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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89章
    衣衫被弄松,强忍控制着嘤咛

    姜家如今虽坐拥都城的半个商圈,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姜家的老祖宗,也就是姜禾的祖母,当年仅靠着几两银子白手起家。

    老祖宗在生意有些起色之时,就已多行善举,结下不少的善缘,是当时有名的义商,可惜后来生意遭受大起大落,姜家一夜之间又回到一穷二白的阶段,老祖宗当时已年迈,已无力再承受商场的浮沉,便将家业都传给了自己的女儿,也就是姜尚衣。

    姜尚衣也算是继承了母亲的衣钵,自己赤手空拳挣得了一份家业,才有了姜家商号如今的规模,因见她是个上进的,而且家底殷实,得了河东节度的欣赏,便将嫡子,也就是姜禾的父亲嫁给了她。

    姜家从普通的民宅搬到了新的的府邸,姜尚衣更是花重金请名家大儒来教导姜禾,那时候姜禾才七八岁,正是淘气的时候,虽然小小年纪就将珠算练得炉火纯青,连柜上的掌柜都连连称奇。

    但是姜尚衣还是希望家里能出个读书人,将来高中坐于明堂之上,受人尊重,不必像她这般为生计奔波,还要被人瞧不起。

    可姜禾却明显对读书不感兴趣,气得大儒指着鼻子骂她孺子不可教也。

    姜尚衣一开始的愿望显然落空了,但是见女儿喜欢拨弄算盘,想着好歹能够继承诺大的家业,经商虽辛苦,但也是一条出路,也不算是身无长物。

    将那些大儒气走后,姜禾却是越来越调皮了,能够跟她玩到一块的也都是些商家子弟,或是世家中的纨绔,久而久之,她纨绔的名声也就传开了。

    她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便是因为好奇丞相家的梅花开得如何,竟偷偷翻墙去看,不过她却也知道自己不能进去,要不然里面的下人可能就把她丢出来,还会告诉她母亲。

    到时候母亲又会狠狠训斥她一顿。

    姜禾那时候的个头还很小,不过姜尚衣不光给她请了大儒,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请了隐退多年的武状元过来,专门教她习武。

    习武虽累,但是能强身健体,而且又是调皮爱动的年纪,所以姜禾跟着武状元学了不少东西。

    翻个墙对于她来说并不难,只不过她并不知道那个整日板着脸的丞相,家里居然还会有个胖乎乎的小公子。

    她一眼望过去,就瞧见那位生得很是白嫩可爱的小公子,看起来应该比她小上一岁,只不过一张小脸皱得很苦瓜似的,正在院子里不情不愿的作画。

    她听父亲说,那些世家的公子素日里要学很多东西,还要端着一副样子,就连笑也有讲究。

    姜禾很难想象,居然是被这样束缚着长大,该有多难受啊,还是像她这样想笑就笑,想学什么,想不学都由自己决定比较好。

    若是母亲逼她,她就耍滑头,或者故意气走那些先生。

    小公子抬起头,看着墙头上的姜禾,忍不住用软乎乎的语气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上面”

    父亲让他熟习琴棋书画,说这是世家公子的必备要求,他的画技一向不太好,所以父亲让他以勤补拙。

    可他不喜欢画画,因为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就算再努力也比不上其他人。

    “我是谁不重要,我看你画得手都酸了,要不要休息,我陪你玩一会儿”姜禾朝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还对他挥了挥手,她以前实在是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就算长得胖了些,也十分可爱。

    要是她家里也有一个这样的小团子就好了。

    小公子揉了揉手腕,他的确累得都酸了,他甚至天真的想,要是有人能帮他画出来就好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总归是抑制不住玩性的,他估摸着父亲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便也起了心思,只是见姜禾在上面,便问道“可是你怎么陪我玩,你可以下来吗”

    “我这就下来。”姜禾刚要动,却发现自己卡在墙头上了,就算是往后回去,可能也得摔个屁股着地,光是想想都觉得疼。

    但是她不能容忍自己丢了面子,便道“我忽然想起来还有功课没有做完,明日再来陪你玩。”

    她一说完,人便在小公子的目光中消失了。

    小公子嘀咕道“分明是被卡住下不来了吧。”

    也不知道是哪家调皮捣蛋的小孩,小公子心里忍不住想,也不知道说话算不算数。

    他没有要好的玩伴,竟隐隐有些期待。

    姜禾陡然睁眼时,忍不住微微喘气,抬起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心道原来这是个梦,可是真实得就像是在她的生活中发生过一般。

    小时候的事情她都还记得,但是唯独没有关于这个小公子的记忆。

    若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现在应当还与她有着联系吧。

    姜禾稍稍调整了下呼吸,闭上眼睛后却无法入睡。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缺了些什么。

