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酒店。
关门、拥抱、贴着门墙上接吻。
矜贵年轻的男人轻而易举将另一个成年冷雅的男人桎梏在怀中,强势不容置疑地压在门墙上索取亲吻。
明明应该是不相容违和的一幕,两个高大的男人在接吻,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他们在贴近,灼热的呼吸融在一起,连阴影中冷硬的轮廓都柔化,偶尔的眼神触动中都带着缠绵轻松的愉悦。
只是作为一个aha的本能,左时焕本能地露出细尖的犬牙,馥郁的信息素在活跃,在追逐渴求标记一个oga。
迷离诱人的浅棕色眼眸仿佛带着天真的执着,抱着顾烆的脖子似乎想咬下去,就像一个带有侵略性的aha,本能地索取身边oga,露出细尖的犬牙,将想咬住猎物。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另一个更高明的猎手。
顾烆瞳孔微凝,瞬间升起了aha残酷的竞争欲望,矜贵的黑眸变得深沉危险,露出锋利森白的犬牙。
将要撕碎和他竞争雌兽的一切aha。
只是在这一场斗争中,和他竞争的aha与雌兽是同一个人。
渴望厮杀与爱欲归于同一个人,恨不得撕碎其血肉,又因为那美妙的信息素化为汹涌的爱欲,恨不得将雌兽吃进腹中,融进血肉骨子里。
aha信息素之间互相斗争沸腾,又因为那一丝不可能的契合,令顾烆体内的信息素也在叫嚣疯狂,黑眸逐渐凝聚成失控的风暴。
顾烆粗暴地拖起左时焕的后脑勺,矫健修长的手指强势地插入左时焕微湿的黑发中,逼迫左时焕扬起修长的脖颈,茫然无助地暴露身脖颈的性腺。
悄然露出森白的尖牙咬向猎物毫无防备的性腺。
再坚硬的性腺都抵抗不住一个高等级aha的强势标记,更何况左时焕只是一个残缺的aha,没有完全分化的脆弱aha。
信息素的压制令他身体轻微颤抖,本能地畏惧臣服露出白皙的脖颈,仿佛一只雄兽为了活命,屈辱地化为臣服于另一只雄兽身下示弱的雌兽。
任由尖锐的犬牙刺穿他柔软的皮肤包裹的性腺,疼痛令左时焕瞪大了瞳孔,张阖着嘴唇,发出抽搐的喘气声。
想要逃离。
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一个冰冷无情的aha手中。
顾烆伸手按住左时焕的脊柱,另一只手钳着左时焕的腰更加牢固,冰冷黑色的瞳孔没有一丝动摇,专注的,不容反抗地咬破左时焕的性腺,想将他标记,将他彻底标记,将他彻底融入体内,沾染全部都是他的信息素气味。
不是别人的,只有他的。
直到流出的血珠,散发着熟透糜烂的苹果酒香味。
顾烆之前的信息素抑制剂药效也一瞬间垮掉,同时迸发出一股强势冰冷的威士忌烈酒信息素气息。
气息在空气中不断地交融着,缠绵着。
汹涌的占有欲令顾烆眼神骇人,恨不得将信息素注入左时焕aha的性腺。
不管一个aha怎么能容得下另一个aha的信息素,也要将左时焕标记,彻底深入骨髓的标记,血管里流动的都是他专属的气息,就像他的所有物。
顾烆冷凝着黑眸,压抑着越发骇人的欲望,将发出哼唧挣扎声的左时焕抱在怀里,锋利尖锐的犬牙划过他细腻白嫩的脖颈,随着糜烂甜味的血珠一滴滴流下,冰冷的薄唇吻过那些血珠,舌尖翻滚吞入腹中。
要不是顾烆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告诫自己不能标记左时焕。
估计左时焕就不是流一点血那么简单,而是像一个真正的oga被标记得破破烂烂的。
只是顾烆不能暴露自己是aha的真实身份,而上一次就在酒吧员工休息室他就差点失控,被左时焕勾出自己隐藏的信息素。
如果不是闯进来的是季慎文提醒了他收敛起体内的aha信息素,而左时焕分不清普通的酒味和信息素气味的区别,在酒吧各种气味混杂的地方禹丽珠也不会意识空气中逐渐消散的aha信息素,其实是眼前一直讨厌的beta发出的。
顾烆可就要为了一个刚见面的aha,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他的意志力,像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野兽aha,肆意挥洒自己的aha信息素,从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去。
顾烆拧紧冷眉,瞳孔深得可怕,极度痛苦地压抑住不顾一切去标记怀中左时焕这个aha的渴望,收住犬牙。
鼻尖蹭过左时焕柔软的脖颈,像个忍住食欲的野兽,嗅着猎物脖子下流着热腾的血液,蠢蠢欲动的喉结滚动。
最终沉浸于敞开一切心扉的清甜诱人信息素,在告诉他眼前散着诱人苹果酒信息素味道的男人,一个连普通味道和信息素味道都分不清的男人。
像一个不懂得伪装的坦诚傻子。
在每个ahaoga对待夫妻之间都会遮掩自己的信息素微妙变化,以防被对付察觉自己真实的心思心情时。
顾烆在怀中醉倒的aha身上却嗅到了从来未有的真实信息素,依恋得像一团缠着他不放的云纱,柔软得又像一颗冷硬的贝壳只为他露出鲜甜的白肉,满是欢喜雀跃,敞开心扉,没有戒心地露出一切脆弱和弱点。
