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鬼画符,我在行。练字,这辈子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唐妙颜嫌弃的把笔丢回笔架上,脱手速度快到,毛笔礅在笔架上,溅出一片墨点。
她现在就是一个古代村妇,能认字就可以。
练个球的字
她才不要再给自己上纲上线。
她再也不要经历一次地狱高考,再学八年医。
绝对绝对不要再受苦了
“你这女子怎么这么没有上进心能够摸到笔,能够有书读。是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这天下,又有几个女子有这样的机会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苏禹珩见她如此不配合,反应这样激烈,微微敛起眉头质问她。
“上进心我今生的上进心,只存在于挣钱就足够了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不学也罢”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一是保住主线,二是赚取声望值。
古代又不允许女子考状元,她又不能靠学问扬名。
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受苦干什么
“没有学问,你赚再多的钱,也不过是个土财主。况且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想做生意走得远,学识是必不可少的利器”
听她说完这些话,苏禹珩突然就不气了。
这会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仔细的解释给她听。
他到底在计较什么
她一个大字不识的乡村姑娘,就算有几分小聪明,也不可能和自己比。
所以他愿意耐心多开导她,仔细给她讲讲就好了
“那你就放任我,做个开开心心的土财主吧学习那么苦,谁爱吃谁吃总之,我不吃碎觉去”
唐妙颜抬手扫开他宽厚的大掌,转身就去收拾桌面。
她也就在这里做几年的任务。
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啊
学写这里的文字干什么
将来回去拿毛笔给患者开诊断书吗
那她会不会先被送到精神科做测试去
“唐妙颜”
“干嘛”
她头也不回,态度十分恶劣的反问。
“你有没有什么心愿”
他循循善诱的来到她身后问。
“心愿把你按在这里,听你喊白天的话,算不算”
她耸肩冷笑,才不会上他的大头当。
“这样吗”
结果,苏禹珩居然当了真。
他身子一转,拉住她的双手按在自己宽厚的肩膀。
身子向她刚收拾出来的桌子上一倒,当真是一副她把他按倒的脆弱模样。
“雅蠛蝶”
“”
唐妙颜一口心血哽上喉头,差点没被噎死。
这男人到底在干什么
简直不忍直视啊
她忍着疯狂颤抖如电击的眉尾,不确定的低头问他
“你想不想知道,我为啥会不许你说这三个字”
“嗯不许说,你又想听倭国语的不要,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禹珩也被她勾起好奇,这会儿按着她的手的掌心都在轻轻揉了揉。
这诱哄的态度,实在是太能说明他的好奇心了
“苏禹珩,你在我心里,向来是个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唐妙颜的手背犹如过电一般,试了两次没收回来,只得咬牙提醒他注意形象。
“嗯。继续。”
他满意的点点头,勾人如红樱桃一般的薄唇,弯起上翘的弧度。
可以看得出来。
他被她这句话哄的十分满意。
“所以小孩子家家的,瞎打听什么去睡你的觉”
唐妙颜突然河东狮吼,顺带拎起他肩膀的衣服,直接把他扯离书桌。
这暧昧的动作和气氛,再坚持下去。
唐妙颜都怕自己会丢人现眼的喷鼻血。
苏禹珩被她这一嗓子,震得耳根子都发麻。
愣愣的被她丢到一旁。
他足有十几秒都没缓过劲来。
书中记载果然都是至理名言
这女人的脸翻起来,果然比翻书都要快。
明明刚才还看着他,一副要吸不住口水的模样。
结果说生气就生气。
居然气到力大如牛,都能把他一个大男人给丢到一旁去。
你说神奇不神奇
“妙颜,你生气啦”
苏禹珩问的小心翼翼,矜傲的黑透都透着谨慎望着她继续收拾桌子。
“没有。”
要是有。
也该叫恼羞成怒。
唐妙颜暗暗在心底里补充。
收拾好桌子,她就去箱子里拿被褥。
手指刚碰到这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她才想起来。
这些被褥都是苏禹珩之前盖的。
她好不容易把那床被褥,睡成自己的味道。
现在又要睡他的被子,被他气息包围一整夜
只是想到,她就脸红心跳。
“苏禹珩”
她刚想说要床上的被褥,结果话还没出口。
转身就看到苏禹珩已经脱鞋进被子里躺下。
“你现在都是穿着外衣睡觉的”
话到嘴边变了样。
她惊讶的指着他问。
“那我应该在亮灯时,当着你的面儿脱你这女子,当真是越来越不害臊”
他横她一眼,转身面向床里,根本不再理她。
被她看见脱外衣是不害臊,他随便睡她的被子就是正常的
这是神马鬼逻辑
“苏禹珩,你给我起来咱俩今天非把话说明白不可。我怎么就不害臊了”
唐妙颜三两步冲到床前,一把就将他身上盖着的,自己的被子给掀开。
身上一凉,苏禹珩俊颜就一黑。
“你还越说越过份了你一个小女子,是怎么好意思掀男人被的你就是不害臊”
苏禹珩腾地坐起来,一把将她手中的被子扯回来,赶快又盖在身上。
气得胸口都在起伏。
唐妙颜懵圈的看着他。
如果她眼睛正常又不是在做梦的话。
眼前的腹黑诡诈的未来首辅,居然在害羞
额滴个乖乖
这个发现的稀罕性,不亚于彗星撞地球吧
“这被子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掀就掀就掀”
唐妙颜逗上瘾,一把拽住被子边缘,再度使劲要将归属权回到自己手中。
苏禹珩俊颜红如火烧,甚至就连耳根子都在嗡嗡作响。
自然是不可能这样松手,再给她拿走的。
于是他再度发力想夺回被子。
奈何唐妙颜一个刚刚康复的小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啊”
她惊叫一声,直接趴到他腿上去了。