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里听到这话的姜清婉不由得惊讶。
钱三爷的姐夫高添被抓了,怎么回事
难道是闵书言干得,但昨天刚出的事,今天就有把柄抓了高添显然不太切实际。
姜清婉又想,是不是因为齐爷爷和严叔叔做的
严叔叔显然也是昨天的才知道。
至于齐爷爷,可能性比较大,因为齐爷爷在昨天自己说的时候显然已经提前知道了。
或许齐爷爷或者齐三叔提前收集了些资料。
此时的姜清婉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是陆余珵和靳渝西派人干的。
虽然钱三爷的有些东西没有查清楚,但是高添已经被他们查了个底朝天,只是怕提前动了高添,会提前打草惊蛇。
但昨天薛文抓到的那个钱三爷的手下已经吐露关于钱三爷事情。
靳渝西一到镇上知道消息后,就下令让薛文去秘密抓了高添。
却被几个前去找高添的人恰好发现,然后就急急忙忙来找钱三爷报信。
姜清婉不知道内情,以为是齐爷爷和齐三叔派人办的。
不一会儿,姜清婉就听到了两个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娘的,见鬼了,东西呢怎么都不见了”刀疤男喊得嗓子都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三爷晕了,连东西都不见了,不会七里镇藏的也不见了吧”
那可是他们兄弟打拼下来的,基本上三分二都放在这个地窖了。
现在分文不剩。
“赶紧去报告三爷,这事不对。”另一个严肃地说道。
姜清婉看着两人骂骂咧咧急哄哄地回了之前的院子。
七里镇,这地方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反复提到这个地方
姜清婉来不及多想,她怕钱三爷被弄醒,会到这个地方来,那她可怎么走。
于是看了眼空间外的动静,动作迅速出了空间,然后翻了墙走了。
姜清婉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走后没几分钟,薛文就带着人来了,正好把被人弄醒的钱三爷以及其他人全部抓了。
原本是不该惊动这边的,但盯着这边的人说这边出了大动静。
而且进去了一个可疑的人,之后一直没有出来。
靳渝西和薛文觉得可能是那边的人,就过来抓人了。
虽然抓到了钱三爷一伙人,但是却没有见到那个可疑的人,扑了一个空。
搜了整个屋子居然连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搜出来。
只能先把钱三爷压回去。
而这边跑了很远的姜清婉,已经进了空间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
她觉得之前从钱三爷身上收到的那本本子很可疑,那个七里镇肯能会记录在那个本子上。
对着那些潦草的字,她辨认了很久,终于看到了疑似七里镇的名字。
下面写着几个人的名字,不过这几个名字太潦草她没有辨认出来。
这钱三爷的字写得也太乱了,和医生开的处方有的一拼。
她是认不出来了。
不过姜清婉在这一页看到了几个数字,以及毒品和小孩的字样。
这个钱三爷胆子也太大了吧,不仅贩卖人口,居然还贩毒。
姜清婉大致看了一眼后面的,有点类似账本,这完全就是钱三爷的罪证。
她可以交给齐爷爷,让齐爷爷上交给上面,钱三爷犯的罪有点大,一个小小枫溪镇的派出所应该负责不了。
但怎么能让齐爷爷不追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呢。
送去派出所她又怕里面有和钱三爷牵连的人。
这个时候,姜清婉想起了闵书言,他和高添不对付很多人知道,钱良金昨天又差点欺负了闵雪珍。
她想或许把东西给闵书言应该是最好的。
但她不能亲自去送。
一个小时,一个干瘦的8,9岁男孩去了公社门口。
手里抱着一个小布包,脸上有些紧张和局促。
门口的人问他干什么。
听到他来找闵书言干部,以为小男孩来捣乱,就想把小男孩赶走。
小男孩记得快哭了,手里紧紧抓着手里的布包。
“出了什么事”恰好闵书言从外面回来了,回来还跟着几个门卫很眼生的人。
门卫赶紧汇报道“闵委员,这小子来公社捣乱,我正赶他走呢。”
“我,我没有捣乱,我是来给闵书言干部送东西的。”小男孩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一定要把事情办好,他的妹妹还等着自己拿吃的回去呢。
闵书言一听是给自己送东西,仔细看了眼眼前干瘦的小孩子,他并不认识。
“我就是闵书言,谁让你来送东西的”
小男孩眼睛里被刚刚的门外吼得起了水雾,但还是很认真地执行了那个小哥哥和他交代的话,“您真的是闵书言干部吗您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在枫溪中学几班读书”
闵书言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你问这个干什么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我只是想确认你是闵书言干部,等我确认了,我就把东西给你。”小男孩水光的眸中带着倔强。
闵书言见小男孩认真的模样,想到后面还有人要招待,回道“我儿子叫闵文浩,在枫溪中学初二二班上学。”
小男孩听完,和心里的答案对了一遍,然后把手里的布包交给了闵书言,“这个是给你的,很重要的东西。”
小男孩一脸慎重的样子,让闵书言接过了布包,当众打开了布包一角。
看到里面是个本子,心里奇怪极了。
到底是谁给他送东西,居然透过这种手段。
“小朋友,你告诉是谁让你把东西送给我的”闵书言语气和缓了很多问,眼前这个因为完成任务松了一口的小男孩。
小男孩支支吾吾地说道“是一个大哥哥让我给你的。”
说完就跑了,他急着去拿那个大哥哥给他的东西。
大哥哥说了,只要他把东西送到,大哥哥就会把一袋玉米面送给自己。
闵书言看着那个小男孩一下子就跑远了,来不及反映。
又想到身后的几个人,赶紧不好意思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耽搁你们时间了,我现在就带你们进去。”
身后站着的靳渝西看了眼跑远的小孩子,神色若有所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