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廷乐“什么你你竟然当众杀人陆灼,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陆灼“我杀谁了”
严廷乐“杀我啊”
陆灼“你不是活的”
严廷乐被他绕得有点晕“我你”
陆灼转身走了“你最好别浪费时间在找大夫上。我的手段你应该知道,大夫解不了你中的毒。我在中所等你消息。”
身后传来严廷乐的叱骂声“陆灼我日你祖宗来人啊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还有丽春楼的老鸨子死哪去了小爷在你们这里被人灌了毒药,你们都不管的吗”
外面跟死了一般寂静。
一个半时辰后。
严廷乐哭着跟陆灼说“我真的很尽力地求了,可他就是不肯收回成命啊我说我被你灌了药要死了,他却问我严廷乐的命和孤的威信,孰轻孰重我能怎么说我当然说他的威信重要啊他又说我死了之后,他会让你伏法给我报仇”
陆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要了夏安安去,也是给我”严廷乐又说,“我到时候再把她还给你就是反正我也没真想把她怎么样我就是想整整你然后想吓唬吓唬她谁让她出主意,让我跟宝庆公主定了亲陆灼,我这个人你知道,我什么话都敢说,我就不说谎我保证,一定把她还给你你给我解药吧”
陆灼从怀里掏出一颗黑丸子。
严廷乐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满眼惊喜地伸手去接。
岂料,陆灼伸手一扬,黑丸子落入不远处的火炉里。
“啊”严廷乐扑过去,却连丸子的影子都不见了。
“陆灼”他气得要命,拿起夏言宜放在桌上的佩刀,拔出就往陆灼砍过来。
陆灼刀未出鞘,挡了几下,然后夺了刀一脚将他踹出了门,说“现在回去见你爹娘最后一面,还来得及。”
严廷乐再要上前,却被其他锦衣卫层层挡住,他再也进不去。
于是他哭着回去了。
陆灼深呼吸,闭上眼睛,眉头紧蹙。
夏言宜东张西望地进来,问“你把大乐子怎么了怎么嚎着出去了”
陆灼一副厌世脸“不用管那白痴。”
夏言宜“他又惹你了”
陆灼“他去找太子,让太子把安安收进太子宫,口谕都传到我爹那里去了。”
“什么”夏言宜顿时炸毛,“他是不是有病你不早说早说我刚刚揍死他丫的”
陆灼“太子那人你知道,他宫里哪里有干净的宫女走在路上见了入眼的,也不管人家是否嫁人了,是否愿意,定要弄到手,玩腻了才丢开。虽然严廷乐说,太子会把夏安安转送给他,但是就她的容貌,太子能放过她”
夏言宜“够呛凶多吉少连严廷乐的命他都可以不顾,找人去说人情怕是也无济于事。咱们赶紧把夏安安送走吧”
陆灼“凭什么”
夏言宜“那还能怎么办除非你能投了他去”
陆灼微微冷笑,多少有些不屑。
夏言宜叹了口气“唉”
“把他们两个也叫来。”陆灼说,“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