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e46将昨天的记忆上传到了狂笑电脑上。

    作为狂笑蝙蝠侠制造出来的人工智能，他每天都会将自己的记忆进行备份。今天也是如此，记忆上传完成，ace46正准备离开狂笑洞。却没想到一扭过头，就看到自己的主人站在楼梯上。

    “主人。”ace46朝布鲁斯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布鲁斯摆摆手，他走上前点开了ace46刚上传的记忆，他一边浏览着记忆一边问道∶“昨天韦恩庄园来送邀请函的人是谁"

    ace46表情不变“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布鲁斯盯着屏幕上的那张有些年迈的脸，穿着黑色燕尾服，系着黑色蝴蝶结的老管家和ace46简单地交流了几句，发现自己无法从人工智能这里套话之后，阿尔弗雷德离开了这里。

    阿尔弗雷德，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管家，在狂笑蝙蝠侠的世界里，他也曾是狂笑的管家。狂笑在中了小丑病毒之后，这位管家也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布鲁斯还记得那时老管家的表情，他原本的后背好像在那一刻被压垮了，阿尔弗雷德控制着蝙蝠洞的机器将发疯的狂笑制服。

    他颜抖的举起手里面的对着狂笑，按着扳机的手指却一动不动“一切都会变好的”阿尔弗雷德一字一句地对狂笑说道，也是对自己说道∶“我会治好你的，老爷。”

    但狂笑蝙蝠侠早已无药可救。

    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布鲁斯紧皱着眉头看向ace46∶“让我看看你的核心系统的数据。”

    “是，主人。”ace46将狂笑电脑和自己连接其起来，布鲁斯浏览着上面不断变化的数据，手指快速地修改着他的数据。ace46的核心系统与后来狂笑为他加的系统并不匹配，时不时会出现一点小差错，布鲁斯需要每隔一段时间维护他的系统。

    狂笑蝙蝠侠不会做这种麻烦事，他留着ace46在身边，甚至偶尔会维护他，只是因为ace的存在足够有趣。ace46的核心系统来自于狂笑还没疯狂之前的一个计划，那时候，尚未吸入小丑毒气的蝙蝠侠用蝙蝠电脑制作了一个a。

    他知道自己的管家总有一天会离他而去，所以蝙蝠侠参考阿尔弗雷德的性格制造了一个人工智能，希望他能在阿尔弗雷德离去之后陪伴着他守护哥谭。这个人工智能计划被称为“阿尔弗雷德协议”，而ace46的核心系统就是来自这个。

    让ace46先离开狂笑洞，布鲁斯继续在狂笑电脑上模拟着明天的计划。韦恩庄园危机重重特别是里面的蝙蝠侠，布鲁斯猜想他现在就在隔壁的蝙蝠洞里面制造红太阳炸弹。

    身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传来，布鲁斯瞥了一眼狂笑电脑上代表着有人进来的符号，头也不回地说道“克拉拉，你的剧本准备好了没"

    飘在空中准备偷袭的克拉拉失望地“哦”了一声，她踩在狂笑洞的地板上朝布鲁斯走来，然后把新制作的剧本发给了布鲁斯一份。

    改了几个点，布鲁斯沉思了一会才开口∶“我之前准备了一个道具。”

    “什么道具”克拉拉歪着脑袋看着狂笑电脑上的计划，暗自在心里感叹提前准备的蝙蝠侠真恐怖。

    布鲁斯从衣兜里面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克拉拉偷偷用x视线看了一眼，里面居然还是含铅的。

    "等等，"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熟悉的克拉拉警惕地往后飞了一步，"里面是之前的氪石戒指吗"

    看着克拉拉像是受惊的仓鼠只差飞上天了，布鲁斯才解释道∶“并不是氪石。”但确实是戒指。

    他打开了盒子。

    克拉拉的超级视力没有错过那个盒子里面躺着的那枚蓝宝石戒指的任何一个细节。那是一颗拥有着顶尖切割工艺的蓝宝石，天鹅绒般的质感，透彻的蓝色没有一点瑕疵，像是从天上掉落的碎片。以蓝宝石为中心，它周围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

    克拉拉反应了过来“这个是狂笑送的戒指吗”

    “没错。这个总是要提前准备的。”布鲁斯点点头。这枚戒指并不能在这个世界定制，蓝宝石和里面的钻石用的都是狂笑蝙蝠侠的收藏，而把它们镶嵌在一起制作成戒指的则是布鲁斯。

    克拉拉拿起戒指夸赞道“她真漂亮。”戒指的分量不轻，克拉拉用她贫穷的裤兜也无法估算这枚戒指的价值。

    “你喜欢就好，”看到克拉拉拿起那枚戒指，布鲁斯合上了盒子，“要戴上试试吗，克拉拉"