反而让顾烆心中贪婪的野兽被什么填满了,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的猎物亲昵。
从脖颈到锁骨,落下他的痕迹。
像在标记地盘般。
直到视线注意到左时焕的手臂,回想起商场那一幕,那个女oga挽着左时焕的手臂,亲密地叫他时焕哥,令顾烆觉得无比的刺眼厌恶。
微冷的手指从肩膀褪去左时焕的外套,泄愤般将被那个女oga碰过的位置稍微用力,就撕裂了一边的袖子,又把外套像一件垃圾甩在地上。
看上去就差踩上两脚。
顾烆望着醉得迷糊的左时焕,半阖着浅棕色的眼眸,平稳浅浅的呼吸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顿时黑眸不忿,在左时焕的肩膀上下嘴狠了一点,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被咬痛的左时焕清醒了一些,睁开眼觉得还是头晕目眩,感觉腰间强势有力的手臂,被人抱着悬浮在半空中,脚落不了地上,抬眸就对上顾烆浓密的睫毛和深沉矜贵的黑眸,侧头往地上看就是花纹豪华的地毯。
伸手触摸顾烆微凉的下唇。
左时焕抬头望着顾烆注视他的黑眸,本能地弯起笑容,连嘴角的酒窝都露出来,看上去甜得醺人。
“醒了”
顾烆恢复矜贵清冷的神色,仿佛刚才出于一时嫉愤所做出的幼稚无聊事情不存在。
“没有。”
左时焕笑望着顾烆回道,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顾烆低沉笑了下,明显是不相信睁开眼睛的左时焕说的话。
不过醒来才好,他没兴趣上一个睡着的人。
顾烆扯了一下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胸膛,被雨淋湿的酒吧制服若隐若现上面的腹肌。
上过战场,打过虫族,拥有完美如阿波罗雕塑身材的aha又怎么可能是一般人的媲美的。
起码令左时焕目不转睛,脸颊泛起不知是醉酒还是醉人的红晕。
顾烆脱掉上衣,露出完美不可挑剔的上半身,看到左时焕呆住的样子,勾起一抹笑,挑眉示意道“你不脱吗”
左时焕面红耳赤,内心更加坚定自己在做梦,还是带有暧昧元素的春梦。
“怎么,不愿意吗”
顾烆看着低下头的左时焕,看不清他真实的想法,以为醒来后的左时焕后悔了。
比起他这个beta,更喜欢商场那个oga。
顿时顾烆沉下脸色,问道“你是更愿意去找商场那一个oga吗”
要是左时焕敢回答是,散发着寒气的顾烆下一秒就转头离开。
左时焕笑了笑,大胆地摸着顾烆黑沉的脸,却反问道“那你呢,和你在一起那个寡妇oga”
顾烆冷嗤回道“不过是我的下属,她不够资格。”
肆无忌惮的样子似乎丝毫不怕左时焕会泄密。
左时焕皱眉“你在说谎,哪来的下属。”
顾烆“怎么你不信吗”
左时焕低眉,隐忍地压着下唇说道“不用骗我,我查过你的资料,你是个家道中落的落魄贵族后代,没有文凭,只能混迹在下城区酒吧这种地方打工,要是你、你做了那个寡妇oga的情人,我可以给你更多钱,让你离开她。”
顾烆明白左时焕的意思,他误解自己被杜曼凝那个寡妇oga包养了。
但是左时焕的误会正是顾烆想要外人看到的结果,被有钱的寡妇oga看中,带去各种上流宴会社交场所。
如果不是这样以他表面的身份,一个落魄没钱的beta怎么进得了那种上流社会的地方,怎么收集得了情报。
本来这种情报工作是交给季慎文做的,但是自从季慎文找到了个联邦的oga大小姐女朋友后,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勾搭其他人获得情报。
想到这里顾烆神情一顿,突然不爽。
觉得当初就不应该宽容季慎文的过错,直接拆散这一对碍眼的情侣,偏偏现在事已至此,没办法只能回去将季慎文的工作量加倍,让他不要花太多时间沉浸在恋爱游戏中。
左时焕看到顾烆没有否认,大概知道了那些传闻都是事实,心里涌现酸涩和不甘,继续说道。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但是你要离开她。”
顾烆顿时勾起兴致“给我很多钱,还让我离开她,你是想要包养我吗”
左时焕注视着眼前俊美的beta,矜贵漂亮的面孔仿佛一件最昂贵精致的古董瓷器,将会放在博物馆最中央万众瞩目的位置,享受最完美奢侈的保养。
包养他估计会掏空他的所有。
直到心力交瘁再也养不起这样一个矜贵傲慢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人;我这一章特别卡,重写了三四个版本,废掉了六千字,也总觉得攻受的氛围有差那么一点点,还想要继续重写。这是我的怪毛病又犯了,总是不停想修改文章,强迫症加上完美主义快要把我逼疯,每一个字都想仔细看仔细改得更完美。
结果就是没有世界上没有最完美的‵′︵┻━┻,我决心改变我这个完美主义的怪毛病,努力写好文,坚持写文,从现在开始努力日更日更啊
写不完或突发有事,会提前请假告知,再次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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