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不一样。”
“那我回去学一学,回头我给你绣一快手帕”
陆灼“嗯。”
于是,夏安安回去就跟李冬青说,要学刺绣,让帮她请个师父来。
李冬青“你怎么会突然想起学这个来了需要什么买就是了,费那劲干什么浪费时间”
夏安安“这个年代的女子没有不会绣花的娘,你也得跟我一起学才行”
李冬青“我才不学呢你让我一个医学博士去绣花笑话”
“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学”夏安安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走咱们去找刘师爷,问问他已故的孟夫人擅长什么样的刺绣”
李冬青“”
诏狱。
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陆灼推门进去,看到沈巍正将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一个满身鞭痕的男子胸口上。
见了陆灼,沈巍将烙铁丢回火里,皱眉说“嘴巴挺硬。”
陆灼看着那人,笑了笑,说“对亡命之徒,皮肉伤轻了些。”
他从墙上拿下一根带倒刺的长钢钉,从那人肩胛骨穿了过去,然后来回挫骨。
“啊”他发出更惨烈的叫声,夹带着恐惧。
陆灼停下动作“冯全,老实招了,给你一个痛快。如果你招的内容能够立下大功,还可赦免死罪。”
冯全看着他“我见过你。你是陆灼”
陆灼“我是。”
“行。”冯全说“但是我只相信你一个人。我只跟你说”
于是,沈巍出去,带上门。
陆灼把钢钉抽出,给他上药止血,然后来到对面的桌子上拿笔记录。
“姓名。”
“冯全。”
“年龄。”
“三十二。”
“父母。家住何处。”
“父亲赵斌,母亲刘氏。都已经过世。家住广盛胡同十号。”
陆灼“做什么的”
冯全“广盛镖局的镖头。”
陆灼“赵政是广盛镖局的东家。你为何要烧杀东家”
冯全“是赵政的弟弟赵极他指使我这样干的”
陆灼“你跟赵极什么关系”
冯全“赵极的夫人,是我亲表婶”
陆灼“他又为何要这样做”
冯全“因为广盛镖局是官府指定的三大镖局之一,在运送官方特批物资出境的时候,可以免检。
赵极跟严怀玉合谋,走私私盐私茶等各种私货。
而且据我所知,严怀玉还卖大名的军事消息出去
之前,东家远在西安府,京城这边的生意,基本上都交给了赵极,所以他能畅通无阻。
但是如今东家要回来了,他们的生意做不成了,而且如果他们供不上货,那边对他们也有威胁,情急之下,赵极就让我找了人,扮作水贼,把他一家都杀了”
陆灼嘴角微弯“很好如果经常使你所言属实,可以免死罪。”
冯全大喜。
陆灼“说一说你的作案过程,还有同伙现在藏匿在何处。”
冯全“过程我伪装成船夫,一直潜伏在他们船上,刚开始一直没找到机会。后来,他们从水里救起了两个人,停下来上岸去买药,然后我就找到了机会,安排了更多的人躲在船上。”
陆灼“日期,同伙的登船地点,说得尽量详细。”
冯全“日期和登船地点我都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四月十二日。地点在西郊的和风镇码头。”
陆灼“四月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