    克拉拉听话地将戒指戴在了食指上，尺寸和她的手指完全符合，戒指刚好可以戴上去。克拉拉摸了摸有些冰凉的宝石，她紧张地问道∶“这个很贵吗”她总怕自己不小心把这枚戒指弄碎了，毕竟在坚硬的宝石也比不上钢铁之躯。

    严格来讲，上面的宝石应该是黑暗多元宇宙的赃物，狂笑蝙蝠侠是没有付钱的。所以布鲁斯心安理得地说道“不贵。”

    不想让克拉拉有太多压力的布鲁斯继续说道“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送你。”狂笑洞的收藏是里面还有一些珠宝，布鲁斯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他觉得还不如全部送给克拉拉。

    瞥了一眼克拉拉纤细的手指上的戒指，布鲁斯心情不错地想，戴在她手上还是蛮好看的。

    克拉拉摇了摇头，她对珠宝也没有什么概念。但还是觉得布鲁斯送的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些，如果这枚戒指不是任务的道具，克拉拉一定会拒绝的。

    克拉拉握拳，她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用了，布鲁斯。我可以自己手捏钻石。”

    布鲁斯轻嗤一声，他难得出神地思考了一秒氪星人手捏钻石对珠宝市场的影响。还没等他开口，克拉拉再次说道∶“我甚至可以给你手捏一个蝙蝠状的钻石。”

    布鲁斯""可恶，这该死的心动

    布鲁斯果断掏出一张黑卡“以后你的钻石我包了，克拉拉。”

    克拉拉潇洒地接过他的黑卡“成交。”

    第二天晚上，哥谭市中心。

    克拉拉看着钟楼上的分针正好指在了10点的方向，她知道自己已经迟到了。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黑咖啡，克拉拉沉痛地放下了杯子，就不应该相信领主超人的味觉的。

    邀请函上写的时间是六点半，但克拉拉和布鲁斯都认为狂笑蝙蝠侠不是一个准时的男人。所以按照剧本，布鲁斯提前半个小时潜入了韦恩庄园，而克拉拉则决定迟到半个小时。差不多也该出发了吧，克拉拉倒不是担心布鲁斯，她纯粹是担心韦恩庄园的其他人。

    直接飞过去连一分钟都不要，克拉拉犹豫了几秒，决定在咖啡店里面再坐一会。咖啡店这会并没有多少人，除了坐在窗边的克拉拉以外，就只有几个快要把头埋在笔记本电脑里面的可怜社畜在工作着。

    “叮铃”

    咖啡店的门铃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和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然后在背对着克拉拉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老编，冷静一点。我现在、马上、立刻就写”他冲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明明拥有着一个橄榄球运动员的身材，这个男人的声音却温和有礼，一听就让人觉得是个在职场上经常被欺负的老好人。

    真可怜，因为男人离她比较近，所有克拉拉的超级听力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他和老板的对话。在周末还要加班，真惨。克拉拉替她身后的男人默哀。

    紧接着，男人手机那边传来了一声咆哮，这声咆哮声是那么熟悉，连克拉拉都差点被吓了一跳。

    “该死的，我给你出差费不是让你去调查星城新市长怎么在他的情人身上花钱，而是让你去采访那里的奥利弗奎恩”

    “肯特要是你今晚还不用你那没用的肌肉想一想怎么在明天早上写出奎恩的报道，你以后就别想公费出差了"

    这怎么可以，克拉拉蹬圆了眼睛，没有公费的出差是虚假的出差，太狠了，佩里怎么可以出这招

    等等，什么佩里来着他刚刚是不是吼了“肯特”

    一不小心被星球日报的老编启动了领主超人dna的克拉拉总算反应过来了身后的男人是谁。她轻轻地咽了咽口水，借着窗户玻璃的反光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

    克拉克肯特一手敲着键盘，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在和佩里据理力争，他坚持公费是出差必不可少的一个内容。直到听到克拉克保证今晚绝对能从奥利弗奎恩那里得到一份采访，佩里才松口。

    争取到自己应有的权利、每次都虚假报销路费、直接飞到出差地点的克拉克扶了扶脸上的黑框眼镜，以能在咖啡厅表现出来的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一份报道。黑灰色的格子衬衫被他端端正正地扣上了最上面的纽扣，随着手臂动作隆起的肌肉消失在了大了好几号的衬衫下。

    克拉拉沉默了一会，掏出手机给布鲁斯发了一条信息。

    他礼不收格子衬衫∶我突然觉得格子衬衫也不错。我穿上去应该挺帅的。}

    收礼不收格子衬衫莱克斯卢瑟是怎么夸来着荷鲁斯、阿波罗、耶稣啧，卢瑟真会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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