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辂“问他他肯定不会承认”
“嗯。”陆灼说“只能用刑。”
夏辂一副“你在开玩笑”的表情“你想用对付徐妈妈的方式对付郭阳根本不可能人家出入一大堆人跟着而且他手底下的兵,不比你少”
陆灼说“对他,不能用那种方式,而是要堂堂正正抓了他去审”
夏言宜“抓他用什么罪名说他指使人拐骗安安就凭徐老鸨的口供就算要用她的口供,按照程序,必须让徐老鸨现场呈供,她到了公堂之上安全了,会不会翻供会不会反咬你一口郭家一旦反扑,咱们又是否招架得住”
夏辂也说“这事儿一旦公之于众,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于夏家,于安安的名声都不好”
陆灼“当然不能以安安的事情抓他,而是别的事情,只要他到了我们手里,不愁问不出来。”
夏辂“别的事情什么事”
陆灼“皇上派去武当山的信使,明日会抵达京城。”
夏辂“哦我都没得到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陆灼“我得到消息,可能会有人暗杀信使,跟皇上禀了,皇上让我派人去接应信使。”
夏辂看陆灼的眼神有些暗暗的忌惮“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陆灼“以前在北镇抚司的时候,留了不少线人,至今仍有联系。”
夏辂“看样子,钰阳子真的是骗子”
陆灼点头“皇上一直派人盯着他,他这段时间先后五次想要出城,都被挡了回来。估计这会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夏辂“钰阳子是当年郭家推荐给皇上的,你是想借此机会,审一审郭阳但是,郭家也可以说,他们也是受钰阳子的蒙骗只要他们认罪的态度够及时诚恳,以我对皇上的了解,未必会治他们的罪”
陆灼说“就算皇上暂时不会治罪,但是心里定然埋下怀疑的种子,这个时候,若有人告郭阳一状,皇上抓捕他的几率,就会比平时高很多”
“告状”夏辂“谁要告状”
陆灼“是个大案子,足以让皇上震怒。”
夏辂眉头紧皱“这样的话,就闹得有点大呀本来只是一件小事,现在闹的这么大有必要吗”
陆灼“那以您之见”
夏辂“要不就算了吧反正已经知道安安不是在那种脏地方长大的,这就够了。”
“够了”夏言宜问,“有人要害她而且不止一次现在好容易找到了线索,就这样算了”
夏辂“安安现在回了家,还有谁能害着她以后不要出去抛头露面,引起人的注意也就是了。”
“呵”夏言宜笑了一声。
夏辂青筋崩了崩“你笑什么”
“爹安安是您的嫡长女,以后又要嫁给成甫,你让她如何不抛头露面”夏言宜问他,“让她龟缩起来,不用社交不用应酬”
“有什么不可以女孩子在家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即可。”夏辂说,“不必出去抛头露面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