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必须要非常谨慎小心,否则,一个不小心,爸爸妈妈就是灭顶之灾。
“夏安安”突然,陆灼的声音冲进她的耳膜。
夏安安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发现陆灼满脸黑云。
“啊怎么了”夏安安问。
“想什么呢”
夏安安摇头“没想什么啊”
“想严廷乐”陆灼又问。
夏安安“说到他,你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人手给打折了”
陆灼眼神冷了冷“我过分”
夏安安“是啊他说他爹想让他弟弟跟含章定亲,可是他弟弟有心上人了,所以他想偷偷来劝含章放弃。他一不是小偷,二不是登徒子,你上来二话不说,就把人打成那样了”
陆灼“他给你银票做什么”
夏安安咳了一声“他说,要帮我赎身来着”
陆灼看着她“赎、身”
夏安安“当然,我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要别人的银子的但是我感觉他人还挺好的,之前来了一条大狗,他还帮我赶狗来着”
“呵”陆灼轻笑了一声,“这次只是脱臼,下次,直接打折。”
夏安安瞪着他“为什么啊”
陆灼“你说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夏安安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了,“我只知道,不能仗着自己有功夫,就随便打人”
陆灼“我就打他了,怎样你要替他打抱不平”
夏安安皱眉“你不是朝廷命官吗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夏安安,我是你什么人他是你什么人”陆灼同她说,“我是你相公,他是个外人,别说他本就欠揍,就算我真的欺负他了,你也该站在我这边。”
夏安安“八字没一撇你就开始自称相公,这是耍流氓什么时候你真的三书六礼下聘了,再这样说不迟”
她其实就是一时忘了身份差别,跟陆灼斗上了嘴。
但这话却不知戳到陆灼哪里了,他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叫道“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
陆灼下车,“哐”关上了门,然后要了随行的一匹马,自己走了。
南山也跟着他走了。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回府以后,夏安安问驾车拉她回来的东篱陆灼去了哪里。
东篱说,今天中午,沈副千户纳妾摆席,他应该是去他家吃酒去了。
因为他走的方向,正是沈副千户家的方向。
“这样啊”夏安安又问“东篱,你知道永兴侯世子吗”
东篱“那可太知道了”
夏安安“他跟五哥儿是不是有过节”
“何止是有过节”东篱说,“是非常有过节”
夏安安“怎么回事呀”
东篱“这个说来话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啊”
夏安安“东篱,你下午有什么事吗”
东篱“没什么事啊我就是有几件衣服要洗。”
夏安安“我也没什么事,反正我们都闲着,你就说来听听呗篱哥”
“哎哟哟”东篱连连摆手,“您可千万别这样喊我行,我就跟你说说他吧他跟我们公子他跟我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