    薛父左盼又盼,终于将薛凌玉从法华寺盼回来了,不知是不是聆听了几日的佛音,薛凌玉的气色明显比走之前要好上不少,薛父去握他的手,虽还是有些凉,到底不是那种刺骨的冷了。

    “听说慧缘大师云游回来了,可有让她帮你算命数”

    薛凌玉点点头“算过了,是上上签。”

    薛父听了很是惊喜,追问道“是算的什么”

    “是子嗣方面。”薛凌玉深吸一口气,没有跟薛父说实话,“大师说我腹中的孩子会平安降生,日后还会有一番不小的作为,不会让我太操心。”

    他莫名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姻缘的命数。

    薛父听了,更高兴了,挽着薛凌玉激动道“那就好那就好,这生产对于男子可是一道大关,这孩子啊,将来只要平安孝顺,有没有作为都不重要,只要我和你母亲在一日,就不会让你们父女俩受苦的。”

    薛凌玉脸上显出疲倦之色,轻声道“父亲,我有些累了。”

    “你赶路回来辛苦了,先回房间休息吧,我正好炖了补汤好给你养身子,等你醒了,我就叫人给你送过去。”

    薛父爱怜道“知道你喜欢寺庙里的安静,我便吩咐下人,如若没有要事的话,就别经过你院子附近,免得吵到你。”

    他猜测薛凌玉喜欢留在法华寺,便是喜欢清净,从前虽也嘱咐了下人,但却不像现在,如今是轻易都不得闹出一丝声响了。

    毕竟他即将待产,得仔细休养着。

    “多谢父亲。”薛凌玉对这个倒没特别的感触。

    他喜欢留在法华寺,也许并不是因为幽静的环境。

    薛凌玉回到屋子后立马就躺下了。

    见他已睡着了,小侍便放下床幔,走去将窗开了,免得薛凌玉觉得闷。

    虽然窗户都开了,可是薛凌玉还是觉得有些热,背后的衣衫都湿了一大片,就连发丝都黏在了脸颊上,他的气息也越来越急促。

    忽然像是有一双手般,帮他松了松衣领,他顿时便感觉终于呼吸进了新鲜的空气,整个人舒畅了不少。

    薛凌玉缓缓睁开眼睛,便瞧见一张笑脸。

    薛凌玉稳了稳心神,哑着嗓子问道“这里是薛府,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姜禾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都黑了,是你睡得太久。”

    就这几次相处下来,她发现薛凌玉真的很嗜睡,也许孕夫都会这般为了保险起见,看来她改日得好好问问大夫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我回府了,便想着回来后让府里的下人去找你,没想到你却来了。”薛凌玉看着姜禾,抿着唇问“是不是没来得及,让你白跑一趟了。”

    “那你可太小瞧我了,薛大公子回府的消息,我可是第一时间收到了。”姜禾笑着,她确定要的东西,肯定会找人好好盯着,免得跑掉了。

    姜禾说着,便想要立刻上前跟他好好温存一番。

    一日不见,竟是如此挂念,他当真是勾着自己。

    “公子,您醒了吗,主君院子里的人把补汤送来了,您要不要现在尝尝”外面响起了小侍的声音,薛凌玉被吓了一跳,开始慌乱起来,姜禾却镇定多了,反而负手看着薛凌玉。

    “你为何还不走”薛凌玉看着迟迟不动的姜禾,总不能让小侍看到她在自己的屋子里吧。

    “不走。”姜禾翻身上床,顺手将床幔放了下来,贴着薛凌玉的耳尖吹气道“叫他进来,说你要喝补汤,不然我现在就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她竟是这般无赖,床幔虽遮住了二人的身影,可是姜禾抱着他,身子也贴得越来越近,薛凌玉没有办法,只得对外面道“我醒了,你端进来吧。”

    小侍推门而入。

    下一秒,薛凌玉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唔”

    姜禾竟这般猖狂

    方才的衣衫被她弄松了,此刻竟被钻了空子,让他很是难为情,强忍控制着嘤咛,免得从牙关中泄露出来,若是叫小侍发现了,他的颜面可就荡然无存了。

    小侍将补汤放到桌子上,恍惚间好像听到床幔传出了奇怪的声音,顿时关切道“公子,您可是有什么不适”

    薛凌玉浑身发麻,从嗓子里艰难道“无、无事,你先出去吧。”

    小侍觉得有些古怪,但还是道“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小侍出去后,姜禾才将手从他的衣服里收回来,薛凌玉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偏偏他面色绯红,手指都忍不住在发颤,姜禾却神清气爽,平静自若。

    薛凌玉在床上整理衣衫,这下子却不肯让姜禾再待在床上了。

    姜禾干脆去看看那补汤是什么样子。

    她掀开汤盅的盖子,笑得略有深意,“鲫鱼奶白汤,薛主君倒是有心,提早便为你打算了。”

