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延凉走后,司亲和花似瑾击掌庆祝。
“真好玩,估计他这辈子都对这个屋子有阴影了。”司亲开心极了。
花似瑾露出满意的笑容,“我们虽然不能对他做出实质性伤害,但是我们可以对他发出精神攻击。”
司亲就是因为不能对顾延凉下手,心里憋屈死了。如今整这么一出,也是解了这大半年的怨气。
“我们是不是好幼稚”司亲笑着说道。
花似瑾瘪了瘪嘴,“幼稚怎么了,谁规定成年人不可以幼稚。”
“就是就是,”,司亲在旁边附和,“走吧,我们去办别的事情了。”
俩人开车四五十分钟,就是为了整整顾延凉。干完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们今晚还有件重要事情,今晚是百乐门的面具狂欢夜,马景腾一定会出现在那里。
出发前先去接邓佳轩。
三人进门前一人领了一个面具。
司亲的是兔子,花似瑾的是狐狸,而邓佳轩的是个哈士奇。
仨人兵分两路,在偌大的赌场寻找马景腾身影。
为了快速融入氛围,司亲挽着花似瑾手臂,装作热恋中的小情侣。
终于,在一张豪华赌桌上,看到了马景腾本人。
两人交换眼神,司亲立即进入状态。
“亲爱的,我也要坐在这里玩,那些我都厌倦了。”司亲把撒娇和可爱拿捏的刚刚好。
花似瑾装作很无奈,“这里已经坐不下了,乖,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司亲接着演,“不嘛,人家就要在这玩,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
“不是我不让你玩,是这里没位置了。”花似瑾说完要搂着司亲走。
司亲直接掏出支票,甩在靠自己最近的玩家面前,霸气的说道“钱给你,位置让给我。”
司亲的举动,惊动了场上所有玩家和看官。
蓝色西装男拿起支票检查了番,高兴的走了。
场上所有玩家露出笑容,他们就喜欢这种人傻钱多的主。
场上突然换人,发牌管看了大家一眼,询问道“这位女玩家顶替了刚刚那位先生的牌,如果大家没意见,我就继续发牌。”
大家摇摇头,示意发牌管继续。
第一局,司亲故意输牌,放松大家的警戒。
第二局,拿了一手大牌,把面前一半的筹码推出去。场上有人跟风,桌上的筹码越来越多。
司亲赢了个盆满钵满。
花似瑾这个时候跳出来说,“亲爱的,我们赢了很多钱,可以走了。”
“不嘛,我还要玩。”司亲要装作上瘾的样子。
第三局,司亲输了一半的筹码。
第四局,司亲全部输光。
花似瑾装腔作势拉司亲走,司亲死活不走,还叫嚣着要来局大的。
场上的其他玩家说话,“你已经没了筹码,还怎么跟我们玩”
“谁说我没有筹码了,“司亲底气不足的说道,”就你,过来。“
邓佳轩端着手上的筹码,一脸疑惑的看向司亲,“你说的是我吗“
司亲“对,就是你。”
邓佳轩走到司亲边上。
“我用这个项链,换你手上的筹码。”司亲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塞到邓佳轩手中,然后端走了她手上的筹码。
众人瞧入魔的司亲,都等着看笑话。
司亲得意的说道“你看,筹码不是来了。”
各位玩家虎视眈眈的盯着司亲手上筹码。
司亲突然间说话,“这局我们不按之前的玩,人太多了,没意思,我就想要一对一玩。”
马景腾终于说话了,“可以,你要选谁”
司亲看了一圈,说道“就选你吧。”
剩下的玩家有些失落,司亲没有选他们,就意味着这些筹码,都是马景腾一个人的了。虽然不能一起玩,但他们要看看司亲会输的到底有多惨。
“你要怎么玩”马景腾问道。
“我们一局定胜负怎么样,我输了这些筹码都是你的,你输了这些筹码都是我的。”司亲把筹码推到桌上。
“可以,”马景腾也跟着把筹码推到桌面上,一点也不在乎面前这些小钱。
发牌官发完牌,所有人都等待着开牌。
起先几张,两人翻开的点数都是一样大。
最后,司亲小一个点,输给了马景腾。
司亲装作发脾气,跟花似瑾继续要钱,“再给我点钱,我一定能翻本。”
花似瑾生气的说道“我的钱都给你了,让你全输光了,我哪里还有钱。”
“你怎么这么垃圾,花你这么点钱就没了”司亲生气的插着手臂。
“一点小钱,你今晚输了我几百万了”花似瑾跟着吼道。
司亲眼里露出嫌弃的表情,转头看向马景腾,眼睛里的光瞬间亮了。“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我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
花似瑾装作委屈的要哭,“我为你花光了几百万,你转头拥入别人的怀抱,我算是看透了,我们分手吧。”
马景腾心里乐开了花,今天不仅赢钱,还赚了个便宜美人。
“交朋友不是在这种场合,我们换个地方。”马景腾捞起自己的筹码,带着司亲离开百乐门。
花似瑾和邓佳轩开车跟在后面。
车子停在云想酒店。
马景腾搂着司亲的要,踏进了酒店大门。
去百乐门之前,司亲化了个妆,所以马景腾一时间想不起司亲是谁。
花似瑾跟在后面,看着那碍眼的猪蹄,几次三番的想上去凑人,被邓佳轩给拦住,“别冲动,语嫣小姐在演戏,她再三嘱咐别坏了她计划。”
花似瑾怕司亲不开心,都给忍下来。
两人一进入房间,司亲就让马景腾去洗澡,然后偷偷放花似瑾和邓佳轩进来。
“怎么样,东西都带上了吗”司亲问道。
花似瑾给她看了眼手上的工具,司亲满意的点头。
马景腾刚从洗澡间出来,花似瑾从上而下给他套上麻袋。
“谁,干什么”马景腾的语气里有些慌乱。
三人不去理会马景腾的咆哮,给他全身绑上绳子。
“你们到底是谁”马景腾连续问道。
待把他严严实实的绑在椅子上后,司亲拿掉了他的麻袋。
明明是法制文明社会,司亲和花似瑾二人,尽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用司亲自己的话来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人用肮脏的手段,他们也可以。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给我玩仙人跳“马景腾愤怒的说道,他不能忍受自己被面前几人给耍了。
司亲傲娇的说道“我们是谁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