着下巴笑了。
埃尔伯特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细长的裤子下露出一截骨感的脚踝,他的目光不留痕迹的停留在她的笑脸上。
“看什么”察觉到他的目光,尤那挑了挑眉。
埃尔伯特转开眼,“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殿下把那个还留着。”
“啊,那个啊。”尤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摆在窗边的玻璃花,她把它插在一个细长的白瓷瓶里,迎着阳光,流转着漂亮的光泽,“挺好看的,就摆上了。”
为什么不留着这可是铁公鸡埃尔伯特给她买的。
虽然笨手笨脚的瑞叶好几次差点把那个花瓶给碰倒,但玻璃花竟然坚挺的生存至今,也算是出乎意料。
尤那无所谓的想,坏了就丢掉,如果没坏,就一直这样摆着。
只不过玻璃花的生存时间比她想象的还要长一些。
而廉价玻璃散发出来的光泽,也不输于宝石。她还没有看腻。
“”埃尔伯特没有说话。
“觉得感动”尤那斜倚丝绒靠椅上,“觉得感动的话,就多送我点东西吧。”
埃尔伯特的嘴角动了动,勾勒出一个似乎是微笑的幅度。
“我可没有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