    “只可惜最后便宜了我。”

    姜禾将便宜这两个字咬得极重。

    薛凌玉的动作忍不住加快了不少,对她既羞又恼。

    姜禾不光是个无赖,她还要亲自喂薛凌玉喝汤,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咽下去,直到碗见了底,才停下来,只不过在喂汤的时候,不免又占了些便宜。

    “薛府看似来待你并不差,怎得还是这般瘦”姜禾瞧着他的脸,忍不住皱起眉头。

    薛凌玉解释道“前段时日吃什么都会吐出来,所以瘦了许多。”

    “有想吃的吗”姜禾忽然问他。

    薛凌玉怯懦了一下,小声道“有些想吃辣的。”

    “如意酒楼的辣子鸡不错,改日带你去尝尝。”

    姜禾就是这样一说,薛凌玉却有很大的反应,连忙摆手道“不、不用了。”

    姜禾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好像很害怕,我在这里,你怕什么”

    薛凌玉怕提起以前的事情惹姜禾生气,便道“我没怕什么,只是忽然不想吃了。”

    姜禾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没发现更多奇怪的地方,便暂时没有问到底。

    她将汤盅盖好,一阵清脆的声音轻轻划过薛凌玉的耳膜,而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她的手吸引住了。

    姜禾的手很漂亮,修长笔直,又透着白皙,而且很温暖。

    可是姜禾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措不及防。

    “我今晚歇在你这里。”

    姜禾到底是没有待一整个晚上,等到半夜便从窗户而出,薛凌玉猜测她应该是翻墙进来的,他院子的后面有一道墙,除了他之外并没有多少人会经过,姜禾以前就翻得很是娴熟。

    苏雅万听说姜禾拜托薛灵衣帮忙的事情,不免忧心忡忡的来寻她。

    二人又是约在如意酒楼,这是老规矩了。

    “薛灵衣除了答应你之外,还有没有提出别的要求”苏雅万就担心薛家趁着姜禾记不得那些事了,又想坑害她什么。

    苏雅万现在对薛家的印象着实不太好。

    “没有,她答应得很利索。”

    这倒是让苏雅万松了一口气,也许是薛灵衣觉得亏欠姜禾,所以当是补偿。

    “行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听说丰王还有一半的路程就到都城了,到时候你大婚,我可得好好喝上一杯。”苏雅万说着,举起酒杯示意姜禾。

    姜禾回敬她一杯,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若有所思道“丰王封地虽远,但脚程似乎慢了些。”

    苏雅万调笑道“怎么,那么着急想要见未来夫郎了放心,这可是陛下赐婚,无论如何也跑不了的。”

    姜禾倒不是着急,而是觉得有些蹊跷。

    她没跟苏雅万提起薛凌玉的事情,毕竟不知道这段关系什么时候会断,毕竟薛家总不会允许嫡子做妾,哪怕这个嫡子之前行径再荒唐。

    更别说若是她娶个怀着别人孩子的男人回来,父亲怕是会被气死。

    薛灵衣在答应她之后,真的动用了私权调查,都城中能有此财力,最近又频繁有所动作的权贵,倒是不多,一开始并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很快,薛灵衣就将一份名册交给了姜禾。

    近来有人经户部牵线,将城中公开挂牌售卖的田产买了下来,光看买地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妥,可偏偏几乎是全数买了下来。

    此人是在囤田圈地。

    而且都还是位于赫家陆坊,姜家北坊临边的田产,倒像是早打了等两坊倒闭转卖后,一句吞并扩大地界的心思。

    而姜禾手上的名册,上面记录的都是最近转卖田产的人。

    里面有世家,也有商户,其中还有姜禾眼熟的名字,是一位早已退居幕后的大商,家中不缺银两也没有生出变故,这无端端的怎会去卖地呢

    这些人倒像是事先商量好的,在同一时间挂牌售卖。

    背后这人的心计实在了得,光明正大的走了户部的路子,任是谁也挑不出错来。

    而这些地的买家却是一个姜禾意想不到的人。

    “丰王”姜禾拧着眉头。

    丰王远在封地,怎会突然在都城行此动作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赫睢也颇为惊讶,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姜禾不是要娶丰王嫡子吗可哪怕是知道姜禾会是自己的儿婿之后,丰王依旧没有丝毫的收手之意。

    如果丰王想真要从姜家这里分一杯羹,等姜禾和丰王嫡子成婚后,恐怕会更加嚣张。

    赫睢冷静分析道“丰王年迈,膝下又只有一个嫡子,听说这个嫡子十分得她的宠爱,她应该不至于将自己的嫡子逼到两难的境地。”

    “何况丰王是皇族,身份高贵,也犯不着跟我们这些商户争这些”

