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三百金额,楚媚儿还是选择了放弃继续模拟。
用了六百年多年,居然连金丹期三阶都上不去,她这样的天赋,堪称人间极品。
她模拟完毕,商泽还没有醒来,她想了想,下车让他们暂停在原地,等待商泽苏醒。
现在的她已经是金丹期二阶,冲击三阶失败,灵力的浑厚程度比普通金丹期更强一些。
而她这几次模拟之后,获得最多的东西,却是各种武技。
这都是她用了上百年领悟到的剑意,还有功法,熟练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人。
她隐隐间有中期待,若是现在的她在对上晁伦的时候,是否还会与他两败俱伤
现在她的实战能力,绝对比晁伦更强。
这样想来,她技痒难耐,下了车,让人准备安营扎寨。
之前商泽就已经安排人调转方向,从山的密道中穿过。
现在他们正停在密道中央。
这里黑漆漆一片,只是偶尔会有一个洞投射进光线进来,令人倍感压抑。
楚媚儿想了想,用灵力制造出了一个结界,让人调转方向回去。
不到一刻钟,就走出了山洞,众人井然有序的准备安营扎寨。
车夫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车子,忧心忡忡来询问楚媚儿。
“楚小姐,我们少爷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少爷现在真的可以修炼了吗”
楚媚儿点点头,“我只是给他说了一个功法,看样子他可以掌握,至于究竟能修炼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了,听天由命吧。”
其实,商泽从小就是天才,只不过是被那逆天改命的手段耽误了。
现在有了可以修炼的功法,只要勤加修炼,修为定然能与日俱增。
在等待的这几日,楚媚儿还用这几个护卫练练手。
她刚刚学到的武技,绝对是武技中的佼佼者。
身法是站起来甚至能让筑基期的修士们完全看不清楚她的方向。
而剑意,更是能够轻轻松松就将一棵百年巨树拦腰斩断。
第三天的时候,晁伦找了过来。
他一身黑衣,出现在黑夜之中,宛若暗夜杀手一般。
他就这样静静站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居高临下看着所有人。
护卫们赶紧摆好了架势保护商泽。
楚媚儿看着他,双眸越发明亮。
她刚刚突破,晁伦绝对是最佳练手的人。
“你是什么人”她上前一步问。
晁伦没有开口。
只是,楚媚儿能够感觉到他打量自己的眼神。
楚媚儿又道“你是来杀商泽的吗我是他的护卫,想动他,那得先过我这一关。”
“你”
晁伦总算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暗藏杀机,令人不禁毛骨悚然,仿佛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棺材。
楚媚儿却越发激动。
记忆中的她,当时面对着晁伦这巨大的压力,毫无反抗能力。
他身上最为可怕的就是那浓郁的血煞气息,他手里应该沾了不少人命。
模拟过那么多次,当她总算亲自面对时,已经拥有了和他一战的能力。
“对,是我。”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看上去还没断奶呢吧。
“既然是和他有关的,那死。”
晁伦也不废话,暗夜之中身形犹如鬼魅一般,几乎出现残影,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楚媚儿附近。
楚媚儿定睛看去,发现自己几乎可以察觉到晁伦的行动轨迹。
她不敢懈怠,加快速度施展功法。
她的身形飘忽不定,让人眼前一花。
两人当即在这山石之中追逐了起来。
这些筑基期修士们,瞪大了眼睛都没法看清楚两人的行动轨迹。
过几招以后,晁伦停下动作,震惊看向楚媚儿。
“你这么小,居然已经到了金丹期”
楚媚儿已经抽出长剑,“打就打,少废话”
她随意挥动长剑,挽衬的剑花带着玄奥的意味,朝伦更是震惊。
“剑意”
楚媚儿姿势越发诡谲,动作虽然缓慢,可是玄奥的意境却令人无法靠近。
她手一抬,一道剑气袭出,晁伦赶紧闪躲开来。
那道剑气,袭击在石块上,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霎时间,那足足几百斤重的巨石就这样炸裂开来。
“看招”
和这样的强者对战,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强者的对碰,令她有种酣畅淋漓感。
几招对决下来,两人各自退开。
楚媚儿漆黑双眸越发明亮,“再来”
晁伦身上的衣服已经有几道被划开的痕迹,上面血迹斑驳,而他此时也浑身气血上涌,拳头紧攥。
不是愤怒,也是激动。
楚媚儿的灵力等级虽然不如他,但是她对武技的领悟能力,绝对是他此生所见之最。
这样的武技能力,完全能够弥补她灵力等级上的不足。
“来”
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忽而这时,马车上传来一阵异样的灵力波动。
晁伦眉头紧皱起来,抬眸朝马车看了过去。
这样的豪华马车,分明就是商泽所属。
谁在车上
“啊,商泽好像突破了。”
楚媚儿也不禁惊叹一声,“他的天赋,真强啊。”
在修炼这个功法之前,他身上是没有半点修为的。
可仅仅只是第一次尝试,他居然直接突破到了入门六阶。
一口气直接突破六阶
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啊
他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吧。
她是开了系统外挂的,而商泽自己本身就是外挂。
晁伦脸色微微一变,却见车上刚刚突破的商泽起身下了车。
这,这不可能
他已经被
商泽此生都不会有半点修炼天赋的,为什么会这样
他,居然可以修炼了
楚媚儿在一旁关注着晁伦的表情,见他这般表情,樱唇紧抿。
他们两个,接下来会说什么呢
刚刚突破了的商泽正个人的气质已经截然不同。
若说之前,他还是个多走几步路都会气喘吁吁的病秧子,而现在,意气风发,精神奕奕,这双黑眸中时不时有精光闪烁。
他更像是一只等待出击的凶狼。
下车后,他先是向楚媚儿笑了笑,这一笑,所有戾气阴鸷,尽数消散殆尽。
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而已。
他再次看向晁伦时,脸上笑容已经消失殆尽,满脸冷肃。
“晁伯,我们能不能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