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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57章
    男人轻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明晃晃地不安好心。

    陶萄红着脸瞪他,接着猛地缩进软被里,嘟囔地说,我要睡觉了,你不许在打扰我。

    靳廷宴瞧着像鸵鸟一样缩起来的小姑娘,他不在逗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笑着低嗯一声“睡吧”

    熟悉的干净气息在鼻尖萦绕,这让陶萄感到十分安心,她闭着眼,嗓音柔软地应了一声后,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陶萄睁眼醒来后,她看着身侧的枕头。

    懵懵地发了好一会儿呆后,才恍惚地反应过来,昨夜她是和靳廷宴共枕而眠。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虽然是陶萄第一次和靳廷宴睡在一起。

    但许是清晨的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耀进来的时候,太过朦胧温暖,这让她一时间竟有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的错觉。

    陶萄轻吸一口气,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的靳廷宴。

    而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首饰盒吸引了她的注意。

    昨天夜里,她就见到靳廷宴手里拿着这个盒子。

    只不过两人闹起来在加上她突来生理期,竟然就都忘了。

    陶萄把盒子拿起来,有点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但像想到了什么似地,她最终没有打开,而是握在手里去找靳廷宴。

    走出房间后,陶萄就听见了从一楼的方向传来了动静。

    她站在楼梯旁,探着脑袋好奇地往那边看去,就见到穿着家居服的靳廷宴,正站在门边,伸手接着东西。

    他手里拎的是熟悉的红木食盒,他点了畔溪酒家的早餐。

    陶萄望着男人修长背影,在这个瞬间,让她记起了,他叫了厨师来家里做饭菜的那一天。

    厨房里是忙碌着的厨师,他在厨房外就这么静静地守候着。

    她看见的同样是他的背影。

    但虽然是背影,可却似乎没有距离。

    因为她知道,他总是会转身回头地走向她。

    就像现在一样,陶萄看见靳廷宴把红木食盒放在桌上,当抬眸注意到她后,就已大步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醒了”,靳廷宴看着面前的姑娘,他摸了摸她的手,温热的不凉,让他放心了点,“刚好可以准备吃早餐了”。

    陶萄轻嗯一声点头,随即她把怀里的首饰盒递过去,故意问“你这是要送给谁的”。

    她语气夸张“总该不会是给我的吧”。

    靳廷宴瞧着这姑娘古灵精怪的模样,他笑着“我买的东西不给你,还能给谁”。

    陶萄调皮追问“那昨天晚上怎么不给我”。

    靳廷宴似笑非笑地“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正事”。

    听到这儿,陶萄瞪他,不吭声了。

    因为她算是发现了,和靳廷宴比涩气,她还是差远了。

    靳廷宴瞧着姑娘绯红的脸,他手指点了点首饰盒“看看喜不喜欢”。

    陶萄也好奇靳廷宴会买什么,她吧嗒地一声打开盒子后,看见里面是一条宝石项链,都像是能在发光,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但就是项链上坠着的宝石看起来太大了,以及这项链的款式很庄重,似乎不是年轻女孩子佩戴的。

    靳廷宴这是什么眼光啊

    陶萄捧着盒子,忧愁说“你这项链在哪儿买的,能换吗我现在都戴不了,感觉要老了才能戴了”。

    靳廷宴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这可换不了,是拍卖拍下来的,款式确实不适合你现在戴,就是给你留着以后戴”。

    陶萄愣了,一时间都没法去想,靳廷宴到底是太直男,还是太浪漫了。

    因为谁能想到,在年轻时,他就买下了适合年老时佩戴的珠宝首饰呢。

    而这也似乎在叙说着,他们往后会有很多个年头,能在一起变老。

    心中千转百回间,陶萄抱着盒子,仰头看他,笑容灿烂地应道,行,那我就留着以后戴了啊。

    靳廷宴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动作温柔地笑着回,好,以后我还要亲眼看着你戴呢。

    陶萄眼眸弯起来,竟感觉,他们在这个有温暖阳光的清晨,就做了一个有关未来的约定,多让她感到奇妙又期待。

    有靳廷宴陪伴的日子里,仿佛是被拨快了时间流速,时间眨眼地过去。

    陶萄给初中生向湘的补课已经结束了,她也要正式去首都大学报道了。

    首都大学作为知名名校,学生都是统一住宿舍,倒是不允许有人能在外居住,就算是定居常住在首都的学生都不行。

    所以陶萄入学后,同样只能老老实实地住学校。

    她本就是大学生,能良好接受住宿生活,只是靳廷宴就没那么愉快了。

    在她要开学报道的前一天晚上,靳廷宴在兰云园陪她收拾行李。

    他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很少会干这些事儿,但当他做起来时,就是十足的妥帖细致。

    陶萄记不住要带去学校的东西,他都能考虑的很全面。

    但末了,当行李都差不都收拾齐后,靳廷宴修长的手指按着行李箱,脸上竟也露出了无奈地笑。

    他说,真不应该来帮你收行李,闹心。

    可不就是闹心,小姑娘读大学了,反而不能天天见面了,只能守着周五下午和周末了。

    当时,男人这般无奈地笑起来时,格外惑人,竟还透出了几分可怜的意味。

    陶萄就像是被吸了魂似地走向他,吻上了他的唇。

    但随即,天旋地转间,她就被带着跌进了床上,被揉捏着腰深吻。

    后来当分开后,陶萄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去打靳廷宴。

    问他,刚才是不是故意地在勾引撩她,若不然当时她怎么就鬼迷心窍地亲上去了呢。

    靳廷宴圈着她腰,低低地笑了几声,在她耳边倒也很坦然地回,是故意地在撩她,否则哪能主动投怀送抱呢。

    他在耳边咬耳朵时,说的话语明明是带着笑意,可当陶萄侧头去看他的深眸时,他的眼底中蕴含的是浓浓的不舍。

    他不舍得和她分开。

    这个认知让陶萄心底再次好柔软,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诉说了一句十分暧昧的邀约。

    只见她眉眼弯弯地笑着,嗓音轻软似水说

    “靳廷宴,我从学校回来后,你带我去找夜生活,好不好”。

    怀里的姑娘太过让他想爱。

    靳廷宴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笑着低声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