    赫睢也不太相信会是丰王暗中布局这些。

    他最近也时常收集消息,便顺嘴说了一句“我倒是听说丰王府中并不只有嫡子,还有一个跟嫡子年岁相仿的公子,听说这次也会跟随进京,虽无名分,可丰王待他却跟正经公子无二。”

    听说丰王只娶了一位正夫,正夫却因难产去世,丰王就发誓永不续弦,独自抚养嫡子成人,如今却出了个没有名分的养子,倒也是有趣极了。

    不过这都是丰王的家事了。

    不管是丰王自己想要动姜赫两家,还是有人借她的名号行事,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她对着赫睢微微一笑,“如今就等着丰王进京吧。”

    为了彰显对丰王这位姑姑的重视,微帝钦点使臣将丰王接进京,原本是按照计划赶路的,不过在半道上,丰王却让使臣先行,说她要处理些家务事,暂且耽搁一阵子,劳烦使臣替她向陛下请罪。

    丰王地位尊贵,微帝哪里会怪罪,使臣也不好驳丰王的面子,只得同意。

    不过使臣这些日子很是疑惑,临走前刚好问了出来“丰王殿下,听说公子体弱,不知近来舟车劳顿,身子可还安好说来臣还没未亲自拜见过公子呢。”

    丰王的眼底忍不住闪过一丝哀伤,面上装作平静道“屿儿无甚大碍,多谢使臣关心,等到了都城,本王自会带他进宫参拜陛下。”

    这话的意思便是不想让使臣见周屿了。

    早就听说丰王十分疼爱嫡子,使臣深有感触,竟娇惯得都不肯让周屿出来走几步,恐怕除了丰王和周屿身边伺候的小侍,就没有几个人见过周屿的真容。

    不过等到了都城,与姜家嫡女大婚,定然要示目众人了。

    将使臣送走后,丰王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目光却愈发凌冽,她对心腹吩咐道“将那个逆子给我带过来”

    心腹遵命,立刻便将被五花大绑的周玷带到了丰王的面前。

    丰王看着周玷,这个视为养子的白眼狼,便忍不住想要将他杀之而后快,想她一直与世无争,只想要好好抚养正夫留下来的孩子,其余的半分都不敢多想。

    周玷虽出身卑微,但她看他同屿儿投缘,便将周玷养在了身边,好给屿儿做个玩伴。

    因屿儿身子羸弱,她便打算将丰王府的一半产业交给周玷打理,另外一半便当作屿儿的嫁妆,没想到就是周玷这个黑心肝的家伙,暗中谋害了屿儿

    “我原本以为屿儿是死于风寒,我还自责没有照顾好他,每晚闭上眼睛,都久久无法入睡,可现在查出来,居然是你策划的这件事,屿儿他去的时候才十三岁啊”

    若非陛下命她带屿儿进京,她也不会重开棺椁,也不会发现嫡子的死竟是这个养子一手造成。

    屿儿去世后,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连每年的宫宴都无心参加,产业也都交给了养子来打理,本想亲自向陛下面禀屿儿的死,如今既然查出了真相,自然先清理门户

    周玷看着处在极怒状态中的丰王,那种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上来掐死他一样。

    周玷忍不住笑了笑,“母亲,屿儿他本就无法继承家业,您把一切给我也是理所应当,何况我这是在帮他。”

    周玷顿了顿,笑得十分轻快,用讽刺的目光看着丰王,“可您当真一点错都没有吗见他被病痛折磨,见他因为无法跟常人一样生活而痛苦,您却不管不顾,是一味想让他活下来,您扪心自问,您真的是疼爱屿儿吗”

    “闭嘴”丰王怒目圆狰道。

    这个养子不光害死了她的嫡子,还假借她的名号在都城搅动风云,企图将势力渗透进去,近来愈发变本加厉,甚至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于情于理,都是不能再留了。

    丰王不想再跟他废话,只冷声问道“本王问你,你认不认罪”

    事到如今,证据确凿,周玷也十分坦荡的承认,“儿子认罪。”

    丰王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对着侍卫吩咐道“拖下去,本王不想再看到他。”

    立刻便有侍卫上来将周玷拖下去,周玷原本是笑着的,可就在最后一刻,竟忽然挣扎起来,充满怨恨的控诉道“母亲,母亲,您为何眼中都没有我的半分位置,我也是您的孩子啊”

    丰王仿佛没有听见般,没有半分松动。

    周玷死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丰王处理,待心腹问起该如何处理赐婚的事时,丰王道“等见到了陛下,本王抱着屿儿的骨灰亲自向她请罪。”

    丰王说着,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她已年过半百,自觉没有什么盼头了,陛下赐婚乃是莫大的荣幸,倘若真的能看到嫡子大婚,她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只可惜

    丰王万分悲痛道“屿儿,若是你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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